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席染略过这话题,随即笑着说道:
“不知今后,叔父打算如何起事?”
项梁乍一听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风席染会问这种问题,本来见自家侄儿有如此武力,是以打算擒贼先擒王。
但是听风席染不打算这样做的话,也没有过于强迫, 毕竟只是一年而已,等一等并无大碍。
如今他也打消了之前的想法,随即思虑片刻后,便缓缓说道:
“等秦皇死后,搜寻一良机,悍然发动起义, 届时以会稽郡太守殷通人头祭旗,广而告之, 再等群雄来投, 一举推翻暴秦。”
风席染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
“叔父,会稽太守殷通可是与叔父交情匪浅,我们初来乍到时,他可是对我们项氏关照有加。”
“想必到时就算我们起义反秦,多半也会力挺起义,并且,以他太守的权力,要兵马有兵马、要粮有粮,有他相助,肯定事半功倍, 为何一定要杀?”
末的还添了一句:
“叔父,你们交情如此深厚, 互为知己, 这堪称挚爱亲朋,手足兄弟般的情意, 真的要下手吗?”
项梁听着风席染连续追问, 默然无语,似乎在脑中回忆种种与之相交的画面。
不由的深受触动,面上也出现了怅然感慨之色,不过,像是又回想到什么事后。
眸光立马暗沉下来,一抹杀机乍现在眼底,漠然道:
“不染,要想成就所谓的大业,手段方法只不过是过程,结果才是至关重要的,须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并且造反更容不得半点马虎,留不得丝毫隐患,殷通身为秦朝太守,就是他不得不死的原因。”
风席染念头微动,闻一而晓十,知道项梁所说的层次意思。
对于项梁来说,杀了殷通之后,显然是利大于弊,以至于十分果然的痛下辣手。
其中,首先可以收买人心, 项梁平日与殷通交往频繁,都被那些反秦义士和百姓看在眼里,若是是不杀殷通的话,就有可能被认为是一丘之貉。
从而失去他们的支持和拥戴,这对于立志长远谋划,推翻暴秦的项梁来说,何其不利。
其次,就可以扩大项氏一族的影响力,要是不除掉殷通,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肯定是整个项氏一族屁颠的跟在殷通后面。
成为其从属手下,最终可能成就的只有殷通一人,而绝非项氏,这让一生都致力于复起宗族的项梁如何能忍。
而要是直接杀死太守殷通,揭竿而起,以项氏一族在楚国的影响力,必定能收获一大批的追随者。
使项氏一族的声望彻底影响开来,简直是一举多得。
最后则是可以先声夺人,以会稽郡中第一个站出来反秦的人,从而获得会稽郡所以反秦义士和百姓的支持。
所以,如何能放弃这么大的优势呢。
在原剧情中,项梁叔侄就是如此悍然把会稽郡太守给宰了。
不过,如今此界因为他的到来,情况已然大不相同,区区会稽郡太守只是癣疥之疾,对于整个项氏而言,更是挥手可除。
只是,风席染也没有想到自家叔父竟然还做原剧情那样的打算,看来还是没有彻底把脑筋转过来,今后的时代,可是武夫当国的时代。
要知道,就以现在项氏一族的实力,就算是如今只不过区区几十人,那各个也是以一当百的练家子。
压服整个会稽郡易事而,何况其中还有项羽的存在,单单他一个人,如今就可以虎视雄霸整个会稽,何人敢动。
并且如今此时有了他的回归,和带回来的武道丹药,项氏族人的武道进度定然会大幅度增长。
所以,完全不用顾忌会稽郡太守殷通会反戈为敌。
随即,风席染见自家叔父如此慎重的模样,用着宽慰又颇有点玩味语气笑道:
“叔父,何止如此,你难不成忘了我们现在项氏的力量了吗!如今的我们可不在是之前惶惶如丧家之犬通缉犯。”
“要是你实在是怕殷通不可相信,认为他会阳奉阴违的话,我知道一种秘药,可消解此虑。”
项梁一听,脸上既浮现了恍然又夹杂着一丝好奇。
恍然的是,没想到自己刚刚又把这个天下代入从前的天下。
他们现在可是掌握着这可成神做祖的武道啊。
好奇的自然是风席染口中所说的秘药到底是何东西,就听风席染解惑道:
“自然是可用毒,强逼吃下毒药,每段时日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项梁瞬间醒悟,此法还真是阴险毒辣,又异常有效,一击致命。”
只听风席染绘声绘色的接着说道:
“比如我就知道一种叫三尸脑神丹的毒药。”
“药中有三种尸虫,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五月初五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
“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就可用来管制属下,每年以解药相要挟,以使他们死心塌地听从驱使。”
项梁听着这为所未闻,又歹毒万分,听之就冷汗淋漓,产生如遇蛇蝎的后怕的毒药后。
不禁的开口问道:
“这...这丹药是你想出来的?”
“叔父,怎么可能,这天下有何人是我的一合之敌!”
“这阴毒偏门小道的手段,我可不屑于用,我这不是给你想办法吗!”风席染淡定道。
“那这毒药,你真的有?”项梁追问。
“尚未。”
瞬间项梁心中悬起来的心,放下了,如此有伤天和的毒药,还是不出现的为好。
对于项梁来说,为了成就大业哪怕手段卑劣一些,不择手段一些,也只不过是适者生存之道,叫作圆通。
而刚刚那所谓的毒药,显然是突破了他为人的底线。
大丈夫敢作敢为,杀伐果断,哪怕行世人诟病之事,依旧无悔其心,哪需要用这什么三尸脑神丹的毒药。
随罢,项梁拒绝了风席染,并郑重叮嘱道:
“切莫炼这什么毒药。”
“叔父多虑了,我只不过是我的突发奇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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