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夜,暖煦微风。
在朱敬轩的执意要求下,由白玫开车载着他前往轰趴会所。
第二天搞活动,晚上要去验收兼彩排一下。
“你真有意思,为什么非要我开车?”白玫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问。
朱敬轩坐在副驾,很开心的样子,说:“我这不是想体验一下你那位客户的感受嘛,周……”
“雅。”
“对,周雅。”
“这次活动让你破费了。”白玫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客气话。
确实花费不少,光现场的用花这一项,就干掉7000,在6000的基础上追加了一千的预算。
场子的租赁费用,也就是包场的费用是5万,再算上现场升级的音响投影、餐食酒水、节目演出、服装道具……
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得有八九万。
“主要是有意义。”朱敬轩回避掉花钱的话题,而是转移到活动本身上来,也是蛮有情商就是。“毕竟,这是我们双雄联手的第一关游戏,务必要把它拿下。”
“谁跟你双雄啊!”白玫潇洒地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手调整了一下头顶上的墨镜,“我女的。”
“你不提醒我倒是忘记了呢。”朱敬轩打趣。
话是这么说,其实眼睛瞥了一眼刚才白玫的动作,她衬衫袖口挽起来的样子可真是帅呆,即便如此,依然透出女性的柔美。
更甚的是, 在这种飒感的衬托之下,女性的柔美反倒是愈加令人过目难忘。
俗称“男友力”。
一个弱女子, 爆出异性的力气, 更是别样的性感。
白玫觉察到了朱敬轩的眼神, 她扭头看回去的时候,朱敬轩已经将视线移开了。
所谓的老手, 是不露痕迹。
白玫见没有什么破绽,算是放过了他。
“你确定花这个代价就一定会有你要的效果?”白玫有些想法,这人要么就是急于求成, 要么就是财大气粗。
反正,这不是一招常规的棋。
有些地方让人琢磨不透。
且不说朱敬轩只是一个店长,就算他是总部的中层,那也不至于自掏腰包来组织一场如此浩大的团建。
一般这种具有理想主义情怀的人, 应该都是文艺青年才是,但显然,朱敬轩不是。
他彬彬有礼,却又在教养的外表之下藏着一股野兽般的冲劲, 名副其实的西装暴徒。
就说这次由他倡议的双赢游戏, 赢了他去总部,白玫接替他的店长之位。
是怎么样的一盘棋呢?
经过这几天来的交流, 白玫大约也推测到了八九不离十。
长话短说, 一句话, 他可以调动总部的资源。
这就有些令人琢磨不透了。
人在职场都知道,屁股决定脑袋, 做什么位子想什么点子,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人走茶凉……
他朱敬轩咋就刚出来就念念不忘地回去呢?
好像就是来镀个金, 捞点资历似的。
但要这么说的话,那他背景可就大了,要知道这是一家私企, 如果往这方面去想的话, 很容易就会联想到,创始人兼总裁也姓朱。
难道他们会是亲戚?
但这个话题就过于私人, 所以白玫一直憋在心里。
面对白玫的问题, 朱敬轩微微一笑, 透着一点痞气。
一般来说, 男孩子要是有这种表情的话,真是有致命杀伤力,这意味着自信、实力以及情趣。
换句话说,这是海王笑。
一种控制力的代名词。
白玫在开车,没有看到。
不过,白玫倒是注意到了这是一个海王,从朱敬轩所带的腕表就能判断出来,小奶狗戴卡西欧,斯文学长戴万国,文艺青年戴宝珀,魅力大叔戴朗格,猛男沛纳海,海王爱彼皇家橡树。
这是一条颠沛不破的定律。
朱敬轩一直戴的,就是这块爱彼皇家橡树。
不过,海王对白玫的杀伤力有限。
但现在,白玫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孩。
所以,她才相亲三十二次无疾而终。
大体上,她喜欢的,是那种清爽干净阳光,有着修长的手指,文质彬彬,斯文且挺拔的类型。
那不正是她的前男友李亮嘛!
有时候,这个人就像毒蝎一样窜上白玫的脑海,挥之不去。
白玫有些烦躁,她伸手打开车载歌单,随机播放。
朱敬轩观察到了这个细节,看在眼里。
她一定有心事!所以,她是一个可以即刻调整自己状态的高手。
这种人,可以即刻抽离情绪, 将自己从负面的情绪中解脱。
如果不是天赋,就是后天训练。
也就是刻意练习才会有的本事。
朱敬轩没有告诉白玫, 其实, 他的这次使命, 就是从白玫的身上发掘出可以推广的销售圣经,作为门店管理的标准化大杀器。
要知道这个风雨欲来,摇摇欲坠的时刻,最好的策略,就是改头换面,换一套标准化的VI系统,来力挽狂澜,留住人心。
也算是改改风水。
“我觉得任何一场游戏,开局很重要,开头要是顺了,后面就躺了,谁都不想打逆风局,太累。”朱敬轩颇有心机地回答白玫刚才的提问,“所以,我觉得这钱花的值。”
“你家里是不是特有钱?”白玫忍不住问。
“也不是,中产吧,我中学就给丢到国外,思想上比较西化,体验最重要,成本意识弱一些。”
说话间,车子行驶到目的地。
是一处独栋别墅,曲径通幽那种,显得私密极了。
白玫停好车子,两人下车。
这地方白玫已经来过两趟,并不陌生,但是夜晚来还是第一次。
她忍不住环顾一下,问:“你是不是这里的常客?”
“不,怎么可能。”朱敬轩快步朝前走去。
大步流星。
白玫放开脚步,要一溜小跑才跟上前去。
“哇!好漂亮!”白玫禁不住赞叹,她被门口的一片粉色蔷薇花组成的花墙给震撼到了。
要知道,这已经是五月末,蔷薇花都已经开过了呀。
听说过反季水果,以及四季常有的鲜花,但是蔷薇这种花,几乎只属于那十几二十天。
“是挺漂亮的!”朱敬轩显然对花的敏感程度没有白玫来得强烈,赞美显得有些敷衍。
这时,阿梅看到车灯已经从屋里迎了出来。
“这就是追加费用的花墙,全是仿真花,可以反复利用。”阿梅说。
其实,这是阿梅的私心,白玫给她介绍一个大活能够想到她,她自然也替白玫着想,有这个花墙,等白玫结婚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白玫一定喜欢这个蔷薇花的花墙。
果然,白玫很是满意,左转右转,上看下看,给了阿梅一个大大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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