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冲出来,慌忙用手中的八卦镜抵挡。
怎料,这招只是一个虚招,黑气半路急停,冲着他的下盘而去,一个踉跄把吴有老道掀翻在地,冲入人群,肆意破坏。
“师尊!”
道童们急忙扔掉手中大旗,一拥而上将他扶起。
“不碍事!”
后者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不甘心地骂道:“想不到这孽畜居然吸了日月精华,成了魔形,不好对付了。”
“大仙!大仙!”
黑影在人群中乱窜,吓得看客们哇哇大叫,一窝蜂地向门口跑去。
梅姨一看这种情况,急了,跑到吴有道人身边直跺脚:“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呐?”
后者一摆手道:“老人家不必慌张,幸亏我在你们家布下‘经罗咒’,一时半会儿他逃不出去。”
“那也不行啊!这要乱到什么时候。”
梅姨看着黑影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白头发都要愁出来了。
“看来……只有用那一招了。”
说完,老道好似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转头大叫:“童儿们!祭血旗。”
“什么,祭血旗!”
道童们一听,纷纷围了上来扯着他的衣服喊道:“不可,万万不可啊!血旗一祭,你老的高功力就削去十年,那可是您辛辛苦苦修来的十年功力,不知要吃多少灵丹妙药才能补回来啊!”
“散开。”
老道挣扎着大叫:“不就是十年功力,何足道哉!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泱泱正道,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不要,又有何妨。”
漂亮!
说得真他娘漂亮。
我都想给他颁年度最佳正义个人奖了。
他们正在矫情,黑气却没有闲着,不断地乱窜,吓得人哭爹喊娘。
估计是看我们几个没什么动静,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呜呜渣渣地冲了过来。
“来了,过来了,快跑。”
韩东倒是够意思,看到黑气直奔我们而来,急得大叫。
“来得好!”
憋了一晚上的王蟒兴奋起来,紧跑两步,一记乌头刀砍了上去。
黑气无形,瞬间散开。
不过,还是被乌头刀削去了一角。
“啊……”
乌头刀不是凡物,黑影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好啊!我还真以为天不怕地不怕呢!看刀。”
一招得手,王蟒信心大增,追着砍了起来。
吃了刀的亏,它不敢硬接,只能躲闪。
“滚开!”
它一边骂着,一边冲我面门飞来。
我心中狂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哼!’
一口擤气,喷了它个结结实实。
后者狂叫着连连后退,却被伍三丁一记铁珠打了个提溜乱转。
“孽畜,给我收。”
忽然,吴有老道举起手中的八卦镜,将黑气收了回去,死死地抱在怀里,捂得严严实实。
“老道,你把那孙子给我放出来,我剁了它。”
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王蟒气得直跺脚,挥舞着乌头刀向吴有要人。
“放肆!”
为首的道童出声喝道:“如果不是家师及时将邪祟收服,你们的命就要没了,还不跪下磕头认错。”
“放你妈的屁。”
王蟒怒了:“老子马上就要得手,你却忽然把它收走,什么意思,包庇啊!”
“这位道友,你手里拿的可是乌头刀?”
吴有倒是有些眼光,一眼认出他手上的刀。
“是又怎么样?”
“你可是王家的人?”
“是又怎么样,别说认识我爷爷啊!不好使,知道不。”
王蟒不吃老道多识广这一套,他现在只有一个心思,就是把祸害小脸的夜星子给剁了。
“道友息怒,上天好生之德,这邪祟已经被我收服,你就不要赶尽杀绝了。你放心,我一定将他镇压起来,慢慢消除他的魔性。”
“不行!你给我把它放出来,我要将它剁成豆腐脑。”
王蟒才不管这么多,反正就认准一点,今天这玩意儿必须死。
碰上这么个油盐不进的愣头青,吴有老道也是无奈,只好把希望寄托于梅姨。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也看到这些是人是韩东领进来的。
“三墩子,不许胡闹。”
梅姨一看,急忙过来拉他。
即便是梅姨出面,王蟒都不想给她这个面子。
还好,韩东及时过来将他拉走了。
远远的看到吴有长长的松了口气,将手里的八卦镜小心翼翼地收到怀里。
“这镜子……”
我眯着眼睛看着,觉得有猫腻。
“看出来了。”
黑狗在我身后吃吃地笑着:“那镜子里的根本不是什么夜星子,而是他自己豢养的邪宠。看来这个小辈,为了骗人下了不少功夫。”
“邪宠!”
我心中一动,如果黑影不是夜星子,那真的夜星子又在哪里。
“妈妈……”
就在这时,屋子里忽然传来小脸的大叫,紧接着就看到他如同一只猴子似的窜了出来,冲我们嘿嘿一笑,三下两下跳上了法坛。
“这……这是?”
吴有老道都看傻了,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居然敢上自己的法坛。
“它才是真正的夜星子。”
我急忙大叫。
“什么!”
刚被韩东安稳下来的王蟒一听,顿时蹦得老高,一指老道骂道:“原来你刚才在骗我们。”
“没有啊!”
后者急忙摇头,他本以为这家人是疑心生暗鬼。
想用自己的邪宠自导自演一场,到时候名声有了,钱也有了。
谁能想到真的有什么夜星子作祟呢!
“干他!”
伍三丁没有含糊,一记铁珠打了过去。
怎料,被夜星子附身的小脸极为敏捷,三跳两跳便躲了过去。
“上法坛!”
我没犹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法坛下面,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是你,我认得你,就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与此同时,夜星子也认出了我,当下气得直咬牙,抓起法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下来。
它居高临下,我又在手脚并用地往上爬,行动不便利,冷不丁被一炉香灰砸了个满头,掉了下来。
还好,被及时赶来的王蟒抱住。
“别上去,不好对付。”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从刚才的情景来判断,上法坛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那就拆了它。”
王蟒是个直人,只会用最简单的办法。
举起乌头刀开始霹雳啪啦地拆起法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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