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嫔妃们都笑了起来,感觉他们在说孩子话。
但宋荇月不这么觉得,她看着宋珏昊,问:“你们自己做了烟、花?”
宋珏昊瞥了一眼宋徽,不敢点头承认。
宋徽拧眉,看着他这三个儿子,严肃地说:“昊儿,你来说!这烟花当真是你们自己做的?!”
宋珏昊见宋徽质问,忙跪下来,说道:“是儿臣一人之责,儿臣想着,太子哥哥、帝姬姐姐都在战场为父皇分忧,为我朝百姓浴血奋战,可儿臣是男子汉,却只能留在后宫读书写字,实在不甘,所以……所以才偷偷看了研制炸。药的书……跟祁儿和毓儿没有任何关系!父皇想要罚,就罚儿臣一人!”
“胡说,明明我也有份!”宋珏祁嘟着嘴说。
“窝也做喇!”宋珏毓举手喊道。
“父皇,真的是儿臣一人做的,祁儿和毓儿还这么小,懂什么呢!”宋珏昊跪下来“认罪”!
婉妃着急地看向宋徽,皇后朝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果真是皇后了解宋徽,宋徽听了他这话,严肃的脸上,漾出一个笑容:“不愧是朕的儿子!不愧是朕的儿子!竟然敢自己研制炸。药?!你就不怕把皇宫都炸了吗?!”
“儿臣只是……只是很小一点炸。药,不会炸了皇宫……”宋珏昊解释道。
“那你就不怕把自己炸了?”宋徽问。
“怕……”宋珏昊实话实说,“但,儿臣想到,太子哥哥和帝姬姐姐,也是怕死,却敢于上战场,是儿臣等的楷模,儿臣几人,唯有好好用功……”
听了他这话,宋徽着实感动,他欣慰地将宋珏昊扶起来,看向宋荇月:“瞧瞧,你这个做皇姐的,带的什么好头?个个都拿命去拼?”
宋荇月咧开嘴笑:“是太子哥哥六岁从军做的坏榜样,关月儿什么事?!说起来,若我朝当真能掌握火。药技巧,在战场上,便有更大的优势,昊儿立了大功呢!”
听到宋荇月的夸赞,宋珏昊羞红了脸,低下头笑。
宋珏祁不服气了,扯着宋荇月的衣角:“祁儿也帮忙喇!”
“祁儿也棒棒哦!”宋荇月摸了摸宋珏祁的小脑袋,当然,为免宋珏毓吃醋,她伸出右手摸了摸宋珏毓的小脑袋,“毓儿也超棒的呢!”
果然,宋珏毓一听,便痴痴笑了起来。
婉妃见宋徽没有怪罪,反而嘉奖,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青城都,宋珏凛得知宋荇月已平安回到皇城,心里高兴,便与墨羡允一同坐在皇宫最高的地方——观月台喝酒。
“怎么,月儿平安回到了,你不高兴?”宋珏凛看向墨羡允,他从方才便一直板着个脸。
“高兴。”墨羡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胡说,你不高兴!”宋珏凛踢了他一脚。
墨羡允将酒杯倒满,说道:“你呢?”
“我自然是高兴啊,不然我叫你喝什么酒?喝!”宋珏凛举起酒杯,看向夜空那轮明月,“明月照我还!”
“凭白念什么诗?”墨羡允道。
宋珏凛喝多了,他看着墨羡允,说道:“回不去皇城,你跟着我,守在这青城都,日日受那玄武军挑衅,骂咱们缩头乌龟,你觉得苦不苦?憋不憋屈?”
墨羡允看着酒杯里映着皎洁的明月,说道:“还好。”
“还好?我实话告诉你,我憋屈,我为什么不能回皇城?我想回去!凭什么父皇相信李长姝的话?凭什么李长姝要决定我的人生?!”宋珏凛喊道。
“你喝多了。”墨羡允站起来,将宋珏凛拉起来,捂住他的嘴,免得这些话被有心人听了去。
宋珏凛靠在墨羡允身上,说:“墨咸鱼,你以为我酒量没你好?你以为我酒量没你好吗?你错了,墨咸鱼,我是千杯不醉!千杯不醉!你和月儿,你和月儿都要陪我!都要陪我喝!喝!月儿!”
宋珏凛忽的指向天空中的明月,说:“月儿,喝!”
墨羡允扶着他,下了高台,往寝殿走去。
小李子见宋珏凛喝醉了,忙冲上前来,说道:“哎哟,殿下啊,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璟翎将军,好在有你在太子殿下身边,不然这摔着了怎么办?”
“好生照顾殿下。”墨羡允将宋珏凛交到了小李子手里。
小李子扛着宋珏凛往殿内走去。
看着屋内灯火亮起来,墨羡允这才带着一身酒气离开。
墨羡允回到屋里,十岚穿着夜行衣跪在地上:“翊王!”
“那边又催了?”墨羡允垂眸看着他。
“翊王,该下决定了!”十岚抬头,看向墨羡允。
“凌天峰的宝藏,找到了吗?”
“翊王英明,根据翊王的指示,果真找到了,趁着朱雀与青龙打仗,已经将那堆宝藏搬空,分批暗中运回玄武!陛下赞赏翊王,说还要将打下的十座青龙城池赏给翊王!”十岚道。
说是赏,不过是想让他来守罢了。
墨羡允说道:“时机还未成熟,有白虎护着,朱雀不易破,若强攻,只是白白浪费人力物力。但可另辟蹊径。”
“翊王殿下,切不可儿戏啊!”十岚知道墨羡允这是对宋荇月动了情,否则怎么杀了墨翟还不走?!
“儿戏?”
“翊王殿下,宋珏凛现在如此相信您,对您也没有半分戒心,若您能提他的首级去见陛下,这储君之位定是您的啊!”十岚说道。
听到这话,墨羡允弯下腰,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十岚,看得他发虚。
“若,本王说,让你杀了青鹰换取本王右座之位,你可愿意?”墨羡允沉着声说。
“不愿意!”十岚脱口而出。
青鹰是与他自幼一同长大的好兄弟,即便有再多富贵,他都不换!
“你既懂,便不要劝本王动这个心思!有时间帮本王想歪主意,不如想办法把帝姬的八字递给钦天监。”墨羡允站直,拍了拍袖子,说,“你需要做的,唯有递八字。其余之事,本王会处理。”
“可卑职怕……”
“本王在朱雀的身份,除了你与青鹰,无人知晓,你怕什么?除非有人将本王的身份抖了出去?”墨羡允低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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