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这妖精说了:你去让于继平来我办公室吧。这句话隐藏的是什么意思?是老子就得给她去跑腿,通知于继平过来,说白了我就是他的小奴隶了,我有反抗的权利么?我觉得我没有,临走的时候我又从苏小沫的包里面抢了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这个杏仁巧克力还挺好吃的。
我把于继平“请到”苏小沫的办公室之后就没我什么事了,至于他们是怎么交流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个过程,总之是苏小沫把于继平他们给稳住了,对方没有说不要了,但是具体价钱也没谈,只是说稍后再做交流,具体什么时候交流,苏小沫都没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复,就是让他们着急吧。
通过今天这件事,我觉得于继平也应该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昨天他放了我们的鸽子,今天给他们点小惩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与人交往就是这样嘛,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晚上张海涛真的请我去他家里吃饭,只是没有他说的什么狗子、驴子的哥们,请我是我一个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和苏小沫在她的办公室闲聊呢。
我坐在苏小沫的写字台上接电话,她很不满意,掐着我的大腿,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张海涛在电话来大声问道:“宇哥,干什么呢?没耽误你OOXX吧,怎么感觉你气喘吁吁的呢?”
“我操!大白天的你OOXX啊,老子正被一只女妖精欺负呢,那妖精叫苏小沫,你知道么?”
“哈哈”张海涛大笑着说道:“原来你和苏总在一起啊,下班一起过来吧,家里没外人,就我和老婆在家呢。”
“老婆?你什么时候纳妾了?婚礼怎么都没通知我呢?”
“还没办呢!过段时间,老婆也怀孕了,就这么说定了,你带苏总一起过来吧。”
“带着她干嘛……”
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到苏小沫在我身边大叫道:“我给你丢人了?带着我怎么不行了?”
电话那边的张海涛肯定听到苏小沫的咆哮了,大笑着告诉我他准备晚饭去了,不打扰我智斗妖精了。电话内传来“嘟嘟”的忙音,让我意识到现在真的轮到我智斗女妖精了,我只是本能地说了一句话,就惹来祸患了。
苏小沫一脸怒气地看着我问道:“说说吧,带着我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带着我。”
“那个……海涛请我去吃饭……”
“是啊!是请你去吃饭,人家都说带着我了,为什么你就要问一句:带着我干嘛?你这意思是不能带着我呗,带着我给你丢人还是怎么滴?”
“没这个意思!我就是好奇……好奇海涛怎么会说带着你。”
“我们认识,带着我不行啊,今晚你带还是不带?”
“带!带!你带着我去行了吧。”
“谁要带着你?带着你还不够丢人的……”
这就是差距,她可以这么说我,我却不可以这么说她,男女平等,男女就没有平等的时候,尤其是面对一个女妖精的时候。
张海涛以前结过婚,做生意赔得底朝天的时候老婆也离他而去,不知道现在他所谓的这个老婆是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也不好意思去咨询。到了张海涛家楼下,我正要上去了。
苏小沫在我身后叫住我,问我就这么上去?我还打量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裤链都拉好了,为什么不能这么上去呢?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苏小沫都不想说我了,直接走进楼下的一家超市,买了一些水果,还教育我一顿,哪有空手去别人家的,就算是朋友也不能这样吧,何况是第一次来,不买点什么贵重的礼物,一点水果总是要带着的吧,这是礼仪问题。
我小声反驳她说,我去她那从来都不买东西,要不下次去的时候带一盒避孕套时刻准备着?
苏小沫直接就不理我了,走在我的前面,好像我多么不可理喻一样。在电梯里面我逗她,要什么牌子的套套。这妖精之后吼了一句:带什么牌子的来都行,关键是你敢不敢用?
如果用了可以不负责,我倒是愿意尝试一下哪个牌子的套套质量比较好……
到了张海涛家,苏小沫的嘴巴可甜了,一口一个嫂子地叫着,叫得可亲切了。张海涛她老婆看起来也不错,给人的感觉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希望张海涛这一次别找错人了。
张海涛让她老婆去做饭,他在客厅陪我和苏小沫聊天,苏小沫自告奋勇地去厨房帮忙了,或许女人之间的话题就多点吧。张海涛递给我一根中华烟,这小子真是农奴翻身了,想当年见面他抽的可是七块钱一包的中南海,现在都换中华了。
“谈得怎么样?”张海涛倒是很关心我们今天开会说的那些,“那个韩国企业打算购买那块地皮么?”
