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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小秋听到的消息,慕容瑾及其带来的人,下山走了,不过也有消息传,下山的是假的,真正的慕容瑾已经被处决,连埋的地点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喜宝听完后,仍然不解气,他这样的人渣,就该找十个八个壮汉,每天对着他轮流抽他,就用那种都是刺的藤条,抽晕就用辣椒盐水泼醒继续抽,直到将他抽的只剩下骨头。
在床上躺了会,喜宝想去看看阿三,小秋非要跟着,打听着来到阿三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士兵在伺候,还有一个老头在给阿三擦药,老头长着山羊胡,干干瘦瘦,满脸是褶,眼睛却明亮如灯,对进来的喜宝点头示意,小秋告诉她,老头叫彪叔,是山上的大夫。
阿三还在昏迷,彪叔说情况已有所好转,明天可能就会醒,喜宝安心的点点头,让小秋去门外等,她留下帮彪叔照顾阿三,理由很充分,阿三是为她才受这么重的伤,她留下来照顾是应该的,否则她会良心不安。
彪叔发觉喜宝是个不错的帮手,很有眼力,胆子也很大,看到伤心并没有吓的不敢看,反而很镇定的将需要的东西一一递给他。伤口处理完后,彪叔洗手,喜宝整理着阿三被褪下来的衣服,没发现什么,又很贤惠的给整理房间,终于在书桌的抽屉里发现很多瓶瓶罐罐,小巧精致。
有的小瓶上写着字,有的没写,喜宝挨个查看,有字的没有十香软筋散,没贴标签的有三瓶,喜宝好奇的拿起来,对正在擦手的彪叔说:“彪叔,这些小瓶子真漂亮,你看。”
彪叔将毛巾放回架子上,接过喜宝递过来的瓷瓶,看了看,点点头:“是不错,没想到阿三也是风雅之人,还喜欢这些,”摘掉瓶塞,里面有白色粉末,他提鼻子一闻,又倒一些在掌心,用指甲盖占了些放进嘴里,连忙吐出来:“这是断肠散,若是给人服下足够的量,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让人毙命。”
“啊?这么厉害呐!”喜宝惊讶的将瓶盖快速扔进彪叔的手里,连连咂舌,又拿过另一个观瞧,“这么漂亮的小东西,竟然装杀人的毒药,阿三真是暴殄天物,我本来还想和他要一个呢,彪叔,你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彪叔笑着接过来,只一闻,就皱起眉头,将瓶子盖上:“这个是十香软筋散,死不了人,但会全身无力。”
这就是十香软筋散?喜宝低头看着那些白色的粉末,就像面粉一样。喜宝偷瞄了眼彪叔,思量着要不要假装误中这种毒,彪叔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解药不就出来了?
“十香软筋散?这名字谁起的,还挺好听的,我看看。”喜宝拿过瓶子,对着鼻子,用力吸一口,没什么异味,又倒出来一点,用舌头舔了舔,“彪叔,没什么感觉啊,就是好像有点涩。”
正在整理药箱的彪叔一抬头,脸色大变,跨步过来,将她手上的药拍掉:“这是毒药,你吃它干什么!”
“我——我只是——彪叔——我头——晕——”这不是装的,喜宝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变形,不是说就没力气么,怎么会这样?彪叔急忙扶着她靠坐在椅子里,“哎,真是个孩子,这也好奇,你在这坐着别动,我看看有没有解药。”
喜宝的意识很清楚,可就是眩晕的厉害,浑身的力气慢慢流失,她瘫软在椅子里,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彪叔,我怎么看什么都是重的啊,你不是说只是没力气吗?我怎么这么难受。”
“你一点内力都没有,当然会难受,这十香软筋散的药力很强的,内功深厚的人,都会使不出一点力气,何况是你,”彪叔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阵,拿着一个瓶子,快步走过来,“解药找到了,你别着急啊,很快就好。”
喜宝低下头,彪叔的身影变成五个排列在一起,将瓷瓶里的药倒在一个茶碗里,又倒上水冲,端过来:“来了,快把解药喝下去w。”
喜宝伸出手乱摸,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彪叔:“彪叔,怎么一下冒出这么多个你啊。”
彪叔叹着气,将碗端到她的嘴边:“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吃药,快喝了,闭上眼睛待一会儿就会好。”
喜宝点着头,想努力看清楚桌上的解药瓶是什么样的,彪叔拿起瓶子又要放回抽屉,她急忙大叫:“彪叔,那个——能把解药瓶子让我拿着吗,这样我——我心里踏实。”
“你啊,现在知道怕了?”彪叔笑着摇头,将药瓶放在她手里,“给你!不过我可告诉你,你已经喝下解药,不用再服。”
“嗯嗯,我知道。”喜宝将药瓶攥在手里,闭目养神,心中狂笑,哇咔咔,解药到手了,怎么这样顺,我怎么这么聪明呢?
