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医定终身 > 第126章 再也不见

“安安,我要回A市了,可能不会再来B市了。”

“为什么?”

“宁泽言说我不回去,今晚半夜就找个人拿蛇皮袋装我回去。”

“……”

事关宁泽言,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傅烟雨哭声顿住,小声的说:“刚才宁泽言过来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多管闲事……我才没多管闲事,我只是怕你吃亏嘛。”

宁泽言不在急诊科好好上班,竟然又跑出去了。

我知道傅烟雨对我是好心,但我现在这种状况,也实在没办法安慰她。

傅烟雨继续闷声说,“那张照片,是我在他哥哥家找到的,听我姐他们说,宁泽言早就把徐安晓的东西烧光了,我姐知道我把那张照片给了你,也骂了我一顿。”

我愣了愣,没想到傅清雨居然会帮宁泽言骂傅烟雨。

“我看到照片的时候确实很生气,怕你被他骗,所以才不管不顾的就回来找你了。其实宁泽言挺无辜的,听我姐姐说,他和徐安晓早就分手了,徐安晓死了很久他才知道她离世的消息。”

我没吭声,只听傅烟雨接着说:“哦对,他刚才还跟我说他没把你当成谁的替身……他以前从来不跟我谈你的事的,而且我也没听说过宁泽言会撒谎骗人,你要不要试着相信他啊?”

要不要试着相信他?在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前,我就在试着相信他,相信他爱我,相信他真心诚意要和我过下半辈子。

可现在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泽言和傅烟雨说了什么,一向和宁泽言不对头的傅烟雨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个不停,居然全是在帮宁泽言说好话。

我没挂电话,只听,不说话。

直到有别的医生回来,我才对傅烟雨说:“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傅烟雨说,“你不用送,我现在走。”

我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闭了嘴。

从这里去机场要一个小时,然而我还没下班。

“算了,我不管你了。”傅烟雨突然叹了口气,语气幽幽的说,“你折腾折腾宁四也好,反正不管你怎么作他肯定不会不要你,回头什么时候摆酒记得喊我去给你当伴娘啊。就这样,我要登机了,挂了。”

说完,傅烟雨就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跟什么啊。

下班后离开医院,我和很多个月前一样,往公交站走。

没一会儿,如我意料之中,宁泽言徒步跟了过来。

不远不近的跟在我身后,一声不吭。

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想到他昨晚在门外站了一整夜,不可置否的我还是心疼了。

我很鄙视这样的自己,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了,居然还对他心疼。

公交车缓缓的开了过来,靠站停车。

我没再看他,打开车门后立即上车,刷卡。

正要往里走找座位,袖子突然被人拉住。

我回过头,就看见宁泽言站在投币箱前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这一刻,我忽然有些恼怒自己,居然一眼就看懂了他的意思。

我咬了咬牙,从包包里摸出两张一块钱丢了进去。

挥开宁泽言的手,继续往里走。

车厢内很空,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身旁的空位也即刻被人占领。

公交车缓缓前行,有些年代的公交车行驶起来有些摇晃,我努力稳住身子,尽可能的不去触碰宁泽言分毫。

车子忽然急刹了一下,我一时不察整个人向前倾。

一只手忽然横在了我的腰间,将我搂住,稳住了我的身子。

我一言不发的拉开宁泽言的手,他却伸手绕到我的后背,将我整个人揽入怀中,熟悉温暖的怀抱热的我眼眶发烫。

他低下头轻吻着我的额头,喃喃的说:“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压下心底纷涌而来的感情,强作冷漠的推开他,“我不是你老婆。”

“你不是叫徐安安?”

“……”

宁泽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我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了他的怀里,听着他不停的喃喃着老婆老婆。

可谁是他老婆呢。

心里知道赶他不走,我也懒得赶。

任由着他跟着我走进公寓,没理他,自顾自走到沙发坐下。

宁泽言又想抱了过来,我忍无可忍的推开他,“回答我几个问题。”

宁泽言愣了下,“好。”

“如果傅烟雨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准备瞒我一辈子?”

“是。”

我错愕的抬起头看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承认得这么爽快。

宁泽言双手扶着我的肩膀,面色深沉的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确实,如果傅烟雨将这张照片给你,我一辈子都不会说……”

我面色一白,突然不想再听下去了。

想推开他,他却将我的肩头抓得死紧,不让我移动半分。

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听,他继续开口:“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没什么放不下的,与其说出来让你胡思乱想,倒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不知道,我倒情愿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让我从别人口中得知,对我而言就是个耻辱而已。

只要看到照片上的那张脸,看到照片后面的那句话,但凡认识我和他的,是个人都多少能看出问题来。

不是我多想,而是那就是事实!

认真的想了想,我笑了一下,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你别骗我,如果什么都能过去,我又是什么?”

如果真的什么都能过去的话,一百万买我的那一夜,是为了什么。

宁泽言蹙紧了眉头,没有吭声。

我继续笑着问:“如果她没死就没过去是吗!”

“……”宁泽言眸色转深,就这么看着我,不说话了。

我知道自己在钻牛角尖,可他这个反应,我只当他是默认。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她还在,就不会有我。

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我摁了摁有些发疼的额角,再次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最后两个问题。当年为什么走,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直接一走了之了那该多好啊!

还回来干什么,回来继续让我伤心难过的么!

宁泽言仍旧只是看着我,眉头越拧越紧,却还是不吭声。

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为什么不说,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还是说,就像我想的那样,是分清了我和徐安晓的区别才离开,后来又觉得有个替身也挺好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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