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着他还在她身边,她要好好的抱一抱他,把这几个月的都补回来。
两人无话,房间内安安静静的。
耳边可闻的,除了暖气声,便是彼此轻缓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纪臣往云晴轻身侧一歪,倒了下去。
云晴轻回过神,偏头看了眼,意外的看到他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喂,趴女人身上还能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睡你大爷啊!
云晴轻恨恨的捏了捏宁纪臣的脸颊,到底舍不得让他疼,没敢太用力。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同塌而眠,也是云晴轻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紧张是有,但更多的是那种满足的感觉。
即便光躺着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让云晴轻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了。
云晴轻侧身躺着,和宁纪臣面对面,静静的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响,抿着唇傻乎乎的笑了笑,伸手过去,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
他的脸没什么肉感,捏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云晴轻的双眼贼溜溜的转了转,胆大包天的去摸他的腹肌。
他没穿衣服,正好方便了她,那结实的触感啊……啧啧!
没有人阻止,云晴轻胆子肥的不得了,来来回回的摸。
摸了好一会儿,云晴轻才觉得有困意涌上来。
打了个哈欠,往宁纪臣怀里挪了挪,搂着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几乎是在云晴轻睡着的那刻,宁纪臣就醒了。
准确来说,他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睁眼,就为了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接过让他很失望,这姑娘,大概出来摸,什么都不会了。
现在好了,她摸够了困了睡着了,丢下被摸醒的他,浑身是火。
宁纪臣沉默片刻,心里顿时就有了决定,转过身伸手过去把灯关掉,再回过身时,重新将她揽入怀中,低下头,力道有些重的封住了她的唇。
三更半夜的,挑起火完就睡,哪儿有什么好的事。
睡梦中的云晴轻,感觉自己不仅动弹不得,呼吸还越来越困难。
云晴轻无意识的哼了声,凭着本能想要挣扎。
谁知道她的挣扎并没有让她更好过点,反而让她更加的难受了。
她想知道谁这么坏,居然这么整她,可脑子里就像是灌了浆糊,让她的思绪无法清晰,不管怎么努力去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混混沌沌中,她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比夜色更加浓稠的双眸,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她想起来了,她今晚没回去,跟宁纪臣回了他家,此刻正躺他旁边。
所以她在梦中的那些感觉,就是这男人对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是产生的。
云晴轻感觉到身上有冷意袭来时,用力偏过头,躲开他的吻,“长……教练,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宁纪臣嗯了声,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你睡。”
云晴轻:“……”
男人说的话,其实都是不可信的。
从前云晴轻就明白这点,现在更是深刻且亲身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
第二天早上醒来,云晴轻觉得自己昨晚不是干那事,而是跟人打了一架。
和她打架的这个人,身手丝毫不亚于她,将她揍得浑身酸软疼痛。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重来,她一定……还会跟他来。
“醒了?”宁纪臣眼睛未睁,搂着云晴轻的手收紧了些。
云晴轻盯着天花板,哑声开口,“我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因为和隔壁班的胖小子打了一架,把他揍进了医院,我外公来学校处理这件事,回去后二话不说将我丢进了队里,那是我第一次参与大队生活。”
“那会儿我可娇气了,顾家那时只有我一个女孩儿,谁都疼我。突然被丢进队过那种地狱般生不如死的生活,我每天都哭,哭喊着要回家,可是并没有人理我,久而久之,我自己习惯了,就没有再哭过了。”
宁纪臣眼皮动了动,薄唇轻蹭着她的脸颊,低声问:“你想表达什么?”
“虽然我习惯了,可是我永远都记得那个不管我怎么哭喊都不肯放过我的教练,于是回去后我饿狠狠的诅咒他,结果他没两年就战死了。教练,我的‘毒奶’可厉害了,你再像昨晚那样对我,可得当心点儿。”
昨晚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体力这么好还这么蛮横的折腾她,他是想让她死么!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疼得不得了,就像是身体零件被拆了重组一样。
宁纪臣不屑的嗤了声,睁开眼,目光戏谑的对上云晴轻的双眼,“我天生命硬,你尽管‘毒奶’我。”
关于云晴轻说的那件事情,宁纪臣听云老帅说过。
其实真相并没有像云晴轻自己将自己说的那么可恶,她暑假结束回去以后确实诅咒了那人,不过她诅咒的是人家一辈子吃不到瘦肉,要吃一辈子肥肉……嗯,这个诅咒对于年纪小小的她来说,确实挺恶毒的了。
后来那名人为国捐躯,她得知后,傻乎乎的觉得是因为自己诅咒了他他才去世的,便吵着闹着要去人家的墓地,硬生生的在人家的墓地前跪了半天,把自己给跪晕倒了。
云晴轻一听宁纪臣还打算继续折磨她,差点儿哭出来了,第一次进队时她都没这么难受过呢,她一点儿都不想被她折磨了。
眼见着宁纪臣又要开始了,云晴轻带着哭腔开口,“教练,我会死的。”
宁纪臣嗯了声,“幸福致死。”
云晴轻:“……”
如果再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她会选择……跟他回家。
……
两人反复折腾到了中午,宁纪臣才一脸餍足的放过云晴轻,抱着她去洗了个澡,又很贴心的把她抱回床上,穿戴好,下楼去捣鼓吃的。
昨天他回来时路过一家肉菜超市,进去买了些菜放在车子后备箱里,昨晚洗完澡下去帮云晴轻拿箱子的时候,把菜也拿进来放进冰箱了。
毕竟临近年关很多店都歇业,想要随时吃得到东西,就得自己屯东西做。
宁纪臣没什么时间磨炼厨艺,做出来的东西也仅限于“熟了”而已,他没有挑战自己,做了个最简单的面条。
很耐心的,一个个的把肥肉挑到自己碗里,瘦肉放到云晴轻碗里。
他皮粗肉糙的也不怕烫,一手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面碗,嘴里咬着两双筷子,不慢不紧的往楼上走。
云晴轻还在睡,宁纪臣把两碗面放在床头柜上,在床沿边坐下,将云晴轻抱起,半搂在怀里,伸手过去将她的那碗面端起,夹了一簇面条吹了吹,递到她嘴巴,“张嘴,吃点东西。”
云晴轻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听到宁纪臣的声音,生怕惹恼了他他又折腾她,听话的张开嘴巴,任由他把面条塞进去。
“咀嚼,吞咽。”宁纪臣接着命令。
云晴轻很听话的照做,宁纪臣见她咽下去后,才接着喂第二口。
他活了二十六年,还是第一次伺候女人。
要知道,他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没喂过。
看在云晴轻是因为自己才弄成这样的份上,他耐心十足的喂她吃完面,动作极轻的将她放回被窝里,才开始吃自己的那碗。
天气冷,面很容易凉,还搁了这么久,他那碗面不止凉了,还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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