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人命关天嘛!难道在你心里,面子真的比人命还重要?”
我这么一说,他有些接不上话来,半天憋出一句:“那也不能当我的财路啊!”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真要让老子给你跪下才行吗?”
“免了,我可受不起。”
“那不就得了,快收场吧!再拖下去就真的露馅了。”
“我比你清楚。”
他转身甩开我的胳膊,装作无奈的样子喊道:“看在诸位给你求情的份上,就原谅你这一次,敢有下次,也就别回来了。”
“是是是,小落以后一定听师父的话。”
“油嘴滑舌,难成大器。”
说完,他转身看着梁章玉无奈地摇摇头:“让老哥哥笑话了。”
后者急忙摆手:“陈半仙说的哪里话,严师出高徒,是老哥我小心眼了。”
其实,在这一来一回之间,梁章玉已经和我们较量了一番。
虽然他口口声声地说请我们帮忙,却没有立刻让陈有水去见梁果。
而是极力地让他先来救小毛。
这并不是什么先人后己的高风亮节,而是试验而已。
如果,陈有水连小毛都救不了,也就没必要见梁果了。
也就是说,小毛不过是一个试验我们本事的试金石而已。
两人都是千年狐狸,谁也骗不了谁。
现在一看我们真的解决了小毛的问题,梁章玉便诚心诚意地道起歉来。
此刻,我们已经回到了梁家,面前摆着两叠红灿灿的钞票。
一叠两万,是大毛给的。
另外一叠,五万,是梁章玉给的。
作为师父的陈有水自然不能去接,所以我这个徒弟就派上了用场。
但是,我只把大毛的两万揣进兜里,梁章玉的五万,一张也没动。
这钱是道歉,还是预付款,没有说清楚,没有说清楚就不能乱拿。
场面有些尴尬,梁章玉向粱昆使了一个眼色,后者明白过来。
拿起那五万块钱塞到我手里笑道:“没有别的意思,大毛是我铁哥们,这钱是我替他谢谢小师傅的。”
这话就说明白了,五万块钱和救治梁果没有关系,想要救人,对不起,您得另外出钱。
一番客气后,我把钱装进了口袋里。
趁着去厕所的空档,陈有水着急地说道:“哎!二八分啊!你可不能真的独吞了。”
“凭什么,这钱是我自己赚的。”
“李落,你他妈黑吃黑是不是,三七,三七分总行吧!”
“闪开,我要尿尿。”
“四六,最多四六,真的不能再多了。”
“尿你一脸,你才不着四六呢!骂谁呢?”
“五五,五五开总行了吧!”
“成交!”
我嘿嘿一笑,握住了他的手。
“你啊……还真和伍三丁没学出个好来。”
陈有水很无奈,却没有办法。
“别这么沮丧嘛!”
看他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了:“我觉得咱俩合作得不错,这样吧!以后你揽活,我出力,双赢啊!”
“放开你那握过东西的手,骚气。”
他一把将我甩开,气呼呼地出了门。
当我们再次来到客厅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满满一家人。
此时的粱昆怀里正抱着一个双目紧闭的小孩,脸上满是愁容。
“看来那孩子就是梁果了。”我在陈有水的耳边提醒。
“不用你提醒我。”
这老小子还在为五五开的事情不忿。
果然,在梁章玉的介绍下证实了我的想法,这个孩子正是梁果无疑。
其实,早在小毛家的时候,粱昆就给在医院的媳妇打了电话,说无论如何也要把小果立刻接回来。
既然已经证实我们确实可以医治,那就一刻也不能等。
拿酒精试了一下,黑色的咒文显现出来。
陈有水暗自松了口气,只要都是一回事那就好办了。
“哎!这次换我表演了,你可别再出幺蛾子,否则我可真生气了。”
他怕我忍不住抢他风头,不住地提醒。
我没好气地点点头说:“行!我什么也不管。”
“别不管啊!”
他急了:“最后还要仰仗你出手呢!”
他的放心是基于我的祭巫术可以破解咒文,要不,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同意五五分账。
换句话说,他是面子,我是里子。
没有面子,里子不值钱。
没有里子,面子也是个空壳子。
两者缺一不可。
信心大定的陈有水开始作妖了,和梁章玉说想要万无一失的破解咒文需要准备很多东西。
什么三米高台,金银法器等等等等,反正就是排面必须搞起来。
两个小时后,一切准备妥当。
“起!”
一声长啸,陈有水拔地而起,跃起两米多高,中间一踩横梁又是一跳,借势稳稳落在法台上,惊得众人一阵骚动。
我心中也是一惊,这陈瞎子看来还有些本事的。
我没人家这么好的脚力,接连跳了三次才勉强爬上高台。
“老陈,可以啊!练过?”
爬上高台,我忍不住问了起来。
“切!”
他冷哼一声,十分得意:“出来混,没个三下两下早被人揭穿了。这手‘两脚踹’的功夫,练了几十年了。”
我点点头,早就听人说跑江湖的都有几手真本领傍身,现在来看果然不假。
“咿呀!”
陈有水高声长啸,手握法剑粘起一张符纸开始作法,口中也是什么‘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之类的老词。
我站在其身后做护法童子,也看得最为清楚,越到最后,越觉得这流程有些熟悉。
直到最后恍然大悟,在沙家盘的时候,伍三丁不也是这么搞的吗!
合着那家伙的排场是和陈瞎子学的,只不多他做了些创新,手法更加诡异。
知道他在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我便开始走神了,视线渐渐地偏移。
由于我站在三米的高台上,视线很广,外加这里地势比较高,可以看到大半个狗尾店的风景。
只可惜,此刻已是深夜,能看到的东西并不多。
忽然,远远地望见来时看见的那个三层小楼,记得当时就觉得那里散发着邪气。
现在又看到了它,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看到红瓦小楼的顶部好像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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