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
他从来不过,但这次有了例外。
“圣诞快乐。”
顾濛浅声道,还不忘摸摸头上的鹿角发箍,她下颌微抬间,颈上戴着铃铛项带。
忽然想起什么,她又道:“我还做了夹心巧克力,要送给你。”
今天的玫瑰,差点都让她忘记了。
顾濛从钟沉憬怀里屁股都没坐热,就光着脚跑到桌柜处,翻找自己藏起来的巧克力。
不知道是不是身后蝴蝶结的原因,走起路来像是一跳一跳的,又轻又盈。
过短的裙缘有些遮不住臀线,蕾丝小内若影若现,腿侧藏着一点朱砂痣。
顾濛自知睡裙短,还用手扯扯刺绣裙缘,反而惹人注意那点红痣。
等她刚将巧克力拿出来,钟沉憬便已来到身旁,一把将那温软的身子抱起来,“礼物我很喜欢。”
顾濛不免伏到他肩膀上,连忙说道:“你还没吃呢,也没看。”
钟沉憬道:“这不影响我喜欢。”
他极少吃甜食,眼下吸引他的不是巧克力。
顾濛还没来得及在回话,便被扔在柔软的床上,她心都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小铃铛叮叮作响。
床前的控灯按钮整齐排列,他那骨节分明的手准确地按到位置,房内的灯光由明转暗。
昏暗得恰到好处的壁灯,灯光阑珊的琥珀色调,竟莫名透出干柴烈火似的氛围来。
顾濛下意识哽喉,望着立在她身前的男人,身躯高大,深色睡袍有些松开。
他眉宇英挺,目光俯视着她。不言而喻的情愫隐约蔓延着。
顾濛叫他看得指尖泛软,钟沉憬伏身下来,硬朗的胸膛抵压到盈盈丰软,低哑地唤了声她的小名。
呼吸近到顾濛能隐约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心跳都漏了一拍,下一秒便被覆唇吻住,抵开牙关。
情绪渐渐迷朦,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扶上钟沉憬的腰侧,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越发合拍。
这样的衣裙显得越发妩媚,轻薄贴肤,高开叉的设计几乎不用解开,肌肤白腻,修长的五指顺着开叉处就上去。
微粗的指腹摩挲了下那点朱砂痣,指尖温度暖暖的,也痒痒的。
顾濛脑袋有些缺氧,待到唇间的温濡离开,浅咬纤颈,她气息轻促,颈上的小铃铛似在动。
恍惚间,不禁扯着他的睡袍,恣意乱来,渐渐惹得钟沉憬满身潮热,轻咬她的耳垂。
顾濛心尖一抖,濛然的水眸迎上他的眉目,眼前的男人赤着硬朗的上半身,肌肉匀称,勾勒着隐隐可见的劲道。
恒温的房间气氛越发浓热,那盒巧克力都没得及吃,便掉落在床底。
若顾濛发觉,指定会要心疼。
钟沉憬低首浅闻她的怀,香软得一塌糊涂,目光情愫暗晦,布料轻柔的裙面里,长指轻按,摁入绵濡的泉底。
秀丽的脚趾轻轻绻展,意识在发热发烫,弄乱了方寸。
气息萦绕时,铃铛项带松懈下来,顾濛轻蹭男人的面颊,熟悉的亲昵,迷迷蒙蒙中她将铃铛戴到他的脖颈,轻缓系扣。
满满地嵌进来,顾濛不禁挠他的肩膀,眼底沁着水气,细汗绕额:“嗯......”
主卧里视线微弱,琥珀的光线下,地面散着红瓣,几瓣还从床沿飘落,正好掉在巧克力盒面上。
呜泣声从沉憬哥哥到老公,娇糯糯的。
那莹白纤细的手扶着床头,指尖战栗后又攥紧,然后来回重复。
顾濛趁着着窈窕的身姿,后背一片玉洁如羊脂,自小跳舞,腰肢纤细柔韧。
腰际处,漂亮的蝴蝶结一下又一下的摆动,丝带顺着尾骨垂到双腿处飘浪,膝盖磨得微微泛红。
听着身后他的铃铛声,清脆撩人。
顾濛就忍不住身子发憷。
适合戴小铃铛的不是她,是钟先生。
...
折腾半夜,主卧里的灯光一直很阑珊,持续到第二天,入睡无梦。
转眼就睡到中午,但窗帘拉拢着,光线透不进来,感觉不到天明。
被褥里的顾濛睡得香甜,肩膀露出来的那一小片玉色肌肤点缀着红莓,娇媚横生。
直到她自然醒来,惺忪地唔嗷一声便往男人的怀中靠,以为时间还早。
但早已醒来的钟沉憬按了自动打开窗帘,光线照入宽敞温雅的主卧,满是狼藉的床尾沙发和地面都宣告着昨晚的荒唐。
光线刺眼,顾濛将面容藏在钟沉憬的颈窝,气息萦绕着他的喉结,很难得,都这个时候了,钟先生还在。
钟沉憬轻揉一下顾濛的腰,“该起来了。”
等待片刻,见她无动于衷,他只好松开她,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清理。
钟沉憬一走,床就空阔很多,顾濛睡不习惯,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不知何时起,她身上披的是他的睡衣。
顾濛揉揉眼睛,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薄雪冬阳,意境唯美。
出神片刻,她试图从床上下来,双脚踩到地面,酸软感传来,一时没留神便被沙发枕头绊到,扑通一声就跌坐在地上。
听到声响的钟沉憬连忙从浴室出来,便见到地上的她睡衣松散,吃痛不已。
这可把顾濛摔得屁股得疼不行,正要瘪嘴时,钟沉憬便已赶到身边,躬身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没事吧。”
“有事!”
顾濛愤愤道:“屁股疼。”
钟沉憬将她抱回床上,他刚进浴室没多久,是赤着上身的,墨色短发几缕潮湿。
听她这样说,误以为是昨晚做伤了,
钟沉憬便沉凝了眉眼,按住她的腰,修长分明的手往她睡衣底下钻:“让我看看。”
顾濛蹭地一下脸红,双手拦住他的小臂,紧张道:“不看!不是这个,我躺一下就好。”
钟沉憬动作微顿,看着她的表情片刻,沉声安抚道:“别害羞,让老公看看没什么。”
顾濛还想摇头,便被钟沉憬单手握住腿腕,分开纤腿,她力气大不过他,最后愣是被提着小腰,看了个仔细。
等到弄好,顾濛便爬回床褥里,面容红扑扑的,离他远远的。
钟沉憬忖度片刻,像是有些凝重,他坐在床旁,嗓音低磁:“还是擦点药吧,以后我会小心点。”
顾濛脸皮薄得很,抱着枕头说:“我自己擦,不要你来。”
钟沉憬薄唇淡抿,自然不想太捉弄她,于是便松口:“好,你自己来。”
...
落地窗外,冬阳的辉光泛在雪上,潋滟波光,宁静祥和。
顾濛趴在床里歇许久,等到钟沉憬离了卧室,她缓缓去到浴室,灰白大理石台上正放着一盒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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