“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僵持着呢,几千万过亿的买卖也不可能一次就谈妥,反正地皮放着也能增值,我们表现得太着急了,对方砍价的筹码就更多了,耗着呗。”
“我倒是觉得他们购买欲望挺强的,我今天回来帮你查了一下这家韩国企业,具体的说,是中韩合资的,并不是纯韩国企业,云南省在中国来算是比较偏远的省份了,几乎没有什么跨国企业在这边,政府对他们还是很重视的,我听说当时这家企业和瀚海争夺这块地皮,只是没有争过瀚海,如果不是瀚海集团的底牌更大,很有可能就被政府打着扶持外资企业的旗号卖给他们了。”
“其实我倒是很想知道,他们购买这块地皮究竟要做什么,搞房地产开发?还是建造大型商场?现在整个南市区最大的商业区就是中豪集团的,这一块地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做什么我还真没什么概念。”
“这几年昆明的房价长得快不快?你零几年来昆明的?几年了?”
“08年九月底到的。”
“08年市中心的房价两三千一平米,现在刚刚过去四年的时间,房价翻了十倍,各大地产商都在购买地皮,你有没有听过这样的一种经营方式,买地皮不建楼,单纯留着增值转手卖。”
“政府不是在打压这种么?”
“这也不好说,就看你做得怎么样,就拿你手里的这块地皮来说,现在是政府卖给瀚海集团了,要求瀚海集团在多长时间内必须开始动工建造,还有是规定工期完成的时间,合同肯定有这一条吧,什么时候动工建设可能要求得不严格,但是到期了一定要建设出来个规模,很多地产商钻空子,买到地皮之后四周都圈起来栏铁皮,外界的人也看不到里面怎么样了,都以为在动工呢,其实做没做谁都不知道,打着动工的幌子囤积地皮,这也是一种经营方式……”
张海涛和我吹了半天牛逼,终于让我灵机一闪,我知道怎么玩下去了,有时候灵感就是这么来的。
从公事聊到私事,当谈论到苏小沫的时候,张海涛很小声地问我,和苏小沫是什么关系了,特别强调,别让我拿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关系来忽悠他,他都看出来我俩关系不一般了,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很想问他,我们之间表现得很暧昧么?其实我和苏小沫真的是比较清白的,至少都没同居呢。这小子拍拍自己的肚子告诉我,她儿子已经在她老婆的这个位置了,三个月了。
尼玛!三个月能知道是男孩女孩么?凭啥不说是女儿在哪呢?我告诉张海涛,结婚我送大礼,生儿子我也要送大礼。
张海涛急忙告诉我别送太贵,到时候他还得翻倍还给我,让我悠着点来。
晚餐是八菜一汤,张海涛拉着我喝点,我很讨厌喝白酒,他还弄了一瓶茅台出来,喝得我晕晕乎乎的,只想早点回去睡觉,他是左一杯右一杯地给我倒酒,最后我实在喝不下去的时候,他还举着瓶子说就剩下个底了,分一分就完了。
最后的酒分下来是每个人半杯,我的电话传来一段钢琴曲,《蓝色的爱》,看了一眼号码,是姜心瑶的。我也没装逼拿着电话走到一边去接,张海涛和苏小沫都不是我需要避讳的人,滑动屏幕接起来电话问道:“瑶瑶怎么了?有事么?我在和朋友喝酒呢。”言外之意就是没事快点挂了吧,和哥们喝酒是大事,容不得打扰。
“宇哥你快点来一趟梦之缘吧,出事了……”
“什么事?必须得我过去么?你找程楠,让他去处理。”
“程楠他已经在路上了,他让我再给你打个电话,我感觉他是拿不准处理办法了,才让我再给你打个电话,我就是没实权,不知道怎么处理了……”这姜心瑶是不是在暗示我,她比程楠更具有领导才能呢?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这样,很争强好胜,总想着要点实权握在手里。
“算了!你先说吧,出什么事了?是有人来砸场子了还是查黄赌毒的找上门来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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