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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弦皱了眉头细想,下意识的模拟了一下那个弹琴男子的动作,袖子已经抬起,却哑然失笑,明明是自己花痴,偏还要怨蜡烛剪影太美,摇了摇头,忽然感觉有点饿,咂了咂嘴巴,环顾室中,绝没有可吃的东西,叹口气,随手又捧起手边的有字天书,随手打开翻了两下,撇撇嘴角丢到一边,这种模糊不清的图儿有啥了不起啊,当自己艳照门哪……心里却没来由的飘过叶非花的一句话:“看不懂书,画倒看的懂……”
对呀,字虽然看不明白,画总是古今同一的,总不至于也看不懂吧?
青弦顿时来了兴味,把那大部头春宫摆回书架,然后一本一本的抽来看,连抽了数本,都是清一色的满纸字迹,连页码都未标注,更别提插画了。青弦仍未死心,左右无事,索性一个书架一个书架的抽查,一直抽到屋角,忽然微微一怔,这屋角书架边,距离墙壁,居然尚有一尺左右的窄道,大约是因为书架太大挡了视线,居然一直都没现。
秘道?青弦有点儿小小的兴奋,探头看了一眼,走回去端了烛台,便闪身进去,书架后果然别有洞天,瞧上去,倒像是一个小小的卧房,设了一个窄榻,榻前小小书桌,另有一个书架,零零落落的堆着十几本书,大约是为了方便睡前取阅,放的极近,看来这房间的前主人,倒是一个雅人。
青弦走上前瞧了几眼,榻上被褥齐备,瞧来尚算整洁,心里一喜,赶紧提出去抖干净了,把烛台移到榻前桌上,笑盈盈的躺了下来。被子许是太久未盖,触鼻微带尘土气息,为了让自己忽略那味道,青弦又随手抽过了一本书,打个哈欠,翻了开来。
咦?这书上居然有画,好像画了一丛草。青弦精神一振,随手翻过几页,这书是手写,字迹甚为清秀,每一页上,都画了不同的植物,却都不识得。直翻过了一半,才忽然眼前一亮,那画上花瓣翻卷,花芯细巧,居然便是平时常常见到的金银花。
下意识的去看旁边的字体,画侧三个略大的字,下面俱是密密麻麻的小字。照这个布局,那这三个大字,应该便是花名才对,第一个有点像个王,左右却各有一点,第二个字却像一个金字,第三个,却是两个向下的折,加上两笔短短的横。
青弦似有所触,下意识的伸指划着小篆体的金银花三个字,却没有一字相同,若硬要说哪儿一样,只能说第二个字,有一半像个银字。
不对,一半?
青弦猛然直起了身子,当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这第二个字,分明就是小篆体的金字啊,正是银字的左半边,那这第三个字呢?居然也是花字的一半,只不过,是右半边。后面两个字既然是“银花”,那前面一个字必是“金”字无疑,再划了划那个金字,细细比对,居然是金字的下半边。
下,左,右,青弦依次看了下去,忽然笑出声来,原来是这样,这哪里是什么符号,哪里是什么密码,只不过,是按着上下左右的顺序,每一个字都只写了半边。
一旦想通。这书页便不再是秘密。虽然简字化小篆。小篆减半边。每一字都要在头脑中转换许久。读地甚是艰难。却终于不再是睁眼瞎了。
这居然是一本医术。却写地甚是细致浅显。似乎只是教人认识一下各种药材。是入门地知识。再重翻开封面看了一眼。方框框里套了一个吉字。是小篆壹字地下半边。果然是第一册。一口气翻过了三本。第一本时字字艰难。读地头都疼了。第二本便已经略觉顺畅。第三本时。已经读地甚为轻快。适应了这种阅读习惯。其实也并不太难。
看完第三本。已经是半夜。烛光暗淡。字迹又小。看地满眼酸涩。眼泪长流。仍是强撑着头。一页一页细翻。叶非花地药丸。一定便是来源于此。如果能把这些书研究透了。那之前所服地两颗朱红色地小药丸。还愁没药可解吗?
夜已深。书架后幽暗清静。渐渐地脑子有点儿转不动了。头顺着手臂缓缓滑了下去。身子摇呀摇。手中地书滑落到了桌上。咚地一声。青弦动了动眼皮。迷迷糊糊地揉着磕疼地额。转了个身。倚回枕上。不成了。太累了。先舒服地睡上一觉。再继续研究那本医书不迟。打了一个大大地哈欠。眼前又一次一片模糊。
虽是困极入梦。却并没有睡太久便被饿醒。昨天初当面。难免紧张。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又劳心费神地拼命卡书。不饿才怪。
再翻来覆去地坚持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爬了起来。叶非花不是说过。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吗?吃点儿宵夜不过份吧。昨天烧水时。好像看到柴房中有米有面地。虽然不会用火刀火石。可是房间中有点蜡烛地火折子。生起火来。煮点粥充充饥。总没问题吧?
穿好衣服出门下楼,摸进柴房,费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点着了火,柴房中的米面尘封已久,估计已经好久没有动伙了,幸好器皿倒还齐备,刷锅下米,跟风箱奋斗了个把小时,终于闻到了一点儿米香。
又狂拉了一番,锅在灶上,便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勺,用力吹了几下,小心翼翼的送进嘴巴,许是饿的久了,居然甚是香甜,几口吃下,急急又再去舀,犹自咂着嘴巴回味。
身后有人失笑出来,笑道:“我现咱们小管,在人前和背人时,真是截然不同啊,看她在楼里温文淡定的模样,谁能想到她会大半夜的在柴房偷粥?”青弦大吃了一惊,勺子一歪,滚烫的粥直浇到自己胸前,烫的飞疼,也不敢叫出声来,急回过头。
叶非花正倚了门笑吟吟的看他,青弦有点苦笑,一时也端不回自已冷静的外壳,只好笑回道:“青弦实在饿了,扰了叶兄清梦,真对不住。”
叶非花忽然微皱了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似乎想斥责,却有点忍笑:“小管,谁许你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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