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重生之不负韶华 > 1037:开启DNA采样

  如果不是特意去查,没有人会注意到“虾王”这家体量不大的餐饮公司。

  但正因为它小,查出来谢骞在“虾王”有股份,外面的人难免多想,顺藤摸瓜,会牵扯出许多谢骞不想让别人了解的信息。

  “知道了,我会办好的。”

  白秘书既守规矩又很本分,不该她问的事一句都不多嘴,反正彭总让做啥就做啥呗。

  彭太太知道了老公做的事情,不由笑了:“你以前不是说不掺和谢家的家务事吗?”

  现在还不是自己打了自己脸!

  彭总没吭声。

  难道是他想掺和吗?

  是他花了两三天看完了彭国庆来蓉城后所有做过的卷子和习题册,从成绩惨不忍睹的学渣,变成了今天这样每个科目都及格的正常学生,梁老师没少出力,谢骞功劳亦很大。

  彭总最不喜欢欠人情了,欠钱可以付利息,人情却是压在良心上的债,堆积越多彭总越难受!

  彭太太也是随口调侃几句,她虽戏精却并非刺猬,姓彭的狗男人只要别欺负她的宝贝儿子,她一向都很好说话呢。

  蓉城,彭总让人替谢骞扫了尾,不暴露谢骞与‘虾王’的关系。

  京城,谢骞让人拆掉的定制手表有了回信。

  “我仔仔细细检查了,手表所有零件都正常,包括表带,我都让人看了一遍。”

  替谢骞拆表的人绝对可靠,正是谢骞的堂哥谢麒。

  谢麒在军校就读,两三年下来也慢慢积累了一些自己的人脉,谢骞要拆掉手表检查,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堂哥谢麒。

  谢麒亲自拆了表,又借了仪器检测,确定手表一点问题都没有。

  把变成一堆零件的手表拿去复原时,维修手表的老师傅只差把“心痛”刻在了脑门儿上,当着谢麒的面都反复感叹了好几回:“这是块好表,好牌子好做工!”

  显然修表师傅搞不懂为什么有人把这样一块好手表拆得七零八碎,看谢麒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纯正败家子。

  谢麒当时别提有多尴尬了。

  那把手表拆成零件的谢骞会是败家子吗?

  谢骞就算身家上亿,都不会做这么飘的事。

  谢骞这样做一定有原因。

  谢麒的眼神中充满担心,“你能告诉我,这手表是哪来的吗?”

  “别人送的。”

  谢骞含糊,谢麒提高了声音,“什么人送你的手表,让你既不能拒绝,又怀疑手表被人动过手脚?”

  ——难道是三叔谢景湖?

  ——谢骞和三叔的关系,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了?!

  “不是我爸,是谁送的我现在还不能说,可能是我想得太多。”

  谢麒想劝劝谢骞,别把自己绷得太紧,如今手里已有‘锦湖’5%的股份,十八岁生日时还可以再获赠1%,加起来就是6%了。

  谢老太太手里还有3%的股份,虽然老太太以前透露过口风,那3%股份会平分给谢骞之外的孙子孙女们,谢麒却已和谢棠私下商量过,他俩都不会要老太太转让的股份。

  小堂妹也不会要。

  这3%的股份还是该给谢骞,这样的话,谢骞就有了9%的股份——即便三婶和三叔的婚姻有什么变故,谢骞与三婶都不会吃亏!

  在谢麒看来,谢骞已是占了上风。

  哪知谢麒还来不及说话,谢骞的电话响了。

  看了来电,谢骞走到了一旁接电话,说了几句后再回来,谢骞就说有事要走。

  “谢骞……”

  谢麒叫住他,“来日方长,你多保重自己。”

  钱财乃身外之物。

  钱多钱少都没那么重要,人才是最重要的啦。

  谢骞轻轻点头。

  出了门后,谢骞的表情逐渐凌厉。

  在哪里做亲子鉴定,谢骞考虑了很久。

  在国内的话当然很方便,只需要把那母女三人的样本寄回来,就能最快知道结果。

  但国内鉴定……谢骞害怕会走漏风声。

  思来想去还是在国外做鉴定好。

  国外的商业机构很多,任谁手眼通天都没法全部收买,除了鉴定周期长一点,只需把谢景湖和志军叔叔的样本寄去,倒是更简单一些。

  志军叔叔的样本谢骞还没拿到,谢景湖的样本很容易。

  一是谢景湖这个人骄傲自大,做事不如志军仔细缜密,二是因为谢景湖身边已经有了谢骞的人!

  ……

  身为谢骞的人,齐助理今天要做一件大事。

  大年初五谢景湖就提前上班了。

  大部分员工还在放假,谢景湖已经到了公司。

  谢景湖也不想这么努力,他是在被老婆邹蔚君内卷。

  邹蔚君年前跟进了一个项目,过年只休息了三四天,邹蔚君就开始继续推进这个项目。谢景湖一直不放心邹蔚君在‘锦湖’,邹蔚君提前开工,他哪里稳得起呀,别管有事没事,赶紧也跟着邹蔚君复工。

  老板复工,齐助理立刻结束年假。

  像齐助理这样的岗位,薪水很高,却也注定了是全年无休。

  老板上班,助理要上班。

  老板休息,助理还是要上班。

  一天24小时待命,手机从不关机,一般身体底子差点的人还真扛不住。

  谢景湖不情不愿复工,齐助理也有点恍惚。

  到了公司后,谢景湖发现自己有份文件好像忘在了家里,不由皱眉:“你早上接我时没拿?”

  齐助理低头解释,“您说拿书房桌上的那份,我是拿了的。”

  “我说的明明是抽屉里那份!”

  “我马上去给您取……”

  齐助理唯唯诺诺,谢景湖不耐烦挥手,“快点去。”

  于是齐助理就这样单独回到了谢景湖的住处。

  邹蔚君去蓉城养病后,谢景湖就搬到了离公司最近的一处房子里。

  房子不如别墅宽敞,谢景湖一个人住,因为经常在外应酬没有在家吃饭的需求,谢景湖连住家保姆都没雇,只有钟点工会每天定时上门。

  钟点工也是齐助理安排的,只要谢景湖出门,钟点工就会来打扫。

  按往常的惯例,这时候钟点工应该已经打扫完卫生,昨晚齐助理特意把今天的打扫安排在了下午。

  等齐助理独自返回谢景湖住处时,房子果然还没打扫,谢景湖的拖鞋就那么随意摆在进门处。齐助理直奔卧室而去,非常专业地戴上了医用手套,在卫生间的梳子和洗手池台面上小心翼翼捡起了几根头发。

  把头发装好,齐助理才去书房抽屉里取了故意遗忘的那份文件回到公司。

  第二天,谢骞收到了一个纸箱。

  箱子里有密封袋装好的头发,有一支用过的牙刷,还有个带着咖啡残渣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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