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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公子飞快的截口道:“你不唱我就吻你……你还是别唱了,好不好?”
青弦气的无语,只得随手抓过琴,猛醒过来,又要丢开,燕公子已经飞快的推回,笑道:“弦姑娘若一定要唱,那也好得很,琴歌相和,定是绝响,本公子今天有耳福了……”
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妖孽,总是笑容满面,却不动声色把人逼到无措,青弦只得拿过琴来,试了试弦,一边道:“这只是旧曲,而且是男人唱的,我只是学那调子,见笑了。”
燕公子笑着点头,一边击掌示意,青弦便拨了琴,开口唱道:“
道不尽红尘舍恋
诉不完人间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缘
留着相同的血
喝着相同的水
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
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地美人哪
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待唱不唱的唱完,立刻把琴丢开,燕公子侧头听了,笑道:“果然好歌。”把身边的琴捡了起来,单手拨弄,同样是琴,同样是七根弦,换了一只手来拨,竟是化腐朽为神奇一般,韵一起立刻余音萦绕,他含笑弹了整,学了她的音调,唱道:“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月色流,手中无酒呀心中醉意浓,愁情烦事不在心头……”声音极是清朗动听,青弦情不自禁的以手叩了几下节拍,侧耳细听。
他笑出来,看她一眼,把琴放在膝上,又起手弹了一支陌生的曲子,音色慷慨中却有缠绵,弹了一半,停手笑道:“曲子虽好,终不及弦儿琴歌相和的仙韵。”一边说着,便在琴弦上随手拨弄,边想边唱,“
月华初上星光稀,芳草茵茵暗香系。
眸如秋水人如玉,纤指铸就华裳仪。
负手朝堂天颜极,掩袖单骑红尘里。
春色满怀琴弦中,奈何芳心止水凝。
却道天涯繁花锦,总是春秋俯拾即。
燕来弦听拥衾起,江山美人唾手间。
………………
虽然言辞朴素,毫不雕饰,却居然洋洋的唱了许久,边想边唱,琴韵与歌却是浑然天成,竟无丝毫窒涩,这个男人实在聪明的可怕……
月光下,他纤长的指在琴弦上流动,俊面星眸在月下闪光,长衫飘垂在漫天漫地的绿草之间,漆黑的亦是随风飘扬……那情景竟比画更美三分,好美的男人!好精彩的男人!只可惜……
青弦急垂下了头,这才现自己已经怔怔的望了他许久,既然明知他也许不是好人,却仍是不能不为这份浪漫与美好打动,他似乎瞥过一眼,缓缓的停了琴,走了过来,笑吟吟的道:“燕云开生平虽是第一次开口唱曲,想来也不至于污了弦姑娘的耳朵,何至于眉头凝成这样呢?”
第一次?想想也是,这家伙贵为王爷,一辈子只有听别人唱曲的份儿,就算是少年时,想来教书先生也不会要他把百家姓三字经唱出来的……有点好笑,抿了唇角笑出来。
燕公子坐了过来,侧头看她,一边笑道:“谢弦姑娘打赏。”
“嗯?”
“人道千金一笑,我这草成一曲,竟得了千金之赏,岂不是该谢么?”青弦见他笑的温柔,一时竟是怔仲,管青弦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为何要这般放下身段来讨我欢心?
燕公子悄悄抬臂,揽了她肩,青弦有些无措,下意识的侧头看他,他便微笑,眸里俱是脉脉,她竟为这一笑失神,有几秒的心软,却终于还是轻轻抬了手推开,然后站起身来。
燕公子也不强求,仍是坐在原地,抬了头,含笑道:“弦儿大侠,天下与你何关?”
他既问的直接,她答的也坦然:“弦儿不是大侠,只是不慎漂泊在此,向来没想过天下如何,只是凭心意做事,保自己周全。”
燕公子笑道:“不是为了天下?哦?拒绝的只是燕云开?杀人不被你看到,就是好人,被你看到,便是坏人?”
“其实,我没想过好人或坏人……大燕朝本与我无关,皇上王爷也与我无关……我说不清……”
燕公子冷哼一声,淡淡的道:“那谁与你有关?你师父?”
他此言一出,情境立刻回复疏淡,青弦反悄悄松了口气,摇头不答,燕公子冷笑道:“这衣上云,日日假做痴狂,在弦儿身边彩衣娱亲,做过多少正事儿?当真教武功了么?”
青弦忽然心念一动,含笑道:“公子刚刚说彩衣娱亲?”忽然转换话题,燕公子有些微愕,可是看她双眸闪亮,却不由笑道:“嗯?”
“之前公子问过我,男子衣衫可能有什么新鲜花样,我一时没有想到,不想被公子一言提醒,倒想到一点东西。”
燕公子笑道:“弦儿姑娘的奇思妙想还真是纷至沓来……不知想到了什么?”
青弦胸有成竹的一笑:“便是彩绘衫。”
燕公子有些疑惑,道:“彩绘衫?”
“是啊!公子这儿有笔墨没?”
燕公子尚未意会,却依言取来,青弦仍是含笑,柔声续道:“只是要稍做改良,可以叫写意长衫。”一边说着,便蘸了墨,微笑道:“可肯容我一试么?”
“写意?”燕公子凝着眉,却仍是点头道:“自然。”
青弦咬了唇,便执了笔走到他身后,抬手掠开那,看着长衫软滑的质料泛着银光,有点儿心疼,却一咬牙点了上去,为了当真来做古代女子,琴棋书画,都学过一点,却都在半瓶水阶段,可是那背挺直,衣料也柔滑,竟是笔走流云,飞也似的画出了一个月下抚琴的人影,虽然笔法生涩,却有几分神似。
燕公子本是聪明绝顶的人物,大约在她的笔一沾衣服,便已经心中了然,她终是不甘把这衣服相送,却居然想了这么个法子,等她停了笔转到面前,咬了牙看她,见她笑的清透,一句责难竟是说不出口,一把夺了她的笔,冷笑道:“那很好,我也彩绘一个罢!”
随手把她拉坐下来,她的长柔滑如缎,触手有些心软,却仍是拂开,青弦穿的本也是长衫,他飞也似的画了什么上去,一边咬了牙笑道:“弦儿,你这‘写意长衫’最少要给我穿上三天,若是少上半个时辰,我可不会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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