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劲了。”
听到这里,我和伍三丁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了。
“别沮丧嘛!我不认识,不代表别人不认识。”
这时,陈有水得意地笑了起来。
“怎么,你知道谁认识西夏文?”我再次燃起了希望。
“当然认识,而且就在这天党市。咱们有缘,我这就带你们去找他。”
陈有水十分热情,当下带着我们出了门,打了一辆车七拐八拐地在一处小巷子前停住了。
他说自己认识的那位高人就在巷子里面,问他绝对错不了。
巷子比较窄,车子进不去,我们三个只好步行往里走。
大约十几分钟过后,陈有水在一个小平房前站住了,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接连敲了几下房门,却没人回应。
“难道出去了?”
这下陈有水犯难了,说自己这个朋友是考古专家,经常外出,很有可能又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就在他想尝试打个电话联系一下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回头一看,居然是姚静兰。
“哎吆!小姚啊……你回来就好,教授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等等!”
伍三丁忽然拦住陈有水问道:“你说的专家不会是袁平吧?”
“对啊!就是袁教授,你不知道吧!人家可是全市、全省乃至全国知名的……”
后面他在说什么,我们没听见。
因为此刻,这心已经凉透了。
说了半天居然是袁平。
可我们两个心里都知道,那家伙被九幽王伤了魂魄,已经成白痴,此时正在医院康复,问不出个屁来。
姚静兰一直在照顾袁平,如果不是恰巧回来拿点东西,根本遇不着。
“西夏文!我能看看吗?”
一听我手里有西夏文,姚静兰来了兴趣。
“你认识西夏文?”我眼睛一亮。
“一点点。”她的脸红了。
进了屋子之后,我将兽皮拿出来,问她能不能翻译出上面记载着什么。
姚静兰捧着兽皮仔细地看了半天,最后点点头说:“没错的,确实是西夏文。”
“这不用你说呀!快说说,上面记载了什么东西?”伍三丁急得抓耳挠腮。
来之前,他曾经说过这东西很有可能是个藏宝图,说不准藏着西夏国的宝贝呢!
是不是有宝藏我不敢肯定,但绝对和祭巫有关系,我更关心的是上面对祭巫有没有什么记载。
如果记载有如何通神的法门,对我来说远比宝藏要珍贵许多。
“我认得这个字,它翻译过来叫‘珠’。”
姚静兰忽然高兴地指着兽皮上的一个字叫了起来。
“珠!什么珠,难道是宝珠?”伍三丁的眼睛都直了。
姚静兰没有接他的话,继续指着另外两个字叫了起来:“还有这两个字念‘牟尼’,对,就是牟尼,是牟尼珠。”
“牟尼珠!那是个什么东西,值钱吗?”
面对着伍三丁的询问,姚静兰摇摇头,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东西。
“继续念下去,这牟尼珠到底是什么,现在在哪里。”
就在所有人翘首以盼的时候,姚静兰忽然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西夏文又叫河西文,也叫金文,很稀少的,以前只是在老师的收藏里见过一回,恰巧认识这三个字而已。”
事实证明她还是很诚实的,说会一点点就真的只会一点点,多一点都不认识。
听到她这么说,我们顿时像个霜打的茄子,合着忙活了半天只翻译出三个字来。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等到袁平恢复不成,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姚静兰没有看到我们沮丧的表情,拿着兽皮自言自语道:“要说着西夏文嘛!其实老师也不精通。不过他有一个学生,也就是我的师兄,对西夏文很有研究。”
“噢!是谁,能联系上吗?”我急忙问道。
不料,她却摇摇头说:“我只知道他叫刘书云,剩下的并不清楚。”
原来这个刘书云她并没有见过,因为其早在姚静兰拜师之前就离开了。
关于这个学生,袁平不愿多讲,甚至有些生气。
一次醉酒后,姚静兰才知道这刘书云曾是袁平的得意弟子,也是当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他甚至想让其接自己的班。
不料,此人为情所困,一次失恋后神经就有点不正常了,从此以后便全国各地的到处乱跑,疯疯癫癫的没个正形。
刚开始袁平还对他抱有希望,后来这家伙越来越离谱,便彻底断绝了来往,甚至都不愿意提及他。
“真的联系不上吗!你翻一番教授的电话,总会有联系方式吧?”伍三丁还是不死心。
“没有!”
姚静兰摇摇头说:“他都差不多疯了,哪里会用手机呢!”
我不禁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
我国疆土辽阔,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呢!
一个疯子,上哪儿找去。
“哦!对了。”
就在这个时候,姚静兰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大约一年前,老师去拜访一个朋友,回来后说在天狗山好像见到过师兄,两人还说了几句话。”
“天狗山!那是什么地方?”我有点发蒙。
“在左夕市地界,离这里有两百多里。”
这时许久没有说话的陈有水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伍三丁问道。
“巧了,最近有个苦主就在左夕市天狗山附近,我正准备这几天去一趟呢!”
“那就齐了。”
伍三丁忽然一拍桌子来了一嗓子:“也别这几天了,咱们现在就动身,怎么样?”
我说你疯了,没听姚静兰说嘛!一年前在天狗山遇见过一回,那可是一年前了,现在这个刘书云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去天狗山有用吗?
可他却不管,说只要有一成的把握,就要拿十成的努力去干,这趟天狗山是去定了。
他的这个反应让我感到奇怪,兽皮是不是和宝藏有关,这个牟尼珠又是什么东西,都未可知。
他怎么表现得如此兴奋呢!
看我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伍三丁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骡子,你怎么忘了,游家的人可在屁股后面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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