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医定终身 > 第198章 宁四番外16

沙发上放着她的黑色小背包,茶几上整齐的摆放着她的课本,电视机柜上的那小盆多肉也是她抱回来养的。

虽然她总是一声不吭的,看起来很疏远她,可整个屋子里四处都能看到她的东西,便也说明她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家里有能陪自己的人才叫家,反之叫房子。

他怎么能丢下她一个人守着这个房子,自己跑回去陪家人呢。

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宁泽言回过神,慢步往卧室走。

刚在床边坐下,就看见小姑娘边擦拭着头发边走了进来。

宁泽言靠在床头上,故作不关心的低下头玩手机。

眼角的余光,却始终都注意着小姑娘。

小姑娘的动作很慢,也有些僵硬,特别是右手。

宁泽言看了好一会儿,放下手机站起身,走到小姑娘面前。

在小姑娘讶异的目光下,将她手里的毛巾拿走,半搂着她往电脑桌前走了几步,让她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

自己则站在她的身后,拿着毛巾认真的替她擦拭起头发。

小姑娘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任由着宁泽言帮她擦头发,脑袋始终低垂着,双手放在腿上,十指无意识的互绞。

一时间,卧室内只听得到吹风机的声音。

宁泽言五指不停的穿梭在小姑娘的发间,手指感受着她发丝的柔软,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撩起她耳边的发,不经意看见她泛着粉色的耳根子,宁泽言绷着脸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没有咬上去。

吹干头发,宁泽言拔了电源,随手将吹风机放在电脑桌上。

一弯身将小姑娘抱回床上,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

小姑娘浑身僵住,抬手按住了他的手,水灵灵的双眼中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羞涩的,“先生,我……”

她亲戚没走?

宁泽言有些失望。

不过这不是他解她衣服的原因。

三下两下解开扣子,动作轻柔的将她右肩的衣服扯下来,便见她右臂上臂臑下些的位置上,白皙的肌肤青了一大片。

看着那片淤青,宁泽言沉了脸。

他跟了她一整天都没见她有过异样,这伤绝对是新添的。

几乎不用想,宁泽言都猜得到她是晚会散场的时候被撞伤的。

原以为有那个男生在,照那男生对小姑娘的殷勤程度,怎么都不会让她被伤到,没想到却是他多想了。

小姑娘见宁泽言盯着自己的手臂看,皱着小眉头,迟疑了片刻,小声说:“只是不小心被撞了下,没事的。”

宁泽言抬眸看来她一眼,没说话。

这么大块淤青,人一般撞不出来,除非是被人打的,又或是被人推倒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造成的。

宁泽言阴沉着脸,替小姑娘拢起衣服。

站起身,拿了钥匙,离开了卧室。

在玄关处换了鞋,出门下楼。

去取了车,到小区外面的药店买了瓶药膏,再回来时,卧室里的灯没关,小姑娘却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宁泽言拿着药膏爬上床,在不惊扰到她睡觉的前提下,动作极轻的脱下了她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往她手臂上抹药膏。

涂涂抹抹完,宁泽言放好药膏,去洗了手,回来抱着她睡下。

才闭上眼睛没两分钟,怀里的小人儿突然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小手不轻不重的搭上了他的腰,将他抱住。

宁泽言浑身僵了下,回过神后心中狂喜。

心底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感动得内心泪流满面,激动得整夜没睡。

傻乎乎的,笑了一晚上。

宁泽言以为自己真的是苦尽甘来,不久的将来就能和他的小姑娘一起坠入爱河了。

然而没等他高兴两天,又再次被打回了地狱。

宁泽言觉得自己的日子越过越苦逼,原因是他发现自圣诞节那天过后,他的小姑娘对他更冷淡了。

这种感觉其实一开始并不太明显,自从小姑娘放寒假,和他朝夕相处之后,他才愈发真切的感觉到了她的冷漠疏离。

例如两人待在客厅同坐在沙发上,她会坐得离他远远的,哪怕是她先坐下他凑过去的,她也会一声不吭的起身走开。

例如她洗了头,他看她拿毛巾擦头发擦得手累,想要帮她,小姑娘摇着头拒绝后,索性躲到卫生间里用吹风机吹头发。

再例如两个人一起待在公寓时,她从来不等他吃饭,和他各吃各的,甚至在两人都还没吃饭的时候他问她饿不饿,她都要说自己不饿不想吃,宁愿饿着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吃。

最最过分的,是晚上居然不让他抱着她睡!

做完就躲到一边,就像是电影里无情的嫖客,用完就丢!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或者哪里让她看不顺眼了。

从前她偶尔还会跟他说说话冲他笑笑,现在呢,不仅话不说了,面对他时还老冷着小脸,像是他欠了她好几个亿似的。

一下天堂,一下地狱,宁泽言有些承受不住。

什么苦尽甘来,什么坠入爱河,不存在的。

他只觉得女人的心不仅是海底针,还像是阴晴不定的天气,好好的一言不合了说变就变。

可除了继续疼着宠着忍着,他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呢。

尽管这样的日子煎熬,宁泽言还是陪着小姑娘窝在公寓里呆了整个寒假,十分奉献自我的将自己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正月十五这天晚上,宁泽言接到了顾云初的来电。

顾云初和宁泽言是大学同学,同班同寝室,同进同出同吃同住了四年的那种。

那家伙第一次办身份证的时候就塞钱给人民卫士局的人,臭不要脸的改小了身份证上的年龄,所以出社会后别人见他们年龄对不上,愣是没发现他们是同学。

宁泽言和顾云初的关系确实还挺不错,算是为数不多的朋友,大学毕业后考研还一起报考了神经外科。

读硕后宁泽言继续读博,顾云初没再和宁泽言一起,脑子抽了风似的去搞了个口腔执业医师证,跑去当了牙医,还自己开了个小诊所。

就是不知道,证到底是真证还是假证,诊所究竟是不是黑的,所以尽管关系很好,宁泽言当年拔智齿的时候也没敢去找他。

近年来两人各有工作,联系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突然接到顾云初打来的电话,宁泽言多少有些意外。

电话一通,顾云初就问:“你现在在哪里?”

宁泽言没回答,“有什么关照?”

“我哪敢关照你,还想让你关照关照我呢。”

“哦,我这儿也没什么可以关照你的,挂了。”

“诶别挂,有话好好说慢慢说,还是不是好基友了。”

“……”谁特么跟你是基友。

宁泽言也只是说说,没真打算挂。

回头看了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姑娘,语气不太好的冲电话那头的人说,“有什么话赶紧放,不然真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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