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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台阶前的六国使者们大呼过瘾,心中暗自祈祷着嬴政真不是赢子楚的种,哈哈,那样乐子可就大了。
“王上,臣妾附议吕相国。”
“臣妾对王上一片纯诚,政儿本就是王上的血脉,不怕质疑!”
赵姬演技就很一般了,只有咬牙启齿的愤恨,没有悲伤委屈,只能算勉强合格。
这么多人请求,赢子楚自然不能无视,越是无视,质疑声就会越大。
“好,那就验一验。”
“若是政儿确为寡人血脉,尔等扰乱典制,诋毁寡人,王后,太子,相国,就绝不是为了秦国能够说得过去的,必须要受到惩处。”
赢子楚满脸铁青的一挥袖子,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道。
赢奚等人可不愿意担风险,就想要解释一番,但对赢奚早就恨之入骨,时刻注意赢奚等人动静的吕不韦直接抢先说话,直接堵死了退路。
“早不提出来,晚不提出来,偏偏这个时候提出来,哪怕私底下提出来也行,是何居心,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
“王上英明,臣附议!”
身为百官之首的吕不韦站了出来,再加上赢子楚清晰的表明了态度,大部分重臣们纷纷站出来表明态度,这些重臣又带动了中低级官员,很快附议声响彻广场,声势浩大,让赢奚等人纷纷色变。
等到声音稍稍平息,成嶠瞅准时间也站了出来,拱手一礼道:“父王,儿臣相信兄长绝对是父王的儿子,兄长性格和长相跟父王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这是明眼可见的。”
“扰乱典制,诋毁父王,母后,兄长,相国,绝不可放过,必须严惩!”
成嶠这一站出来,早就收到通知,隶属于成嶠这一派的重臣纷纷站出来,争先恐后的表态。
赢奚等人无比震惊的看着他们支持的二公子跳反,心中仿佛被一万头草泥马践踏而过,再看见朝臣们也纷纷如同商量好的跳反,差点心如死灰……
这么默契的跳反,就他们被蒙在鼓里,这意味着什么?
赢奚等人都不敢深想……
大佬们都动了,也带动了成嶠派的中低级官员,极少数不属于任何派系的官员终于看穿了局势,也跟上,仅剩下赢奚一派的官员也不敢违背大势,不得不跟上。
这一下所有的官员都表态支持赢子楚的决定,绝对的大势让赢奚等人根本违背不得,气势直接被磨灭,一颗心不停的往深渊跌落,就是落不到底……
看到这副场景,赢子楚,华阳太后,吕不韦都明确的向成嶠投来赞许的目光,赵姬满是慈爱的看着成嶠,嬴政没什么表示,但都记在了心里。
夏太后和韩夫人跟嬴政一样,也没有什么表示,但都对成嶠的做法表示赞同。两女都认为做人做事最忌讳三心二意,选定了道路,一条路走到黑才是正理,哪怕荆棘密布也要走下去,没有路就创造出路!
未来会证明成嶠没有走错路,收获的回报大得惊人!
“来人,去把政儿的生辰档案取来,把宫廷御医全部召来,把赵国使臣宣来,把在赵国接生的稳婆,伺候的女仆叫来。”
赢子楚恢复了威严和镇定,老神在在的下令。
听到最后一句,赢奚等人面色大变,什么时候赢子楚把在赵国给赵姬接生的稳婆,伺候的奴仆都接来秦国了?
这么一想,赢子楚岂不是早有预料他们会发难吗?
细思极恐啊!
什么时候?
自然是嬴政出生时。
当时赢子楚已经在吕不韦的帮助下崭露头角,但还没有成为太子,听到自己远在赵国的女人生了儿子,自然要详细查验一番,不可能偏听偏信,将一切信息都对上了才会相信,否则出了问题,岂不是会成为天下笑柄?
经过详细查验,赵姬怀孕的那段时间,赢子楚正在赵国为质,已经把人从吕不韦那里要过来一段时间,你侬我侬腻在一起,赵姬根本没有时间偷人,儿子的出生日期也跟怀孕周期对得上。
今天能够用到那些人,对于赢子楚可谓是意外之喜。
等一切准备好,赢子楚先是警告了赵国的使臣一番,敢乱说嬴政的生辰,以后秦国就盯着赵国狠揍,不管其他国,不灭掉赵国誓不罢休!
赢政的出生时期,赵国使臣队伍中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还是有人知道,作为赢子楚的姬妾和儿子,赵姬和嬴政太被针对了,生产当天都有人搞事,想要弄个一尸两命出来。
长平之战,积怨太深!
然后所有知道嬴政生辰,赵姬怀孕时间的人都把内容写在纸上,一对比除了赢奚等人所写的日期不同,其他人都相同,生辰完全相同,怀孕时间略有差别,但最大误差不过几天,并不影响结果。
“不信,吾不信,一定是你们提前串通好了的。”
大部分人都很不爽,全部都对上了还死不认账,这不是耍无赖吗?
“除非进行滴血验亲!”
“好,老七,就让你们败得心服口服,拿剑,碗,清水来。”
滴血认亲用于鉴定血缘关系根本不准,这种手段只能说明被检验人血型相同,稍微试点手段就算是血型完全不相同也可以相融。
滴骨认亲就更不准了,腐朽的尸骨什么类型的血液都能够滴进去,其他液体如水照样可以进去。
不过虽然不准,但也不失为堵住悠悠之口的一种方法,据他所知赢子楚和嬴政的血型应该相同,就算不相同,他也有手段让两滴血融合在一起。
“去多拿一碗清水,本君也要参与。”
成嶠从赢子楚心腹宦官车府令手中抢过托盘,沉声吩咐道。
车府令虽然是嬴子楚的心腹,但在成嶠这个十分受宠的亲儿子面前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直接按照吩咐去做。
“父王,兄长,请。”
成嶠手持托盘走到两人面前,笑意盈盈道。
赢子楚和嬴政都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拿起托盘上的短剑割破手指,各自滴了一滴鲜血到清水之中,周边的人瞪大了眼睛盯着碗中,不敢扎眼。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还没有等成嶠搞鬼呢,两滴鲜血就渐渐融合在了一起,看到这一幕,众人心里也就有底了。
赢奚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面色沮丧,老七直接一屁股墩摔在了地上,神情呆滞,其他几位死硬份子则如丧考妣。
这个时候,又一碗清水端了上来,趁着伤口还没有愈合,赢子楚又滴了一滴。
“兄长,给我来一下。”
成嶠伸出右手食指,嬴政见状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一划,生怕弄痛了自己的好弟弟。
“帮忙拿一下。”
成嶠将托盘递给车府令,车府令连忙伸出一只手接着,成嶠则顺势从车府令另外一只手中拿过装了清水的碗,最后将右手的鲜血递进碗中。
没有人会怀疑成嶠不是赢子楚的种,成嶠的来历太正了,一切都有据可查,连赢子楚陪着成嶠玩了一下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赢奚等人身上,神情冰冷,其他人也没有注意碗中。
卧槽,差点玩脱了!
他们爷俩血型不同……
看着碗中两滴血液融合速度慢得出奇,成嶠连忙输入一点阴寒的内力,将两滴血液强行给融合在一起,再输入一点阴寒内力,将两滴血液进行凝结,免得搞出大事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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