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我就是财务。”
“那就是给你呗!”
“话不能这么说,你以为开个公司容易吗,房租、水电、装修、人员工资、吃喝拉撒,哪儿哪儿不得花钱,都要像你这样脑袋一抽就捐钱,我还干不干了。”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把公司装成个庙谁的主意,是不是你?”
“咱这个行业具有很强的特殊性,如果不能在外观上凸显出来,怎么能显得与众不同。”
“那个女招待呢!又和咱这行业有什么关系?”
“哪个女招待?”
“你有几个?”
“三个,时间仓促只招到这么多,等腾出手来,再招几个。”
“疯了,招这么多女招待干啥,准备改行?”
“你懂个屁,这叫传统与现代相结合。既保持了玄门的神秘性,又对接了市井大众之气,大俗即大雅,大雅即大俗,多好。”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工资多少,上三千了吧!”
“嗯……你打发要饭的呢!这种尖端人才不好找,起步一万五。”
“我他妈弄死你……”
正在我想打开伍三丁的这颗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的时候。
猛然感到身后传来一丝异样。
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眼睛!”
伍三丁向我指的方向看去,除了几棵参天大树外,黑漆漆一片。
“怎么可能,那几棵树至少有七八米,谁大半夜没事干爬上去看你。”
我没有说话,开启青光嗅,仔细探查起来。
但是,毫无结果。
这就奇了,怎么会忽然有了这种感觉呢!
“我来探探路。”
看到我不放心,伍三丁掏出弹弓打了过去。
‘哗啦啦!’
惊起一群飞鸟。
“看看,这就叫草木皆兵,你呀!就是太敏感。”
我没说话,心道:看来这两天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一定是这样,来来来,咱们回去,我在公司装了个桑拿间,泡一泡,爽得很。”
“可以啊!有没有女技师?”
“主意不错,随后招一个。”
“去你的,老子夸你呢!”
我们两个追打着出了别墅区。
谁也没想到,此时,在那棵参天大树的树梢上正飘着一颗人头。
额头上镶着的,正是伍三丁的弹珠。
“哼!有点意思。”
看着渐行渐远的我们,人头冷笑一声,黑影一闪,不见了。
等到了无忧堂的时候,女招待早就下班了。
好好地泡了个澡后,远远看到王蟒提着一桶散酒跑了进来。
这是伍三丁吩咐的,说今天咱哥仨重聚,一定要整两口庆祝一下。
先来三杯,解解乏。
都是年轻人,没那么多说头,三杯就三杯。
“啧啧!这酒真够劲儿。”
三杯下肚后,我感觉肚子里像着了火一样闹腾,还有点头晕恶心。
“劲儿是有了,咋这味道怪怪的。”
伍三丁也觉得今天的酒,与往日有些不同。
王蟒不太高兴的嘟囔道:“还说,商店都关门了,我跑了好远才找到的。”
“这酒多少钱?”
“二十。”
“二十一斤?”
“不是。”
他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二十块钱一桶。”
“二十块钱一桶,什么酒这么便宜,你在哪里买的?”
后者伸手一指远处广场斜对角的‘平价大药房’,笑道:“就那个地方,这酒好啊!劲儿大还便宜,以前我老喝。”
药房卖酒吗?
我愣了,抄起白酒桶这么一看。
‘医用酒精’四个大字映入眼帘。
“我日你个杀千刀的二百五,给老子……滚出去!”
王蟒这孙子,算是把我和伍三丁害惨了。
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天党市医院度过。
洗胃洗的开始怀疑人生。
护士医生都跑来看我们。
哥仨喝酒,干了半桶医用酒精。
多少年了,没见过这么招笑的事儿。
护士说,不错了,得亏是医用的,要是换成工业酒精,你们两个就算废了。
最可气的是王蟒这小子,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
还跑来跑去地跑腿帮忙。
直把病床上的我们气得牙痒痒,真不知道他这身体是怎么长的。
足足折腾到天明,我们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凭什么,凭什么让我搬。”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伍三丁在和护士吵架。
睁眼一看,原来是病房的护士在和他商量换床的事情。
这间病房有三个病床,两个普通的加一个电动的。
电动病床十分舒适,是给病情重的人准备的。
昨晚来的时候比较紧急,就把伍三丁安排到了电动病床上。
现在要让他换到别的病房,睡普通病床。
伍三丁自然不愿意,非要问怎么回事,难道有重症患者?
万般无奈,护士只好说出实情。
原来今天下午有个年轻人骑车摔断了腿。
本来不算什么大事。
但人家有钱,又和科主任有关系,所以自然要受到照顾。
这么说吧,如果不是VIP病房满了,人家还不稀罕来呢!
伍三丁一听,更加不愿意了,嚷嚷着要去找院长告他们。
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了解了事情的缘由后,趴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然后,就看到这家伙的表情从愤怒,渐渐变成了微笑。
最后,一骨碌爬起来,一边用手铺平床单,一边大笑:“早这么说不就得了,换,咱现在就换,我给你扫扫。”
说完,转头冲我一叫:“骡子,这可是贵客,一会儿精神点伺候。”
我微微一愣,随即马上明白过来。
这小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甭问,肯定收了人家不少好处。
“老子再也不玩了,不玩了……”
十分钟后,一个约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被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抬了进来。
一边痛叫,一边谩骂着什么。
这种富二代见得多了,我也懒得多看一眼,转头继续睡觉。
说来也怪,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病房里闹得越厉害,我睡得越香。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隐约看到窗户外面黑蒙蒙一片。
天黑了吗,睡了这么久。
我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忽然,看到门口的窗户外面露着一张煞白的脸。
下一刻,噌的一声坐了起来,冷汗都下来了。
“大哥,你也看到了。”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https://www.tbxsvv.cc/html/131/131017/167271.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