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医定终身 > 第172章 悼念旧人

让他去看徐安晓,并不是我脑子热心血来潮。

早在我喊他一起过来看父母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到时顺便让他去看看徐安晓。

徐安晓的忌日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我也能猜得到,在我闹了那次脾气之后,忌日那天他肯定没有去看过徐安晓。

他父母生病了都不舍得为难我让我跟他回家,他又怎么会明知道我不开心还跑去看徐安晓呢。

静静拥抱了片刻,我推了推他,“快去吧。”

宁泽言松开我,重新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往外走。

B市不止这一处公墓,还有另外两处,但离得比较远。

我们抵达那个公墓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车子停稳,宁泽言转头看我,“上去吗?”

“不了,你自己上去吧。”我摇了摇头,看见宁泽言皱眉,我继续说:“生时没有见过,死后自然也不用再见,各自安好吧。”

对于我而言,徐安晓只是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再往后说,就是我丈夫的前任。

别说她死了,就算她还活着,我和她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既然或者的时候没有,死后就更不需要有。

总不能我跟着宁泽言一起去看她,手牵着手站在她的墓碑前,说:姐,你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变成我老公了

我做不来这种事情。

“你在车里好好待着,我很快下来。”

“好。”

“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好。”

眼见着宁泽言还要继续说下去,我抬手将耳朵捂住。

宁泽言面露无奈,探身过来用力的在我唇上亲了一下,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个时候外面的毛毛细雨已经停了,他上去也不需要再撑伞。

我靠在椅背上,侧头看向车窗外,望着宁泽言逐渐远去的背影。

手不自觉的覆上自己的小腹,轻轻的抚摸着。

宝贝,你爸爸去看别的女人了,那个女人还是你姨姨。

妈妈心里其实很不乐意,所以这是最后一次。

这次过后,以后就不再让他来了。

……

早上起得太早,我在车内睡得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听到车门被人打开,有人坐了进来。

扭头一看,就看见宁泽言满身寒意的回来了。

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他和徐安晓说了什么,闭上眼睛继续睡。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我们已经回到镇上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

饭点已经过了,我往车窗外看了眼,“我们出去吃?”

宁泽言轻应了声,“我在酒店订了位置,刚才给云初打过电话,我们去到了他也差不多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去到宁泽言订好位置的那家酒店,我们刚下车,就看到了同样刚刚从车上下来的顾云初。

顾云初也看见了我们,挑着眉梢朝我们走了过来,相互打过招呼后,和着我们一起往酒店大门走。

落座点完菜后,服务员拿着菜单下去。

门一关,包间内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看来这一顿,确实是饯别饭无疑了。”顾云初笑着叹了口气,“吃完这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我笑了笑,没吭声。

宁泽言神色淡淡的接话,“等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们给你接风洗尘。”

原来,顾云初也是A市人。

顾云初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起身去上了个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顾云初站在外面。

我走到他面前,轻笑着问,“顾医生有话问我?”

“聪明。”顾云初顿了顿,突然低头看了眼我的小腹,“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我说。

顾云初点了点头,突然沉默下来。

等了片刻,还是没等到顾云初开口。

想了想,我主动问:“顾医生是来找我问桑桑的吗?”

这次没等顾云初说什么,我继续说:“桑桑确实是帮我去买的验孕棒。不过现在她也有男朋友了,如果顾医生不能喜欢桑桑,就不要再去打扰她。桑桑拿得起放得下,我相信顾医生也可以。”

说完,我越过他,径直回了包间。

秦桑桑的爱情很理性,能有结果她会毫不犹豫的去抓住机会,可若是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她就会很干脆的放下。

她一直没理顾云初,无外乎是以为她知道她和顾云初之间不会有结果,顾云初也不喜欢她,她觉得自己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去赌这一场。

回到包间,宁泽言正坐在位置上,给小碟子里面的那块鱼肉挑刺。

看见我进来,他什么都没问,将那块挑好刺的鱼肉夹进我面前的碗里。

我回到包间后没多久,顾云初也回来了。

之后我一直低着头认真的吃着饭,他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什么时候办婚礼?”

“等我儿子出世再说。”

“儿子?宁医生,你不知道鉴定胎儿性别是违法行为?”

“我自己看到的也违法?”

“……让你进B超室就是在犯罪。”

说得好好的,话题迷之扭转,两个大男人边吃饭,边为违不违法争执了起来。

我默不作声的吃着碗里的饭菜,只当作好戏来听。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宁泽言才问我:“云初找你了?”

“我还以为你不感兴趣。”

“别的男人找我老婆我能不感兴趣?”

我忍不住瞪他,他分明就知道顾云初找我是为了什么。

不过既然他问了,我便也将刚才我和顾云初刚才在洗手间外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最后我问:“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宁泽言轻笑了下,“男人的贱性。要你负责你厌恶抗拒,不让你负责你又眼巴巴的贴上去。”

“那你呢?”走了又回来,难道也是因为男人的贱性吗。

“我?”宁泽言淡笑,“我只是想你了。”

就这么简单?因为想我就回来了?

说起来,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当年他为什么要走。

既然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仅仅只是因为想我的话,他不离开不更好吗。

纵然心里疑惑,可时至今日,我仍旧不太敢和他放开来说当年的事情,甚至也不愿意他提起。

我和宁泽言现在的感情再好,再相爱,也不能抹灭我和他是因为一场有关金钱的交易而相识的事实。

回到公寓,我和宁泽言开始着手收拾屋子里的其他东西。

房子是宁泽言的,就算我们走了,宁泽言也不会卖掉。

按他的话来说,以后我们要是想回来了,这房子留着我们还能有个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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