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有些不耐烦道:“不想进来就滚!”
苏小悠抬头看向他,一脸不可置信,霍枭却已经懒得理她了,一只金丝雀而已,还蹬鼻子上脸了,真是惯的她!
要不是看她之前不顾一切地保护他,对他有几分真心,他可能直接就不要这只金丝雀了。
毕竟他包养金丝雀可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还得一直哄着她不成?连逢场作戏都得向她交代?
他又不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苏小悠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来霍枭一句软话,她又是气恼愤怒,又是伤心委屈,明明是霍枭做错了事,他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倒像是错的人是她一样。
她只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又闷又痛,看着霍枭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便觉得不服气。
是霍枭背叛了她,凭什么难受的只有她。
她一赌气,便口不择言,“霍枭,我真后悔爱上你,早知道,我就该选择和陆池在一起。”
如果云溪在这里,肯定恨不得大耳刮子扇她。
在苏小悠眼里,陆池估计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也不管砖愿不愿意,难不难受。
霍枭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管他对苏小悠感情淡没淡,只要苏小悠还是他的女人,他就不会允许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不过感情淡了也有好处,至少霍枭没有醋意大发,直接昏头。
一瞬间的愤怒后,他突然想到什么,嗤笑一声,看着苏小悠嘲讽道:“可惜,陆池眼里只有沈云溪。”
当时陆池赶到工厂,看见沈云溪差点受伤时,那紧张的样子骗不了人。
而他却看都没看苏小悠一眼,可见完全就是苏小悠自作多情。
不过他倒是才知道,苏小悠这女人当着他的金丝雀,却还盯着其他男人,这是早早为自己找好下家了?
那对他的真心,拼命相护,恐怕也都是假的了。
不愧是甘愿当玩物的女人,果然低贱!
亏他之前还那么上心,都是被她那清纯柔弱的外表给骗了。
现在她还想骗下一个?
陆池不会不知道苏小悠是他的金丝雀,而且仔细想想,苏小悠也没什么值得人痴迷的地方,陆池怎么可能看上她?
不过他看上沈云溪,也挺让人意外的。
当初在沈家,陆池护着沈云溪的时候,霍枭其实就有些怀疑,他是不信沈云溪真对陆池有什么恩情的。
不过他也没想到,陆池竟然真的会爱上一个名声这么差的女人。
而且,沈云溪还那么护着贺廷轩,显然是对贺廷轩余情未了。
霍枭想着,不由很想看看陆池求而不得的狼狈样子。
他很快又想到,沈云溪一直被贺廷轩耍得团团转,显然十分愚蠢,如今陆池那么在意她,或许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在他越想越远的时候,苏小悠却是脸色惨白,根本没有底气去反驳他这话。
她突然发现她好像一无所有了。
霍枭背叛了她,对她表现得丝毫不在意,让她之前的拼命相护都成了笑话。
贺廷轩因为她差点失去了一只手,现在或许正恨着她。
而陆池,连霍枭都觉得他眼里只有沈云溪,他是不是真的爱上沈云溪了?
苏小悠只觉得心口好像破了一个洞,又痛又冷。
看着霍枭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样子,她心如刀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门口愣愣地站了一会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流着泪转身,跌跌撞撞地走了。
她神情恍惚地走出医院,却不知道该去哪儿,也不知道该找谁,只能一直走一直走,像个游魂似的,一走就走了大半夜。
就在她终于平静一些时,偏偏老天爷又和她作对,突然下起了雨,让她显得越发落魄可怜。
苏小悠原本稍微稳定一些的情绪,瞬间崩溃,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不由蹲在路边嚎啕大哭。
在苏小悠淋着雨,身冷心冷的时候,云溪却是在温暖的被窝里呼呼大睡。
陆池将人搂在怀里,时不时地在她脸上蹭一蹭,亲一亲,云溪怕痒地躲了躲,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竟然笑出了声来,嘟囔道:“大猫……”
陆池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了,不由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陆池……陆池……”
他念叨了好一会儿,云溪终于跟着喃喃道:“陆池……”
他这才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我在。”
第二天早上,云溪醒来时,陆池正站在床边准备穿衣服。
陆池不愧是小说里的深情男配,身材是真的好,肌肉线条优美,充满了力量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协调,全都恰到好处。
他这样子看上去,比衣着整齐时少了几分冷漠疏离,多了几分攻击性。
云溪看见他背上被挠出的红痕,眼神不由飘忽起来,一会儿撇开视线,一会儿又忍不住挪回去,脸色红红的,水汪汪的眼底却带着几分小开心,抿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这时陆池突然转头看向她,将她逮了个正着。
云溪见他不慌不忙地将衬衫套上后,扣子也不扣,突然俯身下来,不由抓着被子问道:“做什么?”
陆池勾唇笑道:“幸运之吻。”
话落,捏着她的下巴,将人好好吻了一遍。
然后才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云溪被他亲得有点晕乎,等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由哼道:“你瞧不起谁呢!”
陆池:……
他知错就改,反省道:“是我不对,昨晚太小瞧你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云溪默默缩了缩脖子,瞬间怂了,“倒也不必太高看我……”
两人正黏糊着,林管家突然来敲门,“先生,苏小姐晕倒在大门外了,要抬进来吗?”
他也不想这时候来打扰,偏偏那位苏小姐看着情况不太好的样子。
陆池皱了皱眉,只觉得晦气,不过还是开口道:“让人抬进来,叫医生。”
他自己却压在云溪身上,一点都没有起来的意思,还在她颈窝蹭了蹭,可怜巴巴道:“好难过,我需要安慰。”
云溪推他,“你不许说难过!”
一提难过,她就想到她傻乎乎地安慰了陆池那么久,还被他啃来啃去,现在看来,他分明是早就对她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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