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找死你去就行,不要连累我族。”
敖广摸了摸桌上酒杯,这样嗤笑一声。
应龙一愣,随即干笑。
“这是涉及到圣人乃至于道祖和那位的谋算,你这样的小胳膊小腿,说起来是大罗金仙,是强者,放在这样的谋算之中,连涟漪都不会有,就会被吞噬成渣滓。”
“不要好高骛远,老实安排那些小崽子龙门进化吧。”
龙族日子比昔年好过多了,但是东海龙宫还是那副样子,除了有需要去人族龙门之地外,其余时间,都是在水晶宫待着。
显得平和无比。
“是!”
应龙有些无奈,他不太习惯这样的歌舞升平,他想了想还是开口:“要不我上天庭一趟,问问那五位大帝的意见?”
敖广看了他一眼,随即摇了摇头,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也罢,你去吧。”
“好!”
应龙兴奋了,连歌舞都不看了,直接离去。
“来,接着歌舞!”
敖广挥手,歌舞再起。
“不知好歹的小子,不好好享受这短暂的和平,等到量劫降临,恐怕这样的好日子就不多咯!“
敖广怡然自乐。
虽然为大罗金仙,但是身为四海龙族之首的龙王,他最近一段时间也有感应。
龙族要入劫。
人族某地,一直游历的孔宣也是察觉到图腾之力的变化,微微一笑:“终于开始了吗?”
他身形一闪,便是来到了中原之地,远远的,他看到了商族那杆玄鸟图腾战旗。
那是昔年他所留下的。
孔宣再看向夏都那里,在他的眼中,气运之龙浮现,“龙族……”
他笑了笑,随即消散而去,他不善望气,能看到气运的形成,完全是图腾种族的功劳,至于龙族,他并不放在心上。
而夏都,后知后觉的履癸,终于是知道了商族攻打夏都的消息,怒发冲冠。
“商族!成汤!他们怎么敢!”
履癸暴跳如雷,将一整个寝宫的所有东西都是砸了粉碎。
他目眦欲裂,就在昨日,他还在和他的元妃说起过,他会将商族打磨好,交给他的孩子,可是现在……
最为致命的攻击,就是来自于商族。
有的人愤怒可以逝去理智,但有的人的愤怒会让自己更加的清明。
就比如现在的履癸。
发泄一通之后,履癸眼神阴冷,随即看向寝宫外那些瑟瑟发抖的侍卫,“去,夏台,将伊尹拿来!”
他不傻,只是稍微思索便是能明白,伊尹这些日子在他的耳边,时常说是商族,或是好话,或是坏话,但现在想来,那些话都是足以让自己放下警惕的。
能让他这么快将商族视为心腹,伊尹可谓是功不可没。
“名士!”
履癸眼神冰冷无比,其中的暴戾几乎喷薄而出。
但是那侍卫来的快,去的也快。
“大……大王,那伊尹从夏台逃出去了!”
“什么?”
履癸走出来,直视那侍卫,“你再说一遍?!”
“是,那伊尹从夏台逃出去了。”
“废物!”
履癸一个健步冲上了,一脚踹飞了这个侍卫。
“看守夏台的所有人,都杀了!”
履癸阴森的声音传来,让得边上的侍卫都是一愣。
“大王,不可啊!”
有忠心耿耿的侍卫硬着头皮说道,“眼下商族来袭,宫中侍卫都是忠心耿耿之辈,还请让他们在战场上杀敌,将功赎罪吧!”
履癸的虎目看向此人,随即缓缓一笑,让得那侍卫心神一松,以为大王是听进了他的劝诫。
但是说时迟那时快,履癸缓缓走来,随手抽出侍卫的腰中之刀。
“噗嗤!”
侍卫浑身一颤,便是被履癸捅出一个透心凉来。
“孤做事,需要你来教吗?!”
鲜血溅在他华贵的袍服之上,显得很是鲜艳。
“噗通!”
侍卫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着。
履癸没有丝毫的理会,反而是看向了其他侍卫,“孤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所有夏台的看守侍卫,都杀了!”
“是!”
那些侍卫战战兢兢,再也不敢多说什么,随即便是匆匆离去。
“一帮废物!”
履癸冷哼一声,随即眼神阴冷,转身便是朝着后宫而去。
夏台属于夏宫之中,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根本不可能有外人接近的机会,那伊尹虽然会些拳脚,但也绝不可能从夏台乃至于夏宫之中逃脱。
必然有内奸在夏宫之中。
而且那内奸在夏宫之中的地位一定不低。
他不是傻子,瞬间想到一人。
元妃妹喜。
她这么多年被独宠,俨然也是夏宫的二号人物,也唯有她,有这个权柄,可以瞒过自己,悄无声息的放走伊尹。
履癸眼中满是怒火,这么多年以来,妹喜要什么他给什么,从来没有让她受到过一丝一毫的委屈,这是他成为人王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全心全意对待的人。
没想到……
没想到!
履癸一脚踹开属于妹喜寝宫的大门,这是安静如寂夜,让得履癸的怒火都是稍稍压制下来。
他走进寝宫,里面的侍女、侍卫都不是所踪。
那一张通体都是由灵玉打造的床上,丽人正躺在那里,不动声色。
“贱人!”
见到妹喜似乎在睡觉。
履癸的怒火再一次升腾而起。
他冲了上去,一把便是掀开了床上的纱幔,随即揪起妹喜,但是刚刚上手,才是察觉到不对劲。
妹喜的身上冰冷无比,而且僵硬。
履癸目光微动,随即探了探鼻息,饶是以他怒火万丈的性格,也是忍不住倒退一步。
“死了?”
履癸一怔,随即有些咬牙切齿,“孤还没有问你,你怎么敢死的呢!”
更多的疑惑还在他的心中,是不是妹喜放走了伊尹,是谁杀了妹喜……
只是他的疑惑还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便是看到妹喜的枕头边上,有一份布帛。
想都没想,他便是拿在了手中。
其上有文字,自然是妹喜的笔迹。
只是看到一半,履癸的脸色便是涨红,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化为实质来。
“贱人!贱人!”
他嘶吼着,那布帛在手中翻转,露出了少许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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