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关久久冷笑了声,摆正坐姿,“那个女人是云家那个云老的外孙女,顾正明的长女,真真正正的名门千金,你打她主意之前可要想好了。”
在A市,有三个不能轻易动的名门千金,其中一个就是云晴轻。
另外两个,自然是徐彦泽他自己的妹妹徐媛,和宁家的那个宁无双了。
和被称为A市第一名媛的徐媛不一样,宁无双和云晴轻这两个人,低调得圈子里几乎没什么人认识个,所以徐彦泽会不知道也很正常。
云晴轻这个人关久久还是几年前在关久信的葬礼上才知道的,至于宁无双,关久久之所以会知道,还是因为言瑾禾的缘故。
一想到言瑾禾,关久久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顾正明的长女?”徐彦泽自然知道顾正明家的那点儿事情,他见过顾正明的那个私生女,不怎么样,没想到长女这么漂亮。
上次陆瑜那个女人没能帮他搞定宁无双,现在看来,这个云晴轻也不错。
关久久看了看徐彦泽忽明忽灭的双眼,心底冷笑了声。
她特地不告诉徐彦泽,云晴轻和宁家老大当年有过一段这件事,就是抱着侥幸的想,万一宁家那位老大还在乎云晴轻,而徐彦泽又动了云晴轻,徐家和宁家新仇旧恨再添一笔,斗得更猛烈些,就更好了。
……
云晴轻从酒吧离开,去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就打车回自己的咖啡厅。
短期内,她不打算回那个用来藏身的地方,先不说那个房子太小不好住,她近期也没有再去徐家的打算,再加上刚才又撩了把徐彦泽,也不知道徐彦泽会不会找人盯着她,她还是不回去为妙,免得暴露了唯一的一个藏身地方。
夜晚的广场很热闹,老人小孩都出来乘凉玩耍,围在喷泉池旁的尤其多。
云晴轻怔怔的看着那个喷泉池,想起了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儿子。
小家伙也不知道像了谁,从小就很喜欢玩水,不管天气是冷还是热,几乎每天都要去喷泉池那边胡搞一通,她少看一眼他就会把自己弄得浑身湿漉漉的。
为此,云晴轻没少揍他,哪想小家伙没半点改变,还越揍皮越厚。
可就算小家伙很调皮很惹人生气,久不见了,云晴轻还是很想很想他。
云晴轻转过身,边往自己的咖啡厅走,边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宁无双的号码,思索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和小家伙说说话。
以前她出任务,怕扰乱心神,从不给家里打电话,所以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打。
纠结来纠结去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与此同时,云晴轻迎面撞进了一道厚实的肉墙里,撞得整个人惯性往后倒去。
一只大掌忽然按在了她的肩头上,制止了她不受控制后仰的身子。
隐约猜到了是谁,云晴轻心头微紧,抿了抿唇,把手机放回包包里,倒退几步,仰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嘲讽,“宁校尉还真是阴魂不散。”
宁纪臣忽略掉云晴轻的话,伸出手,扣住云晴轻的手腕,将她拉至咖啡厅门口旁阴暗的地方,才松开她,沉声开口:“离徐彦泽远些。”
云晴轻愣了愣,脑海中飞快的划过什么,白皙的小脸上浮现薄怒之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问话,“你找人跟踪我?”
“我倒是想。”宁纪臣倒是想找人跟踪她,可派去的人无一例外全被她甩掉了,“如果你必须使用美人计才能将东西拿到手,我会立即终止这个任务。”
云晴轻暗暗磨了磨牙槽,冷笑着说:“合同上只说了要将东西拿到手,可没管我用什么手段。宁校尉,你管辖范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了?”
“云晴轻,听话!”宁纪臣面容冷肃的低喝了声。
云晴轻快被气笑了,冷眼看着他,语气说不出的讥讽:“你以为你是谁?”
还真当她是以前的那个她了吗,现在在她眼里,他宁纪臣什么都不是,半点儿重要性都没有,凭什么还认为她还会听他的话。
宁纪臣面色沉了下来,连带着两人周围的气氛也跟着沉冷得可怕。
看着这样的宁纪臣,云晴轻心里有点儿发慌,可她却不允许自己露出半点儿害怕是神情,谁都可以小瞧她,她唯独不想被宁纪臣小看。
静默许久,宁纪臣看到云晴轻那双逐渐泛红的眼睛,心狠狠一紧,周身肃寒的气势瞬间溃散,率先败下阵来,垂落在身侧青筋凸起的双手蓦地松开。
宁纪臣缓和了面色,语气也温和了几分,声音里甚至还多了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无奈和宠溺,“好端端的生什么气?你想用什么手段都可以,但不要和徐彦泽和徐家掺和到一起,别把你外公拉进这趟浑水里,明白吗?”
在这场以宁家和徐家为主的明争暗斗里,包括郁家关家靳家顾家在内的不少家族都被拖了进水,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要是再把云家拉下来,见不得会对哪边有多大的帮助,只会乱上加乱,到时候造成的场面,谁都控制不了。
云晴轻轻哼了声,没说话,心底的怒意,悄无声息的散了。
这男人好好说话都不会,这么硬气,还好意思问她生什么气。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她还懒得生他的气呢。
见云晴轻像是听进去了,宁纪臣没有再多说什么,心彻底软了下来,话锋忽然一转,“等这件事情结束,跟我去个地方。”
云晴轻翻了个白眼,连拒绝的话都吝啬跟他说,直接朝咖啡厅门口走。
她不认为自己需要跟他去什么地方,等这个任务结束后,她就休霸王假,带着云卓一起离开A市出去玩个一年半载,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宁纪臣看着那抹站在玻璃门前的身影,眸光微动,下一刻,双腿不受控制的走过去,走到云晴轻身后,带着丝强势的跟着她走了进去。
云晴轻被宁纪臣硬实的胸膛撞得往前踉跄了几步,手抓住玻璃门的门把稳住身子,气急败坏的回过身瞪向宁纪臣,冷声低喝:“出去!”
“不出。”经过刚才那件事,宁纪臣看得出来,云晴轻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只要不跟她对着干,无视掉她毫不掩饰的嫌恶和讨厌,她就拿他没办法。
总而言之,就是脸皮要够厚,该聋的时候聋该瞎的时候瞎。
一晚上被同一个人气好几回,云晴轻不仅感觉到呼吸困难,就连自己才好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铁青着脸低吼:“你出不出去?不出去我报警了!”
宁纪臣当做没看到云晴轻在瞪自己,绕过她,自来熟的往里走,微沉的声音轻飘飘的传进云晴轻耳朵里,“我倒是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警员敢抓我。”
云晴轻:“……”
好,他不走,她走!
云晴轻隐忍着怒意转过身,正要伸手去拉玻璃门,她的手刚刚搭上门把,一只手臂突然从她肩头上穿了过来,手掌牢牢的按住了玻璃门。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这么晚了,去哪?”
“你……”
云晴轻猛地回过身,正要顶他一句“你管得着”么,一道铃声忽然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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