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规定,女人就必须嫁人,他傅庭唯一的女儿,不需要靠任何人,即便单身一辈子,也能活得多姿多彩,没必要死守着一个男人。
云晴玉赞同丈夫的话,她也实在是不想看到女儿再继续在宁熙晨身上浪费时间了,“清雨,我和你爸几乎没有插手过你的事情,这一回,如果你自己拿不定主意,就听我和你爸的。”
没有哪对父母不疼自己的儿女,更不说他们夫妻两人还就只有傅清雨这么一个女儿,他们辛辛苦苦拼搏了大半辈子,还不就是为了这个女儿。
云晴玉见女儿低着头不吭声,叹了口气,走到女儿身旁坐下,搂住她的肩将她抱住,眉目间尽是心疼和无奈,平日里以女强人一面示人的她,此时此刻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母亲而已。
“这些年我和你爸虽然很少管过你,可你该有的一样不缺,不管别人有没有你都会有。我们将你捧在手心上疼了二十多年,你爸更是对你有求必应,我们都不舍的你受委屈,你愿意委屈你自己吗?”
傅清雨听着云晴玉的话,小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却再次红了眼眶。
除了那年迫不得已和宁熙晨分手,她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也从来没有动过要委屈自己的念头。这次同样的,她不想委屈自己,可她也舍不得,舍不得自己这么多年付出的感情,舍不得宁熙晨这个人。
如果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身心他的爱情,从来没有去感受过他究竟有多好,那也就算了,可她得到了,也习惯了,怎么能够轻易说放弃就放弃。
工作上再难搞的项目她都有信心去做,可这一回,宁熙晨,她是真的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了。
———
傅清雨从酒店离开后,宁熙晨疯了似的追出去找她,身上的衣服穿得歪歪扭扭,扣子没扣好,双眼猩红得骇人。
澜江庭院的房子,傅家的公司,傅清雨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大院……但凡傅清雨能去的地方,宁熙晨全都去过,可都没有找到傅清雨。
就在宁熙晨打算去傅家找傅清雨的时候,收到消息的宁父宁母赶来堵住了他,随后而来的宁纪臣直接让人把宁熙晨绑了回去。
父母在说什么,宁熙晨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人被绑在凳子上,目光呆滞,脑中全是傅清雨苍白无色的小脸,还有她那句“宁熙晨,我们完了”。
怎么可以完,怎么可以完,不能完!
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和她玩完!
正和妻子说着话商讨着对策的宁父,看了眼安安静静的二儿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整个人霎时间苍老了好几岁。
五个孩子,除了老大之外,老二老三小四小五,就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的。但面前这个到底是自己儿子,说不心疼都是假的,可儿子做错事也的的确确是真的,他们就算再疼儿子,也不能平白委屈了别人家的女儿。
宁父拉住妻子的手,叹了口气,对妻子说:“明天一早,我们带着熙晨去傅家一趟吧。”
被绑在凳子上的宁熙晨听到“傅家”这个字眼,空洞的瞳孔逐渐聚焦。
宁母看了眼宁熙晨,也跟着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想到明天要带二儿子去请罪,夫妻两人没让大儿子放开他,任由着二儿子被绑在凳子上过一夜。弄得惨烈一点,总好过精神奕奕的去找打。
“纪臣。”宁母转过头看向站在窗户旁抽烟的大儿子,指了指二儿子,“这糟心的玩意儿你就让他这么绑着,在去傅家之前不需放开他。”
宁纪臣侧过头,轻轻颔首,表示听到了。
吩咐完,宁母就拉着宁父出门吃饭,宁纪臣留了一会儿,喊了个人过来给宁熙晨抽了一管血,便和那人一起离开了。
这夜,宁熙晨饿着肚子被丢在客厅里,身子被绑在凳子上动弹不得,维持着一个姿势过了一夜,睁大着眼睛彻夜未眠。
次日一早,宁父宁母将胡须邋遢的宁熙晨拎去傅家请罪。
宁熙晨满怀期望的去,挨了顿狠打,却由始至终都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
眼底的燃起的点点希望,随着时间慢慢的消失殆尽。
他知道这个时候她绝对不会想见到他,他也不想到她跟前去讨她嫌,比起见与不见,他更担心的是她会难过会哭,会就此放弃他了。
归根到底是他做错了事,她要打他骂他,怎么样对他都好,他都毫无怨言的受着,唯独不能容忍她不要他。
从傅家离开后,宁熙晨没有跟着父母一起走,打了个电话出去,得知宁纪臣人在“闻香”,一瘸一拐的去路边拦了计程车,直接去了“闻香”。
推开包间的门,看到宁纪臣,宁熙晨第一句话就是:“我不会娶席如巧。”
“不娶?”宁纪臣冷笑,“糟蹋了人家清白姑娘,你说不娶就不娶?”
宁熙晨痛苦的闭了闭眼,垂落在身侧的双手仅仅攥起,不停的深呼吸,极力隐忍着什么,哑声开口:“我,没有碰她。”
他不是没有过经历,做没做,他的身体就能告诉他答案。
昨天早上醒来,他不管是脑子里还是身体上,都没有半点儿记忆,更别说什么感觉,他不可能碰了女人连自己都不知道。
“醉酒你记得什么,你连自己怎么上的床都不知道,你说没有就没有?”验血结果正常,只是酒精浓度略高,所以排除已经被下了其他药的可能。
“你喝得不醒人事了还能硬得起来?”
不说他有没有醉酒,就算醉了,酒精多少会抑制男性那方面的功能,有心无力是一回事,谁喝醉酒不是倒头就睡,哪来精力做那档子事。
兄弟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再开口,整个包间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宁熙晨按着突突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头痛欲裂。
昨天如果不是傅清雨突然出现让他乱了方寸,他当时不会就那么算了。
血迹不能代表一切,将人拉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到底做没做。如果做了,多少都会留下他的痕迹,总不会他在没意识的情况下还记得戴套!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时没能及时去处理的事情,现在再回去找人,先不说还能不能检查出什么,席老那边也绝对不会让他将人带走。
宁纪臣瞥了眼宁熙晨面色难看的脸,淡声开口:“席老那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要么把人娶了,要么和你的政治生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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