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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抓捕行动过后的第二天,我去了一个有银蝶参加的牌局。
孔令俊这个时间应该忙着她那些秘密的事情,比如,贩卖一些战备物品。无事的银蝶难得参加太太们组织的牌局。
看来,她还不知道与她接头的人现在已经在军统的刑具上。糜伟震想要抓一条大鱼,我有些耐不住性子,不过,好戏很快就会上演。
“银蝶小姐难得来参加牌局呀。”我笑着说道。
银蝶侧了侧头,说道:“晚秋,我看你也很少来参加这样的牌局都忙什么呢?”
我故作暧昧的笑着说:“哪儿呀,我这可是无事忙。现在手头紧,还不是赚几个零用钱?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福气,人家算命的说,我是劳碌命。”
其他的太太笑了笑,这时,周太太问道:“听说,最近的黄金又涨价了?晚秋,我可听说你是有门路外销的。”
我摇了摇头,指着银蝶说道:“周太太,我可不敢在孔夫子门前卖三字经。要说门路,我哪里比得上银蝶小姐?”
银蝶得意的笑了笑,不说话,只打牌。过了一会,当王太太再次提起的时候,她才说了一句:“销路到是有的,不过,要等时机。你手中若有货,我到是可以帮你们联系的。只是,到时候,可不能少了我这个中间人的好处。”
“这是自然。”大家纷纷的说道。
我一面恭维着她,一面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人。
若细细分析。如果做一种假设。这个女人能帮助上流社会地太太们将手中地钞票换成黄金。或者。将钞票换成其他地外币。她如果真是日本人地间谍。那么。她地手中就会存有一笔数目不菲地钞票。
难道。她还有别地意图?
我记得糜伟震曾经告诉过我。通货膨胀地意思。难道。她?她是否正在做着这方面地准备?如果蒋介石手中地钱根本不值钱。那么。他用什么来打仗。到时候。不战已败。
日本人能在范师长这样地大人物身边安插特工。那其余地地方。日本地特工一定不计其数。如果。他们想做点什么破坏。
我打了个冷战。
比如。印假钞。
我镇定了一下。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对其他的太太说:“听说,总裁即将对北平那边下手?潜伏在北平的人员即将启动?”
一面说。我一面偷偷地瞄了银蝶一眼。只见她目无表情,但手指不停地出不安的躁动。
“是吗?我没听老周说呢。不过,定说这次南京很惨!宋庆龄亲自写了文章,我没看,反正我也不认得几个字。”周太太说道。
我看银蝶的眼珠动了一下,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北平?距离也太远了吧?要想在北平做点动作,实在有点困难吧?”
上钩了。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你总算上钩了。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故弄玄虚的说道:“怎么困难呀。我听老樊说,北平那边的特工。听说,北平那边的人员在那边都很久了。据说。都是王克敏身边地人呢。”
“还是晚秋地消息灵通。不愧是糜大人身边的人。”王太太说道。
我故作得意地笑了笑。银蝶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地冷笑。
看样子,这条牌桌上的情报,她准备收下了。好吧,下面,我要搬起一块大石头砸到你这潭平静的湖水里。
“对了,我听说,昨天在南坪抓了一个偷信的邮差。现在这世道,怎么偷什么的都有?”我笑嘻嘻的垂着眼睛说道,并伸手摸了一张牌。
银蝶动了一下,没说什么,只镇定的摸牌。
“哎呦,偷信做什么?又没有钱赚。”周太太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还真不知道。听说,现在正在警察局的大牢里压着呢。看样子不出点血是出不去了。”
银蝶点了一只烟,吸了一口问道:“怎么抓着的?”
