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雪,我要的也是。”陆云霆深邃的眸子看向云浣雪,他坚毅的线条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刻像是突然变得柔和。
手指轻轻抚上云浣雪的脸颊。
指腹轻柔地在她颊边描绘着,仿佛在小心翼翼碰触着最珍贵的物品。
“大不了同生共死,如果没有你,我要一切有何用,你呢……浣雪,你什么时候也能如同我喜欢你一般喜欢我?”
云浣雪只是双眸迷离,经过太后和外公的事情,云浣雪真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了。
“浣雪,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不管何时,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好。”云浣雪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她知道陆云霆说到一定会做到,也知道他言出必诺。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她的感情。
房间内似乎有什么在氤氲着,让她有些不太自在。
“我先去沐浴。”
说完,她直接落荒而逃。
陆云霆看着她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她,好像害羞了。
就有时候是个好东西,它能令人进入想进入的状态。
云浣雪沐浴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陆云霆对着月亮一杯一杯的灌酒。
她将半干的头发丢在身后,看见陆云霆的脸,醉的酡红。
“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她拿过他手上的酒杯。
陆云霆看着她,刚毅的眸子眼神温柔。唇角露出一个孩童般的纯真笑容,化解了他俊冷五官上的冷漠,眼神温柔似水。
还天真的拿着酒杯躲了她一下,憨憨的笑得跟着傻子一样,扯着她半湿的头发玩耍。
看来真是醉得不轻。
正常的陆云霆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这样犯蠢。
云浣雪扶着他进房去。
“湿的,”陆云霆拿着头发在额头上贴了帖,感受着那绵绵的湿意,还拿到鼻子下闻了闻,“香香的,浣雪的头发,跟浣雪身上的香味一样样。”
云浣雪没心情搭理一个醉鬼,看她酒醒了怎么收拾他。猝不及防就被陆云霆扑到脸上啵了一个,两人双双跌入到床铺之上。
“你故意的。”云浣雪怒起,瞪他。
可看他双颊酡红,眼睛朦胧,拽着她衣袖头发要借力坐起来,又觉得不像。
皱着眉,看他还要怎样犯蠢。
“哗啦”陆云霆手上一个用力,将云浣雪只着了一层的深衣扯露半个肩头。
那雪白的肩头在明亮的烛光照耀下,白的莹润反光。陆云霆半撑着身子,眼神微微发直,很快又恢复朦胧。
那一瞬间像是错觉,云浣雪眯着眼睛看她耍赖。
“浣雪,别不理我。”陆云霆坐起来,委屈得像个孩子。
手足无措地把衣服给她拉好。
也不知是天生武夫粗糙,还是他醉得厉害,原本紧绷绷遮掩的酥胸,在他乱手乱拉的帮衬下,山峰上的两片布料越发松弛,露出雪白山丘中间的沟壑,和白线镶边的小衣下的束胸。
陆云霆生得高大,坐直身子比云浣雪高出大半个头顶,从上往下看下去,雪肤凝脂,山巅起伏,波澜壮阔,那雪白束胸的下面,凝脂平坦,隐约间他好像看见了一个肚挤小窝窝?
不自觉中呼吸变得粗重,醉言醉语的话也停了下来。
炽热的气息带着酒气,喷打在云浣雪的肩头,甚至微微顺着衣料浸入到了酥胸上方。
好像那气息渗进肌肤,进入心脏,熏得人发晕。
噗咚。
噗咚。
前后两个心脏都跳动得激烈。
“还没演够?”云浣雪说道,感觉他这是借酒装疯。
陆云霆从身后抱住她,下巴在她颈窝蹭了又蹭,双臂收紧。闷闷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们成亲已经许久,他想要得到她,只是怕她不喜。
怕她拒绝,怕被她拒绝后我在没有勇气。
两颗紧挨的心脏,一起跳动,那样的激烈,仿佛有一根灵犀的线牵引。
他们今天几乎算是坦诚剖白,云浣雪的在意和害羞似乎给了他一些勇气。
云浣雪右手搭上肩膀,抚摸着陆云霆的侧脸,“我们是夫妻,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后知道?你光在那纠结,你不问我,又怎么知道我的想法?我们是夫妻,就当互信互任,我不喜欢被人算计。”
“就算那人,是我丈夫,也不行。”最后那一句蓦地语调有些冷。
她经历的背叛远大于真诚。
所以,绝对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背叛。
“我不会!”陆云霆声音有些暗哑,直接紧紧将她抱住,不停在她耳鬓厮磨,“浣雪,你信我,我永远不会,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一辈子都不会算计你,背叛你。”
她于他来说,是绝世珍宝,得之不易。
能成为她的夫君,他不知道有多么欢喜。
“我的人是你,心是你的,我的命也是你的。只要我活着,就绝不背叛!”
这些话带着醉意,却又像是发自灵魂。
他不是小宁王。
他不是别的任何人。
他是陆云霆,可以为她生,可以为她死!
云浣雪鼻尖有些酸意,眼中再度氤氲着雾气,她忍不住也紧紧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这回应让陆云霆顿时喜出望外,他的怀抱收的更紧,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他紧紧抱着她,不停的亲吻她的耳坠,炽热的气息顺着耳洞,钻入大脑。仿佛迷迭花的迷药刺激得中枢神经兴奋,又像是醉酒后的昏沉。整个人徜徉在迷雾中起伏、绚烂、苏爽。
那种舒服的感觉陌生又熟悉,她明明是拒绝的,却又像是本能想要获得更多。
云浣雪侧了侧头。
陆云霆像是终于获得钥匙的开锁人,猛地摄住云浣雪的嘴唇,将她压倒,辗转反侧。
他吻得激烈,就跟他的人一样狂猛,势要将她的嘴唇吃入肚中。
云浣雪先是整个人一瞬间僵硬,年轻男人的体息,带着酒气,让她也像是有了醉意。适才慢慢抬手放在他的后脑后面,摩擦他的头发。
陆云霆欣喜,像是得到某种鼓励,吻得越加的狂风暴雨。
渐渐地云浣雪感觉嘴唇不是自己的一样,那股狠劲儿,身上的人要将她拆穿入腹。她不自觉的就张口喘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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