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这群小孩后,不知不觉的天已经晚了下来,回到家,冉秋叶和岳母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一家人围在一起,王洛和冉父则喝着小酒,当王洛把车胡寨的事说了一下,并打算尽自己所能帮帮周围的村子。
“说说你的想法,”冉父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的说到,平时的冉父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但牵扯到这么多孩子的受教育问题,作为一名教师,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总体来说,车胡寨主要还是交通不便,吃饱饭目前来说还是没问题的,主要是穷,产的水果,挖的药材等得不到变现,供销社想要收购也没有条件啊,再说,香蕉这种水果,当地不缺,也卖不出好价钱啊,我的想法就是把香蕉这种当地普遍的水果,想个办法能保鲜,争取让全国各地的人都能吃上香蕉,大家互通有无,这样情况就能改善起来。”
这是王洛能考虑到最合适的办法,香蕉不缺,就是运输是个大问题,前世的时候听母亲提过一嘴,80年代之前,我们现在满大街几块钱一斤的香蕉,普通老百姓都没见过,只是在书上看到过,也有,不过一般都是飞机运输过来的,只提供给一些宴会上使用,成本相当高。
80年代之后,引进了西方的保鲜技术,加上物流和冷藏设备的进步,才让香蕉这种在北方来说娇贵的水果成为了普通产品,甚至国内的香蕉种植满足不了消费者的需要,从东南亚地区大规模进口,一度让香蕉种植成为不少小国的国家支柱产业。
王洛因为这件事还特意在网上查了一下香蕉的保鲜技术,知道有一种叫乙烯利的东西对于香蕉有用,隐约记得好像有催熟作用还是保鲜作用来着,具体的就不记得了,看到一些视频博主采摘香蕉,一般套个大塑料袋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这事最好咨询一下农业部门,他还知道香蕉采摘一般都是青绿色,不成熟的时候开始采摘的,这些也要告诉专家,他不懂这些。
“想法很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看行。”冉父认同王洛的做法,他之前担心王洛会直接捐款捐物的,那样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王洛的做法他很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王洛带上了几个保卫科的人员,又找来了当地的一个向导,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直奔车胡寨而去。
好在不算太远,隔了一座大山,翻过山头,在走一段路就到了,车胡寨建在两座大山夹起来的山谷中。
就是路不太好走,弯弯曲曲的,只能通滇马,驴子这些牲畜,汽车是想也不敢想的,大概车胡寨就是看靠这些牲畜来运输山里缺少的油盐等生活必需品的。
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一些稀稀落落的竹制吊脚楼隐藏在树丛里面。
“王厂长,前面就是车胡寨了,我也好几年没来过了,实在不方便。”向导指着吊脚楼说到。
当一行人刚刚到达寨子口,一些在寨子口玩的小孩就认出了高大的王洛,其中包括车守章。
“王叔叔,你怎么来了,昨天你跟我们说要来我们这里,我寻思还有过几天,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车守章一脸不可思议的问王洛。
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不欢迎我来,昨天还说如果来请我吃野味的,今天就变卦了。”王洛笑呵呵的开着玩笑。
“那哪能,走,去村长爷爷家,一般外人来了都是在他那接待。”说着头前带路,领着一行人向村长家走去。
一群小孩也围着他们,傻乎乎的跟着,昨天一块在王洛那吃过饭的孩子则向同伴们吹嘘昨天午饭的丰盛,馋的一群小孩直流口水,直呼昨天没去,少吃了一顿大餐。
来到村长家,村长听到来报信的小孩说,山那边的大工厂派人过来了,早早的就在门口迎接。
村长也姓车,60多岁了,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穿着也是补丁摞补丁的当地服饰,腰间插着一个烟杆。
老远就伸出手,热情的握了握手,“老早之前就知道国家在山那边建了个大工厂,一直没去看看,昨天过去玩的孩子说是还请他们吃饭了。本来想过几天,香蕉熟了,给你们送点过去,没想到今天你们就来了,快进来喝水,大老远的,路也不好走。”
拉着王洛的手进了吊脚楼,进来后,王洛把携带的两瓶汾酒和一条哈德门烟递给了车村长。
“来也不知道带什么礼物,这两瓶酒和烟,您老别嫌弃,收下吧。”
“这怎么嫌弃,都是顶好的东西,我们想买也买不到,破费了。”
收下礼物后,才各自坐在了孩子们搬来的竹凳上,车村长又是倒水,又是递上了平时舍不得抽的大生产香烟,一片寒暄过后,王洛才说出此行的目的。
“昨天看到这群孩子,才知道一个个的都没上过学,正好我们那有学校,这不这次打算跟您老商量商量,让这群孩子去我们那读书识字,将来也能为国家更好的做贡献。”
“王厂长,你的好意我知道,我们这里基本都是睁眼瞎,没读过书,就连我也是以前出去过,才认得几个字,才被大伙推荐当了这个村长,但我们这里穷,交通也不好,平时除了货郎过来卖点油盐,基本不跟外面打交道,孩子们去上学学习是好事,可离得太远,又没有钱交学费,咋办啊?”车村长满脸愁容,唉声叹气的说到。
“这些你不用担心,孩子们的学费都免了,我们那有宿舍,让孩子们住在学校,省的来回跑,吃饭问题一日三餐我们都管,吃好不容易,但吃饱还是没问题的,我们厂大,多些孩子没问题,这您老就把心放肚子里去。”王洛信心满满的跟车村长保证到。
“这可太好了,这可太好了,王厂长你可是我们寨子的大恩人,孩子们终于不用当睁眼瞎了。”
激动的车村长老泪纵横,说着就从板凳上站起来,就要跪下,给王洛磕头。
“这可是不得,这个是不得,您老人家都比我岳父大很多,论辈分我都要喊你一声爷爷,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吗!”王洛赶紧站起来,托着车村长的手,不让老爷子跪下。
“你看,我这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守章,去通知大家,把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今天中午请咱们的恩人吃饭。”激动的车村长摸了一把眼泪,大手一挥,吩咐到在门口看热闹的车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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