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山大佐听了张一平一顿羞辱的话,再也忍不住,嚎叫着冲了上来,口中哇哇乱叫,张一平飞快的抽出刺刀,伸手一扬,刺刀“夺“的一声没入秋山大佐的额头,秋山大佐翻着眼睛想看他的头顶上的深深插入脑袋的刺刀,瞪了几下眼睛,仰面倒在地上。
王一民觉得有一点惋惜,张一平说道:“一个小小的大佐也想跟我比试,他没有这个资格,王一民你也是,别让日本人激两句就上他的当。”
“前面还有十几个人,你怕没有人给你练手吗?”张一平向着一呶嘴。
“对呀!”王一民抽出了刺刀,不过就在这时,身后一阵涌动,十几个警卫连的战士已经跃马上前。
“杀!”的一声叫喊,俘虏们被这突然爆发的喊杀声吓呆了,失魂落魄的呆愣在那里,既忘了隐蔽,也忘了举手,直到枪托砸在头上,刺刀剁进他们的脖子,戳进他们的胸膛,神智还没有清醒过来。
“当了骑兵这么久,一直在马背上开枪打人,从来没有用刀砍过敌人,总司令,我们警卫连是不是也应该配上一把马刀呢?”
“不错,用刀砍人,的确比用枪打来得更爽…”
“警卫连并不是骑兵,但是骑马的时候,配上一把马刀也不无不可,只要不玩物丧志,让枪法生疏就是了…”张一平说道。估计给他们配刀,最大的作用只能做装饰耍威风,以及像现在这样杀俘用。在两军对阵的。用马刀造成的伤害不是警卫连能够承受得了的。
欧阳凭骑马跑过来。首先向张一平问了平安,并汇报了这次战斗的结果,张一平一边听一边和他一起前往116师的前线指挥部。
师部设在一个偏僻的火车小站里,刚才那场小规模的战斗,并没有影响他们进攻海参崴的准备,在指挥部里面,参谋和通讯人员照常进出,电话和电报的声音此起彼伏。
116师的师长陶承志见到张一平过来。连忙丟下手中的笔和地图迎出来,不过刚刚到了门口,张一平和欧阳任已经大踏步地走过来。
见过礼之后,陶承志就说道:“总司令消灭了十几个日本高手,恐怕枪法又得到不少的提升吧?”
张一平愣了一下,他至今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被陶承志提醒,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枪法并没有什么进步,而且心中的那股要杀人邪火好像并没有因为杀了人而有所下降。
张一平摇摇头。迷惑不解地说道:“昨晚的那场恶斗,我是遇到的最严酷的战斗。生死真的只在一线之间,按理说经过这样的战士,应该有所进步才是,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那种杀死敌人的满足感也没有…”
“那是因为总司令的枪法已经到了顶峰,要想突破是很困难的了…”
“也许是…”张一平点点头,问道:“海参崴的美国人方面有什么样情报?”转而又问欧阳任,“欧阳任,你不是说想办法让美军与日军内哄打起来的吗?现在这方面有什么进展?”
欧阳任说道:“美国人和日本人之间的猜疑的确是增大了,在苏俄军队进攻的时候,他们反而互相增加了防守彼此的兵力。但是要让他们互相打起来,打个你死我活,这是不太现实的。”
“那也不能让他们这么好过。”张一平固执地说道。事实上他的自尊心很是脆弱,美国远征军指挥官威廉?格里夫斯少将,得罪了他一点点,他就想着怎样报复,不达到目标不甘休。
“告诉美国远征军指挥官威廉?格里夫斯,如果他不兑现我跟他的赌约,主动向日军发起进攻的,他远征军这八千多人就准备做我的俘虏吧,同时告诉咱们的空军,在海参崴港口上所有的轮船,都给我炸沉它们…”
陶承志和欧阳任两人大眼瞪小眼,就因为一个赌注就要搞掉人家一个八千多人的部队?这会不会引起两国之问的战争!
不过,这就是张一平。在欧洲的时候,他就敢一个人冲进英军的军营,把他们全部干掉,然后带领一群华工与几百万武装到的英法军队对抗。
现在,他手上雄兵百万之多,如何将美国人放在眼里?在欧洲的时候就打他们丢盔弃甲,何况在远东,中国人自己的国内。
张一平在前线的重大作用就显现出来。在一些涉及政治和国际的决定之前,有张一平在这里拍板,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
小周被派到陆小雨的排里担任战士,而陆小雨又把小周派到了二班,随着剿匪的需要,连队要在小镇里驻下来,并且以班或者以排为单位分散进山进行围剿。
在蜿蜒的山脊上,小周拖着一个俄国年轻的女孩走在了队伍的后尾,到了山岭回旋的地方,就可以看见整个队伍象一条长长的细链婉蜒着:前面是弓背骑在马上的二班长,这匹马和小周手里牵着的女人,是在山区的一个红军游击队的据点里缴获的,是唯一值钱的东西。
这个据点虽然有四十来个人,但是却被二班十四个人轻松包了饺子,最后剩下这个有一点姿色的女子,其余全部杀死了。
这个女子叫做安娜,是一个有产阶级的女儿,是被游击队下山打土豪的时候抓回去的。不过二班长不相信,于是一起带了回来。
小周现在记得第一次在森林边缘见到她的时候的情景,她的手被树干背后,突出了她胸前的**的饱满,小周不知道自己极力保住她一命,把她带回来的原因是不是因她的胸部。他很难道确定。
不过,安娜虽然被绑着,但是模样还是那么圣洁,好像是绑在上面的不是安娜,而是天使。
她穿着朴素、皮肤白皙、漂亮匀称、眼角略带羞涩的神气…,--呼吸细小,仿佛只有她自己才可以感到似的,她的头发金黄柔软,说话的声音像情人温存多情的絮语,
到了主脉,山路渐渐宽阔起来,二班长故意落后,落到最后,与安娜并排而行,他有什么企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战斗中他没有能够捉住她,严格来说她是小周的战利品,因为小周最先发现她,并解救了她。
但是女人这东西也不是一般的战利品,而且他是班长,在这一类事情上他也颇有些不折不挠的精神,毫不灰心。
二班长伸手手臂去搂她,用腿碰她,凑在她耳边说些她听不懂的肉麻的话。可是她好像在专心在想心事一样,没有理会他。
“您到底怎么样啊,啊?”班长钉着她问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明白。
“同意不同意啊?呀!……”
“您怎么啦,亲爱的,是不是耳朵聋啦?我问您,您同意吗?”
“同意什么呀?”小周猛然回过头来。“二班长,你想二什么?”
“您这个人怎么啦……”二班长愠怒地摊开双手。“您何必扭扭捏捏,好象这是第一遭,您以为自己还是个小姑娘啊?”他又耐心地凑着她的耳朵叽叽咕咕他说起来,满心以为她听到而且听懂了他的话,只是照娘儿们的那一套,装模作样来抬高自己。
暮色降临,山沟里变得昏黑了,马匹疲倦地打着响鼻,弥漫在泉水上的雾气渐浓起来,缓缓飘进山谷。
部队要到下面的一个峡谷里过夜,人马都在潮湿的、令人惴惴不安的黑暗中摸索。
“您不回答,就算你默认了,可别忘了,亲爱的,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二班长露出了他的真实嘴脸,他涎皮赖脸,亲呢地对安娜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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