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青木说道,这个时候,由于马队奔跑而来,声音如雷一般滚动,已经不用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了。
马队的速度很快,可以说是在面前一闪而过,在这种情况之下,根本来不及出手,甚至还没有看清要刺杀的目标,马队就已经过去。
雪子震颤了一下,伸直了麻木的腰干,她心里有什么东西痛楚而凄美地鸣响起来 ”“ 。这是她的父亲还有渡边的仇恨在心里纠结,她抽出在身边的倭刀,目光炯炯,脸也朝前冲着。
“冲出去,是吗?”野田嘎声向青木问道。
“对!只能够这样了,张一平真狡猾,开始几骑兵这么慢,而他自己却这样簇拥着飞快而过,好像知道我们在这里埋伏似的。”青木咬着牙齿说道,“真正的武士,是不会被困难吓倒的。今天我们不成功则成仁。”
三个人加快了速度向马路爬行过去,半途的时候,干脆爬起来,弯着腰快速地冲向马路边。
“中间,骑兵枣红马的那个!”雪子在行进当中没有忘记她的责任,一眼就认出了张一平,于是叫了起来,她的眼中喷射出灼热的火光,几乎影响到了张一平,他转过头来,凌厉的目光扫向雪子,一瞬间,雪子就如同全身忽然掉下刺骨的冰窖,一颗心一冷到底!
这时,青木和野田猛然从灌木丛中跃起来,把军刀高举在头上,喝叫一声,向张一平劈了过去。军刀被太阳一照。通体的发光。照射着雪子。让她寒冷的心一下子沸腾起来,精神一下振奋起来,尖叫一声,挥刀扑了上去。
不知道什么样时候,张一平手里已经多了一支步枪,而且在一瞬间就开了两枪,两枪几乎是同时开的,“呯呯”的两下子。两具体尸体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掉在张一平的面前,碗口大的铁蹄毫不怜悯地踏了上去,骨头碎裂,“叭叭”作响。
雪子跃起在半空中,已经看到了这个惨剧的发生,她的两个武艺高强的师兄,拼尽全力,竟然像个小丑一样,在张一平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张一平就像一个玩弄魔术的人,而青木和野田两位平时武艺高强的忍者。就像他手中的道具一般,任由他摆弄。而他手中的步枪就像魔杖一般,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但是,刀一出鞘就没有退路,尽管知道今天刺杀的成功率已经非常低了,但是雪子依然尖叫一声,杀气腾腾地对自己的倭刀斜了一眼,声色惧厉地、刺耳地喊了一些没有人听得明白的话。叫过之后的这一刹那,雪子被支配着青木、野田那种视死如归的武士精神以及她自己高举的倭刀的那股内在的力量所激发,脚尖在路面上一垫,再次跳跃起来,向张一平的后背方向扑去……
然而这时,pángbiān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雪子的一只脚跺,把她整个人向下一扯,然后像抡面条一样,在半空抡了几圈,然后“叭”的一声,把她摔倒地上,手中的闪亮的刀已被抛开远远的。
雪子被抡得一阵炫晕,然后被摔了一个眼冒金光,几分钟后,她才回过神来,她回头一看,只见一群中国士兵都从坐在马鞍上,向前伸出下巴,看着自己,他们的眼睛里露出紧张而狂热的神情。
“果然是一个娘们。”一个士兵说道,这是刚才抓住她的士兵,“早知道这样,刚才下手轻一点,你看,摔坏几块皮,还有点肿,不过看样子,身材还算不错…老张说不定会喜欢。”
“别说得我像你们这样没有品味。”张一平从后面接过话来,“谁不知道我喜欢腿长、胸大、身体健硕的女人,这日本女人有哪样达到我的标准?”
“这么说,这是兄弟们的福利了?”士兵说道。
“别客气拿去用,这些日本鬼子,真是不自量力,就这点小能耐也学人家刺杀,真他娘的丢人。”张一平说道,“现在连女人都派上场了,看来日本人离绝种也差不远了。”
“张一平,我是佐贺派的掌门秋山君的女儿,你有没有见到我的父亲?”雪子用中文问道。
“秋山?这倒听起过,不过你跟你的父亲非常有缘分,一样死在同一个人的手里,刚才抓住你的脚的那个兄弟叫做王一民,是他一枪把你父亲秋山干掉的。”
王一民谦虚地说道:“是总司令把秋山从树上打下来的,我只不过补了一枪而已。”
“那今天,你就再给他的女儿补一枪吧。”张一平暧昧地笑着说道。
“我不干这些事。”王一民说道,他当然知道张一平据说的补一枪是有所指的。
“你既然不干,为什么留下这个活口,刚才不一下抡死她。”
“留给你老人家和各位兄弟享受呗!”
“我老张没有兴趣,你们处理吧,记住不能让她活过明天。”张一平冷酷地说道,“想来刺杀我?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来两个我就杀一双,无论是谁我都不放过…杀杀杀…”
一个粗鲁的士兵从马上跳下来,用匕首割开雪子的外衣,露出雪白的光滑的肌肉,大叫起来:“他娘的,别看外面黑色漆漆的,里面可真白慕。”
另外一个士兵在雪子大腿上捏了一把,结巴着说道:“操…操…操…这娘们的肌肉还真他娘的结…结…结…实,怪不得…得…得…一跳这么高…高…高…高…要是把那腿肉割了下来,烧…烧…烧…烤一定美味…”
“这太浪费的吧?”
“不…不…不…浪费,你们搞了,再来一个烧烤大会。”
“搞过了你还敢吃哪?”
这些话让雪子听了心里直发抖,她本来想跟张一平说几名话,要求他一枪杀死自己,但是张一平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对于刺杀他的日本人,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
一个宽脸的士兵凑上来,伸手往她的脸上摸,要剥掉她脸上的泥浆看看脸蛋长得怎么样,雪子趁机一拳打过去,血花迸裂,惨叫连连,同时也哄笑声起。
接着就是一个钵头大的拳头在雪子面前一闪,一个鼻子流血的愤怒的大脸在她眼前闪过,这是留在雪子头脑里最后一个清晰的印象,因为就在这一瞬间,有一个令人目眩的东西象晴天霹雳似的重重向她落下来,使她晕眩,把她压碎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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