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张一平心中的愤怒,他手下的这些高手反而更能够淡定,也许他们在的这个历史当中,没有经历那场惨烈的侵略战争和大规模的屠杀。
“俺真是真不明白,这些日本人在进攻之前为什么要声嘶力竭地嚎叫一下,难道他们以为,嚎叫一下就能够嚎掉俺的鸟吗?”土根叭叭只地打了几枪,然后缩回墙角处,说道。
“若真这样,你就要好好保护你的鸟了,土根!”张一平一边开枪,一边开着玩笑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咱们在海边捉到几个日本女学生哦,个个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你的鸟被嚎掉了,怎么去干这几个日本女学生?”
土根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俺宁愿去睡一觉,也不愿去费这个神,把精力花在日本女人身上。”
右边的刘亚民问道:“老大,你也对这几个日本女学生有兴趣吗?我发现有一个特别水灵的,就让给你吧。”
张一平同样不屑地说道:“我一向对日本女人不感兴趣的,像我这样的条件的男人,简直就是钻石级的王老五,等着我去干的女人从而里排到巴黎,什么时候轮到日本女人了呀?“
“老大就是牛,欧美各国的那些白猪们等着老大去强暴呢?什么时候了轮不到日本的女鬼子。”
“会不会说话呢?不是白猪就是鬼,还等着我去强暴的,这太过夸张了吧?”
“一点不夸张!”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要的。我媳妇在家里替我侍奉父母,耕种农田。操持家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刘亚民说道。
“得了,知道你对你媳妇忠贞,但也不能每天都这样说吧?耳朵都起茧子了…”土根说道,“老大不要,王排和二排更加不要,便宜了哪些家伙,那几个妹子真的好水灵…看着让人流口水。”
“喜欢就拿一下回去做媳妇呗!”
土根砸巴着嘴巴。有一点意动了,但是张一平很快就骂道:“别那么没出息,都是去过法国,见过大洋妞的人,日本人这样的货色也看得上…没出息!”
“要搞,等过段时间,咱们打到莫斯科去。哪里的大洋妞随你挑个够…”
“好是好,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莫斯科里的寒冰解不了海参崴的酷暑…”土根嘟囔说道,“你喜欢白猪,但也不能够强迫我们都喜欢白猪吧,白猪有一股骚味。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忍受得了的,日本女人就不同了,起码没有那股騒味…”
傍晚时分,城镇里的日本人基本已经消除干净,剩下的日军躲藏在周边的要塞地堡、掩体和炮台里面。负隅顽抗。
而这里,正面进攻的部队也出现在城镇的边缘。前后两个部队终于连接在一起。
现在整个城市已经沉沦为瓦砾和废墟了。它那些骄傲的钟楼和教堂明亮的穹顶,仅有几个从破坏中残存了下来,就像失落了魂魄一样,矗起在废墟中。
一座教学的屋顶像是被野兽抓破了、撕裂了一样,到处都是残墙破瓦片,在大堂里面,一大批白人战战兢兢地集中在那里。天气已经不怎么寒冷,但这些受惊的人们,却因为害怕而颤抖。
窗户用木板钉了起来,有一些人受了重伤躺在椅子上。没有人给他们照顾,他们只能够发出渗人的呻吟声,前面的神像这下,有几个意兴阑珊的大胡子趴在肮脏的地上喝着伏尔加,他们是俄国人,但是属于白俄,可是在这片土地上,无论是红俄还是白俄,同样不受中国人欢迎。中国人对他们厌恶的程度并不比日本人差多少。
一些人坐在长椅上不连续地抽烟,一些男女一直呆瞪瞪地朝前直视着。看不见和蔼的目光,听不到笑声,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忽然门口发出一声巨响,教学的大门被人外面炸开,人们正在惊惶之中,以为是中国人打进来的时候,门外却闯进来十几个日本兵,手里挺着长长的上了刺刀的步枪,寒光闪闪的,异常吓人。
日军虽然是盟军,但是军纪并不是很好,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海参崴的交通与外界断开之后,绝望中的日本人动不动就拿他们这些人出气,特别是那些白俄,受欺更甚,财产遭到侵占不止,连生命安全也受到威胁。
这些日本人用这种方式进入教堂,估计不会是来做好事的。
果然,这批日本人进入教堂之后,大声怒吼着,挥动着刺刀,把人往外面赶,稍一慢一点的,狠狠地一枪托砸过去,绝不留情,这些人对付中**队没有丝毫办法,但是对付手无寸铁的人却异常神勇。
几个伤员动弹不得,一个日本兵对他们嚎叫着,然后举行起刺刀就扎了下去,一时鲜血四溅,几个伤员当场死亡。
剩下的人一声尖叫,拖儿带女地向外面涌了出去,迎面碰到一中**队,这批人受惊之下,前面的人收不脚,后面的人看不到了前面的状况,不停地往前推,人流就不停地向中**队涌过来。
人头攒动之中,可以见到几个日本的影子,他们阴笑着,以为计谋得逞,利用这些俄国人做掩护,企图用这种方法浑水摸鱼,给追击他们的中**队造成杀伤。
望着滚滚而来的人流,张一平皱了一下眉头,马上命令道:“机枪准备…”
“别手软,凡是对我们的生命造成威胁的,一律消灭,无论是谁都一样,记住,我们是来消灭敌人收复故土的,不是来解救这帮白俄的。。。我们没有义务保护他们。”
轻机枪轻快的枪声响了起来,配合着步枪的清脆、重机枪的沉重,奏响了一曲不和谐的乐章。
地上倒了一片尸体,就连那些想趁机偷袭的日军也没有一个逃脱的。
在黄昏的余光之下,肩并肩,头接脚,躺着好几百个各种各样的尸体,有的老人,有孩子,有男人,有女人,象沙丁鱼似的杂乱地堆在一起。有直僵僵躺着不动的,也有不少还没有最后死去,留在那里拘挛,发出认人心酸和呻吟。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苍蝇,在伤员和尸体的脸上爬行着,嗡嗡着。
到处都是血,都是呻吟声,汗臭,血腥,烂肉臭,屎溺臭,从尸体堆里飘荡出来……中**队跨过这些尸体,继续向日军龟缩的要塞挺进。
第二天早晨,整个废墟一样的城镇还是平静的,当太阳从白色的山峦间腾跃出来,把耀眼的光芒射向大地的时候,突然间,上百门大口径的火炮怒吼起来。霎时间,闪电轰鸣,天崩地裂,在城镇周围仅剩下的暗堡和掩体在剧烈的爆炸声中颤抖了。
巨大的炮弹,从人们的头顶上呼啸而过,发出异乎寻常的尖啸声,几乎要把人的隔膜撕裂,就像你捂住耳朵,那刺耳的声音也像非要把人的脑袋破开不可似的。
随着尖啸地声而去的,是一条白色的黑烟,那是炮弹留下的轨迹,而炮弹则以雷霆万钧的力量冲向敌方的堡垒群,旋即腾起了无数高大的烟柱,传来巨大的爆炸声。然后燃起冲天的大火
张一平站在前沿,旁边的是116师的师长陶承志和参谋欧阳任,张一平忍住因为炮击而引起的心中的那股激荡。说道:“这炮打得真猛烈,炮兵这些家伙还不算偷懒。”
欧阳任说道:“这还不算最厉害的,他们还调来了一辆列车炮…”
猛然之间,地上传来一阵震动,空气好像被扭曲得变了形,张一平只觉得耳朵嗡嗡做响,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只看到欧阳任的嘴一张一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ha18.)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ha1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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