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干支之经过横梁时依旧有围观的人们,有衣衫褴褛的人们跪在地上,念念有词,她走近后才听清后在说什么。
“巫祖在上,惩罚这些使贫穷降临于身的恶人,奴感恩戴德。”
……
【获得凡人感恩,信念值+1,经验值+1.】
干支之:说的挺好的。
外表面无表情,内心她有些惊悚:“这人貌似感激的是巫祖,比那几乎等同神人的大司巫更高等的存在,她这样接受感恩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巫祖本身乃是信念之体化身,你的身体便是信念之体。】
本以为不会有回信的干支之更是惊悚,没惊悚片刻便被里面的内容吸引,巨大的情绪翻涌而上!
妈的!她就说那些只要能动的,就是吃素的都对她的肉那么感兴趣,那破鸟被折断了翅子也得扑棱着上来拙她一下。
干支之狂喜,她就说她那身体怎么愈合的那么快,碗大的洞跟没事人似的!
原来她是信念之体!
哈哈哈哈
她内心狂喜,表面依旧风吹不动。
林郎的声音让干支之从那快要癫狂的状态中拉扯出来:“主子,前面没路了。”看着面前的墙壁,他不由出声提醒。
“嗯。”干支之抬眼看着自己鼻尖的墙壁,绕开迈入这家店的大门。
看着里面一排排的坠子,巧的是这家店卖的也是那祥瑞坠,拿出一个,看了一会,放下,除了店门再次进入一家。
这一条街几乎都是卖这祥瑞坠的。
卖祥瑞坠的多,买祥瑞坠的更多。
祥瑞坠看起来很赚钱啊。
“林郎,这里又没人什么负责暗杀交易的地方。”
林郎第一反应是干支之要买凶杀什么人,他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这里没有,在江城有,主子是要暗杀什么人吗?”
如果那人实力不怎样,他直接上就可以了。
“不是。”是她要去杀人。
干支之听见有些失望。
在这小县城又待了两日,干支之有个意外之喜,这里的县太爷竟然是认识的,便是那个笑眯眯,提了赖大头颅走的那个。
脸色红润,最近看起来精神很是不错。
“让让!让让!”一众官爷,中间架着两人,威严的从人群中走过,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向官府宅邸。
看着那一路人走过,百姓议论纷纷,其中大多是夸赞:“这县老爷了不得,连着几日抓了好多恶人了,了不得了不得。”
“刚才过去那个,听说是四年前杀了罗家十六口的那个!”
“啊,那么长时间了可终于抓住了,那十六口死的惨的,听说尸体都被抽筋剥皮了,吓的我好一阵都不敢深夜出门,没想到被抓住了。抓的好。”
“县老爷了不得,现在睡觉都踏实了。”
“是啊,县老爷是个能干的,那些大恶人现在才睡不踏实了吧。”
听见周围人的赞叹声,官爷们走的更是器宇轩昂。
府内的传来阵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百姓们果然都是这么说我的?”六十来岁的老人笑的像个福娃,特别好心情的问身旁的师爷。
师爷拍马屁:“觉悟虚言,百姓们都说因为县老爷您太能干,睡觉都不用锁门了。”
县太爷感兴趣:“为什么不锁门了都,贼人进去可怎好。”
师爷笑道:“自是因为县太爷都把那贼人吓的没胆了啊。”
“怕都怕死了,县太爷如此英明威武,那个贼人敢在您的地界行凶?”
县太爷果然再次哈哈大笑。
正笑的开心,视线落到某处,扬了扬手,示意都退下。
师爷诧异,怎么不让他继续拍马屁了,县太爷不是最喜欢听?他还想问这几日太爷怎么脑子突然开窍了,跟有神通似的一下能办了这么多案子?
他是不相信县太爷是自己办的案子,要是能办,今年也不会差点让上边把那帽子给撸了。
他猜测,后边一定是有什么高人在相助。
师爷抖抖身子,斜着望了望里边,什么都没看到,有些不甘心,是谁要来和他抢饭碗!他一定得找着这人!对症下药!
师爷的饭碗他是不会让出去的。
干支之:她不会和他抢这位置的。
福娃的县太爷此时没有那温柔乡的模样,依旧笑的一脸笑纹,身子已经自躺椅上起身,弯腰对着凭空出现的一矮小身影。
红色的披风,看不清脸上的模样只能隐约看到一点雪白的下巴。
这人正是干支之。
被师爷惦记的人,这几日县太爷背后之人。
此时雪白的手指轻翻着手上的宗卷,询问:“就这些了?”
“是,是,全在这了。”县太爷拍马屁:“大人英明,抓的人全都招了。”
听着系统内不断传出的经验值与信念值,干支之自是知道这些都没抓错人,将卷宗上的案子记下后,打开另一个卷宗。
在这上面她看到了熟悉的人名,钱缘。
“巫者惩罚的犯法者也在你这有备录?”
“是,只要是凡人都在我这有的。”
“起家的人也有被惩罚的?”干支之看到一个名叫起连的人,施行的是十八断骨刑罚,缘由是冲撞了司家人。
县太爷连连点头:“那起连其实是一名巫这从属,巫灵也是上好的,不出意外是个好苗子,可是查出来不久就冲撞了大人物,被生生毁掉巫灵,成了凡人,所以才在我这里有记录。”因为这大人物太过特殊,他第一次见被毁掉的巫,所以很是印象深刻。
巫灵原来是可以人为毁掉的。
县太爷称自己只是一介凡人,只知表面,再内里关于巫者的,却是不知了。
自然是如何毁掉巫灵,那人又是使用何种手段就更是不知了。
干支之记准了司家人是高于起家人的再高一等级。
“对了。”县太爷突然说话,他响起了一件事:“当初那起家人并不是直接惹上司家人的,而是因为与起家同是大家等级的落家。”
起家,落家,这两家的名字,一个要起,一个要落,一听就是对头。
“最后不知怎么就到了司家人身上了。”干支之从他口气中听到了幸灾乐祸的意味,甚至那笑纹里都是幸灾乐祸:“起家再想护着那有潜力的巫,也只能眼睁睁放手了。”
干支之这次是真的确定了那是幸灾乐祸。
暗黑的眸子忽然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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