彪叔整理好东西,对喜宝说:“我还要去看别的伤者,我把那小丫头叫进来w,一会儿你就又能活蹦乱跳的。”
“好,对了彪叔,这解药每次吃多少啊,吃多了会怎么样?”喜宝闭着眼睛问,彪叔背起药箱,边往外走边说:“有内力的每次那一小瓶盖就行,你半盖就行,别再吃,我走了。”
在小秋进来前,将解药揣进袖子里,又闭着眼睛躺了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小秋推醒她,一睁眼看到庚娘站在眼前。
九俗顾顾梅顾四。“你醒了,想来看看你,听说你在这,没想到你竟然睡着了,回去睡w,这样坐着睡不舒服。”
喜宝傻笑着点头,阿三依然没醒,但呼吸很平稳,料想没有什么事。回去的路上,喜宝才想起问生日过的怎么样,庚娘笑笑,一脸娇羞,说只是后来他有事出去,但她已经很满足。
庚娘让喜宝好好休息,改天再来看她,就走了。喜宝回到屋里,洗个脸,随手抓了两块点心吃,也休息的差不多,现在解药已经到手,要想办法尽快给慕容轩送去才好。
天黑直接送去?白天还不一定能找到路,晚上根本不可能。想起慕容轩说过,每天早晚有人来送饭,也许这倒是个办法。
看看天色已晚,正好去看看,喜宝说走就走,没去厨房,而是快步走向自己回来时碰到的那个士兵站岗的地方,她站在一处高坡上,那个士兵还在原地站着,小秋说快要吃晚饭,暗示她该回去,喜宝伸展双臂,感叹着风景真美,一双眼睛却始终溜着山下。
太阳落在山后面,只有些红晕在天边,天色更暗了,喜宝有些丧气,她想错了,也许送饭的根本不从这边走,转身往回走,却看到一个人提着灯笼走向士兵,并不是来换岗的,因为灯笼还在往下走,喜宝咧嘴一笑,屁颠颠的往山下走,堵在必经之路上。
天色完全黑下来,还吹起了山风,小秋嘟囔了好几遍,喜宝充耳不闻,刚才就让她先回去,是她自己非要留下来,那抹亮光终于出现,喜宝搓搓脸,当灯笼到眼前时,突然从侧面冲出来,装作差点没摔倒,扶着那人的胳膊站稳,记清了对方的长相,还特意看了看他拿的食盒,道过谦后,心满意足的往回走。
心情大好的喜宝,一路上哼着歌,一把拉起满脸疑惑的小秋,一口气跑回住处,刚推门进屋,笑声戛然而止,萧云熙翘着腿,坐在桌边,酒杯停在唇边,笑睨着她:“回来了?心情不错嘛。”
“呵呵——,和小秋跑着回来的,小丫头还跑的还挺快,你怎么在这?”喜宝讪笑着走过来,看着一桌子的酒菜,秀眉一挑,“你在等我?”
“嗯,洗手吃饭w,陪我喝两杯。”萧云熙将另一只空杯子斟满,喜宝洗洗手,坐在他旁边,发觉他神情有些不对,“还第一次见你这样,怎么了?”
萧云熙淡淡一笑,将酒杯举起:“来,干杯。”
“好,我敬你。”喜宝双手拿起酒杯,在他的杯子上一碰,仰头喝下,辛辣划过喉咙一直向下,在胃里燃烧起来,整个人温暖起来,“咳——咳,这酒真冲。”
又将杯子都斟满,喜宝这次学聪明,只用沾湿了唇,开始夹有些温的菜吃,萧云熙还是一饮而尽,再倒的时候,喜宝夺过他酒杯:“酒不是这么喝的,你没听说过吗,酒入愁肠愁更愁,再说伤身体,少喝点w,这菜味道不错的。”
萧云熙盯着喋喋不休的她,眸光腻死人的温柔,喜宝瞟了他一眼:“没见过美女啊,这样看我干嘛?吃饭!”说着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的餐碟里。
“喜宝,你开始关心我了,是不是表示你已经爱上我了?”
“给给,喝死你!”喜宝将杯子给他,拿过酒壶倒了半杯,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关心你是因为把你当朋友,只要对我好的,就是一只猫一只狗,我也会关心,所以你别多想。”用筷子戳着下巴,秀眉紧蹙,“你很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喜宝,如果我明天死了,一定拉上你,与你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呸!要死你死,别惦记我,我好日子才开始,才不死!”4633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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