“好像是邮递员现的吧?谁知道呢,我也没仔细打听。”我笑着说道。“一筒。”我笑着说。
“胡了。”银蝶说道。
我笑了笑,如果有人能看到我的牌。就会现,如果留着这张自摸的一筒我就已经胡了。没错,我就是故意让着她胡。
那天的半夜,糜伟震突然回了家。
“怎么样了?”我也没有睡,只等着他的消息。
“我两天没睡觉了。”他说。虽然两天未睡,但看上去他的精神还不错,不是特别的疲惫。他看着我笑了笑。
“怎么样?”我问。
糜伟震一面解开衣领,一面摸了摸额头。
“还能怎么样?这两天,她肯定是要动电台的。今天晚上,孔二又设宴。大概,要明天晚上了。”糜伟震说。
我点了点头,接过他的衣服。“大概是了。不过,她今天听到邮差被抓,可是有点反映。我想,这样的两个情报,她一定非常的重视。白天她报的可能不大,毕竟她还是需要有所顾及。我现在只怕,孔公馆内部有自用的电台,到时候,就麻烦了。”
糜伟震喝了一口茶,十分有把握的说道:“放心吧,这个可能不会生。”
我笑了笑,将睡袍递给了他。
“洗个澡就睡觉吧。对了,邮差那边怎么样?”我问。
“哎,别提了。那家伙嘴硬的很,不肯招。上刑打的不成样子了,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后来,还是一个小科长机灵,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女人的照片。大概不是情人就是妻子。这才招了一些。”糜伟震说。
我笑着接过他递来的鞋子,放好。回身问道:“我看你干脆直接调到军统就好了,又何必和他们合作?”
糜伟震笑了笑,说道:“你懂什么?现在党部不需要太多的人。必须要有人做这种工作。再说了,让我去戴笠地手下?我才不干呢!”
“他都招什么了?”我问。
糜伟震换上睡衣。伸手点了一根烟。我皱了皱眉头,一把将他刚吸了一口的烟夺了过来,按灭。
“大半夜的吸烟,还睡觉不睡觉呀!”我问。
糜伟震尴尬的笑了笑。
“现在,就可以证明一点。那个邮差,确实是日本人的特工。不过,职位非常地低。34年才进入士官学校受训,一毕业就被送到了中国。”糜伟震说。
我白了他一眼。将他的床铺好。
“谁要你说这个!连历史都知道清楚了。我是问,他说出银蝶的事情了?”我问。
谁知道,糜伟震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我说了,他职位太低。除了递送情报,几乎没有别的工作。他只知道,上线的代号叫樱花少佐。胳膊上刺了一朵樱花。但是。并没有见过她本人。”
“樱花少佐……”我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
“哦,对了。那他没交代别地?”我又问道。
糜伟震摇了摇头。说道:“还交代什么呀。他38年才来中国,先是在东北。后来才到了南京,跟着**一起撤退的重庆。日本人也不傻,能让他这种下级军官知道多少?”
“那总有和他联系的人吧!”我说。
糜伟震白了我一眼。“看样子是没和你说明白。他地上线根本没见过,下线听到了风声跑了。在他地家里,到搜出不少的信。这小子到挺机灵,装成邮差的样子。今天傍晚取了信,明天在把那些多余的送到邮筒里。还算是有点头脑。”
“对了,他那些信你们都找到了?”我问。“哪儿呀!哪有那么快?从他家里搜出上百封信,现在技术科正一封一封的查呢。他交代了,给他寄信的人名字就是樱花。这样就容易多了。”糜伟震说。
我点了点头。
“哎,就是审讯的人少,一共就两个。连技术科也就出了两个人。为地就是保密,累死我了。”糜伟震抱怨到。
我笑了笑,和他道了晚安,离开了他地房间。
这么说来,只要在等一天,银蝶就会彻底的落网。到时候,一切都将了解。
躺在床上,我笑了笑。阴谋,其实很可爱。让人扭曲与满足。
第二天,我照例四处游荡。今天不能打牌,银蝶说不定会在哪里出现。如果她冒险白天打开电台,也是有这个可能地。
我在一处八角亭中坐下了,考虑是否应该到孔家一探究竟。糜伟震虽再三吩咐,不可打草惊蛇。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竟然有点耐不住性子。
“太太,要不要买花?”一个人的声音打断了我地思绪。
“不要。”我连头都没回就说道。
这时,我感觉到了一把刀子抵在了我的背。
“你就是糜伟震的姨太太晚秋吧?”那人问道。镇定!我对自己说。
“你认错了吧?你要钱吗?我口袋里虽然不多,但是,求英雄好汉饶我一命。”我一面说一面将手伸进了口袋,作出要拿钱的样子。
没等我说完,顿时感觉到刀子刺进身体里的那种冰冷。
晕倒之前,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枪。对着他开了一枪,我看到子弹只擦伤了他的手臂。他的手臂上,纹着一个奇怪的图案。
苏文起,我爱你。
我在心里对他说。可惜,他和我都已经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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