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完成了,陶宝依旧赖在空间里不出去,来任务前阎王和老妈可是在暗示她找男朋友啥的,这会儿出去那不是自己送上门找虐嘛,她就不出去。
没出空间的陶宝却不知道,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山寨机响了起来。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弯弯的河水从天上......”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暴力推开,吴玉兰一个箭步冲到了女儿床上,一把拿起电话摁了接听,那矫健的身姿,只看得门外的阎王一脸痴迷。
看看,看看!爷的女人就是不一般!
“喂?您哪位?”吴玉兰客气的笑问道。扭头看了眼房门口的阎王,冲他摇了摇头。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温和的男中音:“你好,我是崔小山,请问是陶宝姑娘吗?”
吴玉兰一听,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丰富起来,又紧张又莫名兴奋,只看得阎王好奇不已。
“喂?陶姑娘?是太晚了所以你已经睡了吗?奇怪,怎么不说话......”
深呼一口气,吴玉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这才回道:
“小山呐,我是你吴姨啊,你还记得我吗?上次到你家做客,咱们见过的啊。”
“啊,原来是吴姨啊,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没有打扰到您吧?对了,陶姑娘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在忙啊?还是已经睡下了?”
“没有没有,陶陶她还没睡呢,真是的,她出去忘带手机了,不过你可以打另一个电话,就是咱们都用的那个,我把号码告诉你,你再联系试试哈。”
“好的,那就麻烦您了吴姨。”
“不麻烦,不麻烦,你听好了哈,号码啊0038,嗯,就是这个,对,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哈。”
言罢,笑眯眯的挂断了电话,而后转身看向一脸茫然的阎王,捂嘴不停偷笑。
而不知道被妈坑了的陶宝还在空间里享受滚滚的超级豪华按摩套餐,俗称打架。
你打我,我打你,大家一起马沙鸡!
正打得天昏地黑,河水倒流,草木全翻之时,电话响了。
“on--ly you--能伴我去西经”
“on--ly you......”
“喂,哪位?”陶宝一手抵在滚滚额头上示意暂停,一手拿起堪比大哥大的母机接听了电话。
半晌无人讲话,陶宝猜可能是信号不好,直接飞起踩到了滚滚肩膀上,顺带往下一压,“噗嗤”一声,滚滚一脸懵逼的被踩进了土里,打斗正式结束。
“喂?能听见了吗?谁啊?”
滚滚:“......”明明抬手表示停止战斗的,宝,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喂?啊?你说你是谁?崔小山?我们认识吗......约我南陵山上见?你到底是谁啊?”
电话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卡得陶宝冒火,耐着火气冲电话那头的人道:
“我这信号不太好,就按你说的咱们南陵山上见吧。”
说完,陶宝挂断了电话,低头看向地里的滚滚,飞身下地抓了一根绿草放他头顶上,得瑟道:
“这叫兵不厌诈!好了,不闹了,有人找我我先出去,你继续磨练磨练招数吧。”
起身挥挥手,工作服也懒得换,直接出了空间。
小心翼翼在房间里落地,神识往外扫了下,阎王和老妈还好好的在客厅里看小电影,顿时撒开丫子瞬移出了房间。
出了小区,陶宝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南陵山?那特么是墓地啊喂!
崔小山?什么人啊有这怪癖?
疑惑的歪了歪头,陶宝不再纠结,使用瞬移往她们这个地方最大的墓地行去。
很快就到了,神识一扫便见到墓地最高处的观赏亭里站着一个人,穿着白色风衣,五官俊秀,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
显然他也发现了她,抬手冲山脚下的她挥了挥手。
小样,看起来还挺高兴。
陶宝也抬手挥了挥,瞬间便来到他面前,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陶宝。”
“你好,我是崔小山,你可以叫我小山。”他也伸出手与陶宝回握。
两人抖了抖手,各自松开。
“陶姑娘,你真漂亮。”他满眼的夸赞。
陶宝点头一笑,“谢谢,你也是。”
“你是?”陶宝抬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医生?”
“法医。”崔小山笑了笑,又打量了陶宝一眼,目光停在她的大腿上,“你的身体比例已经接近完美,但是大腿部分还差一点,不然你会变得更加迷人。”
陶宝客气的笑了笑,走到围栏前,看着上下排列整齐的墓碑,低声道:
“你就是崔府君家的儿子吧,这片墓地是你家的产业吗?”
对于陶宝能认出自己,崔小山并不觉得吃惊,走上前看着那大片墓地点头道:
“是的,除了这一片,还有好几片呢,不过这片最大,风景也最好。”
“对了,你对人体学感兴趣吗?”他突然扭头问道。
陶宝内心是拒绝的,但是她又好奇,便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他兴奋的问道。
陶宝再次点头,紧接着眼前一黑,不过很快就传来崔小山的安抚声,这才没有乱动。
她们根本没有在走,但是四周的景色却一直在倒退,这里是一个与现实世界交错的长条形空间。
崔小山道:“这是黄泉路,今晚死的人不多,不然你能看到黑白无常拉着鬼从这里路过,不过我想你胆子挺大的,应该不会被吓到吧?”
怕鬼的陶宝:“......”她选择保持沉默。
陶宝不答话,崔小山尴尬的推了推眼睛,看着前方的高楼道:“到了。”
他话落,四周半透明状的罩子消失,冷风吹来,陶宝脑子顿时一片清明。
这是法医检验大楼,在大楼里,停放着各种各样的死人。
之所以用各种各样的这个形容词,那是因为躺在这里的人,死得太惨,以至于形体完全畸形化。
崔小山拿出钥匙打开了库房大门,带着陶宝走了进去。
他说:“这几具尸体死于车祸,肢体太过破碎,殡仪馆里的人不能完成缝合,便交给我们来做,这是一份报酬可观的工作。”
陶宝只是点头,别的不多说,看着他开始用各种各样的工具开始缝合这些比破布还有破的尸体。
就这样,她在法医检验大楼里和崔小山待了一晚上,看着他一丝不苟的缝合一具具尸体,看着那些破碎的“布条”经过他的手,重新恢复原貌。
一直到天亮,等到他的同事们来上班,两人这才在其他法医暧昧、佩服的目光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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