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以后她怎么会乖乖听话?”
沈墨嗤笑不已,“哼,你所谓的听话,就是像现在关在后院的那个女人一样吗?”
“你……你……?“沈大河仿佛被触及了逆鳞,戳中了痛处,气得整张脸都成了猪肝色,抬手就要给他两巴掌。
但最后,看到儿子眼中的冷意,又懊恼不已地放下了手。
“那是你妈,什么叫那个女人?”
沈墨冷冷看着他。
那是他不愿意叫那个女人妈吗?
小时候,只要他敢这样叫,就会被掐着脖子又打又骂,或者被扔进水里,想淹死他。
那个女人,视他为耻辱、污点,恨不得他去死,才不会认他这个儿子。
“我说最后一遍,她是我的女人,我要怎么对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敢动她,我就先砍死你,再捅死我自己。”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他所谓的爹,他不怕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
因为这个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畜生、窝囊废,什么肮脏事都干得出来,连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都不敢伸张,甚至还双手送上。
“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你!”
“如果不是你老子我,你能长这么大?能买得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这才买回来第一天,你就为了她敢跟你老子我犟了,我看今天老子不好好治治你,以后这个家我也别当了。”
沈大河忍了这老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下去了,抄起一边的竹扫把就朝他挥去。
沈墨怎么可能站在原主让他打?
只是,他刚想要闪开,突然想到后面的人,又半路停下了,硬生生地挨了一竹扫把。
沈大河还要打第二下,却被反手就抢走了扫把。
仿佛被侵占了领地的野兽一般,气得他更是火冒三丈。
只可惜,现在已经不是沈墨小的时候了,没有力量反抗,只能任他打骂。
沈墨夺过扫把,反过来指着他,冷声警告:“你当你的家,现在我有老婆了,我自己的家我自己当,你少管我的事情,不然的话,咱们就都别想活了。”
说罢,他有些突兀地冷笑了一声,“你知道的,我做得出来的。”
沈大河仿佛被按了暂停键,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眼神中还带着几丝本能的畏惧。
他这个儿子……比他可是狠多了。
每年的狩猎节,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因为打猎的时候,他能练习怎么一击毙命,能练习怎么卸下那些野兽的四肢。
回来后,他能分到不少小的动物,他可以练习怎么剥皮,怎么支解,怎么将内脏一个一个完好无损地取出来,能研究动物的躯体结构。
他每年热衷于养猪,也不是为了卖钱,只是为了最后能亲手杀猪。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笑得异常地开心,跟平日里老是面无表情地冷着个脸,没什么存在感的他,完全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那个时候的他,总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特别是他十五岁之后,只要他敢打他妈,他就敢拿着菜刀,朝着他阴冷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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