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尽皱眉,提醒道:“楚宓,你是我的伴侣。”
“假的。”楚宓没有理会阿尽生气,看着阿苏道,“你同意不?”
“同意,只要你可以救我,我这一条命都是你的。”阿苏毫不犹豫道。
本来他今天要挑选雌性,没有想到被自己兄弟暗算,输掉的人,是要离开部落内围,来到这外围生活,身受重伤的他晕倒在路上。
他可以感觉自己血液流逝,很快自己就会死掉。
如果楚宓可以救自己,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阿尽看着楚宓背着阿苏离开,他皱了皱眉头,“楚宓,我说了会保护你。”
楚宓压根就没有搭理阿尽,把阿苏弄到小溪旁边,给他清理伤口服药。
伤口有点深,看了看周围,她记得小溪这一边,有行军蚁。
上一次自己看到过,行军蚁是很好的伤口缝合医生。
楚宓找了几下,果然看到上一次的行军蚁,直接用手去抓。
“忍着点。”跑到阿苏身边,提醒了一句。
阿苏咬了咬牙,楚宓用行军蚁的嘴巴,固定在伤口两边。
行军蚁咬颌,楚宓把对方的身子掰断。
牺牲掉了几只行军蚁,伤口也被缝合。
阿苏诧异的看着楚宓,“咳咳,谢谢你。”
“不用谢,你的伤口,没有多大问题,接下来就是我们说合作关系。”楚宓一脸笑容。
楚宓雀跃的情绪,阿尽可以感觉的一清二楚,胸口有东西堵得慌,伸出手抓住楚宓,拉扯去一旁。
“你干什么?”楚宓看着阿尽道,“我现在跟我的新保镖谈合作。”
“楚宓你知道,部落雌性在什么情况下,才可以离开她的男人吗?”阿尽用冷漠的神情道,“除非新的男人打败我,又或者是我死掉。”
“你是不是有毛病,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就说了是合作,你单方面毁约,我也不跟你计较,你也别越界来管我。”楚宓甩开阿尽的手,“你给我松开。”
楚宓被阿尽整个人抱起来,扛着就回去。
“你有毒!放开我!”楚宓挣扎。
阿尽没有理会楚宓的声音,面色沉冷的看着阿苏,“你应该是挑战失败的人,一个月里头如果你没办法再挑战回去,你就得离开部落。”
又看了一眼肩膀上挣扎的楚宓,“所以他不可能成为你的男人,不然你就得跟着他离开部落。”
楚宓没有挣扎的太厉害,她还记得阿尽有伤,“要你管。”
阿苏看着楚宓被抗走,有几分意外,捂着自己的伤口起身。
阿尽对楚宓好像有点不一样。
不是所有人都说阿尽喜欢阿月,现在为何对楚宓的反应,特别的大,就跟吃醋了一样。
楚宓被扛着走了一段路,才被放下来,“阿尽,你是不是觉得我突然甩了你,传出去让你没有面子,那好……你对外说,你甩了我。”
阿尽开口道,“我说了,阿苏一个月里头,如果没有去挑战成功,他就会彻底被驱逐离开部落,你想跟他一起离开吗?”
“我自然不想,问题是你都说有一个月,我救好他,让他去挑战,然后保护我。”楚宓开口道。
“楚宓,昨日的失误,真的就罪无可赦吗?”阿尽神情带着几分受伤,“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可能在让你遇到危险了。”
男人用委屈的目光看着她,那模样好像她欺负人了。
“阿尽,我不想介入你跟阿月。”她没有心思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就想活下去。
阿尽皱了皱眉头道,“我并没有丢下你,我只不过看到一只野鸡,想去抓回来。”
楚宓没有听阿尽解释,“我跟阿月结仇了,她来招惹我,我不可能会放过她,与其那时候你再来责备我,还不如彻底断了。”
阿月对自己屡次出手,恶意掩盖不住,她日后不会留手。
阿尽站在原地,看着离开的楚宓,一时之间迷茫。
他都不懂女人之间的战斗,为何如此莫名其妙?
楚宓跑回去找阿苏,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保镖,得好生利用。
阿苏没想到楚宓回来。
“你做我保镖的事情,就这样说定了。”不理会阿苏的意外,开门见山道。
“你想甩了你男人跟我?”因为不懂保镖意思,被阿苏想成了,楚宓要甩了阿尽跟自己过日子?
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多了,你就是我的保镖,我们是雇主跟被雇佣者的关系。”楚宓蹲下身子架着阿苏。
“等过几天你就跟我去采集,当然我提醒你,不可以中途走掉。”上一次给楚宓造成很大心理阴影。
阿苏看着阿尽站在不远处,发现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有几分古怪,又听楚宓的话,“好。”
楚宓把人弄回自己的草屋旁边,草屋是阿尽的,她没有擅自带人进去。
安顿了人,又去拿草药捣碎,给阿苏敷在伤口上。
阿尽看以前属于自己的草药,现在都给阿苏用,又看楚宓去煮汤给阿苏喝。
阿尽有几分恍惚,原来她对自己的温柔,也一样可以给别人。
胸口就跟被压了一块石头,堵得慌。
“这东西是什么?”阿苏看楚宓给自己装汤的碗,一脸惊讶道。
“瓷碗,我用泥土做的。”楚宓用一块木头,试图把中间给撬空。
用木头挖好几下,她都没办法撬动。
“吃饱了吧。”楚宓回过头冲着阿苏笑。
阿苏觉得他有点毛,“吃饱了。”
“你给我撬空这木头,按照我画的痕迹掏空,要整整齐齐。”
要做泥砖就得尽快,她有房子,就不需要跟阿尽挤一起。
阿尽看楚宓跟别人有说有笑,拳头紧紧的握住,力气大的几乎能把人的头盖骨捏碎。
恰在这时,阿月来了。
她最近来的很勤,因为知道阿尽身子要好,想多刷存在感。
要不是怕阿火发现端倪,恨不得每一天都来。
“阿尽哥哥,阿月给你从巫医那里求了草木灰,对你的伤口有好处。”阿月刻意把‘求’字说的时候咬重了音量。
巫医的草木灰跟她们烧的是不一样的。
奈何阿尽没有看她,目光都没有离开过楚宓,“阿尽哥哥,你是不是嫌弃阿月了。”
耳边传来的哭声,让阿尽看向阿月,“我是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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