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一平一枪土击毙了斯塔斯基,斯塔斯基对面的三四十个异见对枪声非常敏感,而且都做了万一冲突起来的准备,见斯塔斯基中枪,以为是领头的高个子开的枪,于是后面的人举枪就射,向斯塔斯基身后的红军游击队射击。
于是乎,两派人之间乱枪互射,一片混乱。
一阵枪声响过之后,枪战慢慢停下来,高个子那边的三四十人已经被消灭,而斯塔斯基这边的人也死伤了五六十个人,细算起来,除了躲在地上的伤员之外,最终能够站着的只剩下二三十个人 ”“ 。
石尉兰惋惜道:“老大,为什么不一下子干掉他们?留下几个人浪费粮食。”
“看到他们自相残杀,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张一平笑道,“现在还不到时候,而且还有一些红军游击队躲在山林里面,要把他们弄出山林,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王易祖从外面跑过来,说道:“中尉同志,有几个人从那边跑了,是反判的几十个人之一,我建议把他们抓起来,对于这些反革命,我们一定要将他们抓起来处决…”
张一平一直对王易祖的表现不满意,作为一个中国人,这么拼命地为苏维埃政府卖命,这让他反感,不过王易祖现在的这个建议张一平却非常认同,虽然知道他是出于革命的需要,但还是赞扬说道:“我同意你的意见,王易祖同志,对于反革命要斩草除根。这样吧。你带领你的人去把他们追回来。他们走路,你们骑马,一定能够赶上的,必要的时候,可以将他们就地枪决!”
“是,中尉同志。”王易祖带领他的部下骑马追出了山谷。
“长官快来,卫生员快来…”何宝胜在那边叫嚷着,原来阿加塔受了伤。晕倒在地上,张一平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发现她中了一枪,左肩中了一枪,脑后又撞在一块石块上,这才晕了过去。
“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张一平说道,“快点把她弄回双城子医院去。”
张一平回到双城子,马上召集东北集团军第二军各师长参谋长会议,两天之后。军长曾大娃以及各师主官分别坐火车来到了双城子。在116师的指挥部召开了一个秘密的会议。
会议讨论的主要内容不是如何与日军作战,而是如何对付苏维埃的红军游击队。
各师介绍了最近的作战情况。总的来说,无论是日军,还是白俄军,都不堪一击,第二军已经基本上占据了西伯利来大铁路,日军和白俄军队基本被消灭。
曾大娃说道:“我们按照总司令的方针,首先团结红俄,也就是红军游击队,在他们的带领之下,我们在作战中的确是方便了许多,一些边山区的日军的白俄也被我们消灭。
不过依属下的观察,这些红俄迟早都是我们的敌人,因为他们视远东这片土地为他们的国土,而我们是为收复这片故土而来的,所以最终我们只有兵戎相见相见。”
“那就干掉他们!”119师的师长说道,“我发现他们这些所谓的红军游击队人数不多,没有多少人愿意跟在他们走,而且战斗力不高,连白俄都打不过…剿灭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曾大娃说道:“问题是,这些红军游击队当中,起码有三分之一都是我们中国人,这些人受到红俄的盅惑,不明真相,如果我们与红俄发生冲突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将他们与其它的红俄区别对待?”
“在伯力,有一支一千多人的红军游击队,绝大多数都是中国人,他们的身份跟在我们以前一样,都是劳工。带头的一个叫做孙季武,是一个立场坚定的布尔什维克党员,马克思主义战士,我跟他接触了几次,这人满脑子都是国际主义精神,誓死保卫苏俄,并鼓动我们跟他们一道,做真正的国际主义战士的典范,使无产阶级彻底战胜有产者,取得世界革命的胜利……”
张一平无比气愤地说道:“这些人的脑子坏了,无可救药了,俄国人还占着我们的土地,手上沾满中国人的鲜血还没有擦干净,他们就因为一句什么国际主义,把这些仇恨通通忘记了,还替他们卖命。
你们知道为什么红军游击队这么多中国人吗?那是因为一般的俄国人都不愿意加入他们。所以才显得我们中国人多。“
张一平发了一通脾气,静下来,众人都忘着他,情况已经很清楚,是要他下决定的时候了。
张一平说道:“苏俄准备在四月六日在远东和西伯利亚贝加尔湖以东地区建立的一个被苏俄控制的共和国。叫做远东共和国,这个所谓的共和国虽然有名义上是独立的,但主要是苏俄控制,主要是在苏俄和被日本干涉军等地之间建立一个缓冲地带。
对于这个所谓的远东共和国,我并不打算承认,所以我决定在那一天彻底跟在他们翻脸,就在那一天,向红军游击队发起进攻,一举行歼灭他们,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保密,不要透露任何风声。
离四月六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期间内,我们可以合作,共同清剿日军和白俄军的残敌,目的就是把他们从山林里弄出来。到好将他们一举消灭。
至于红军游击队中的中国士兵,趁合作的机会,可以要求将他们剥离出来,单独编成一部。
至于他们之中的那些顽固分子,就让他们做一回俄国人,当作俄国人对待吧,我想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
会议开了一天,商定了各种细节,然后张一平回到双城子的市政大楼的住所里。
张一平一回来,石尉兰就告诉他。王易祖已经在这里等了他一整天了。张一平皱了一下眉头。让王易祖到会客室来见他。
王易祖进来。衣服很旧,但是洗过显得很干净,腰还是挺得很直,进来之后,向张一平敬了一个礼,张一平只是挥挥手就算了,这明显引起了王易祖的不快,因为张一平只不过是一个中尉。军衔并不是很高,他一个支队长,如果有军衔的话,一定不会比张一平低多少。
只不过,俄国人其实一直轻看他们这些中国籍的红军战士,虽然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俄国人很多时候都是利用这些东西为他们骗取利益。
另外,张一平住的地方也太过侈靡了,这不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党员所应该有的,所以王易祖也想向张一平提一下意见。不要贪图享乐,要有吃苦耐劳的革命精神。
王易祖依旧革命队伍的惯例向张一平提了几个意见。一个是对革命同志要有礼貌互相尊重,一个是不能贪图享乐…
不料张一平对于这点连听都懒得听完,冷冷地打断了王易祖的话,说道:“如果王支队是为这些事而来的话,我想你可以回去了,门在那边,请你向后转起步走,出门之后顺手替我关上门…”
“中尉同志,你请听我一言,你这样下去很危险,很快被能产阶级腐蚀的…”
“好了,革命道理我比你懂,还轮不到你在我面前讲革命道理。”张一平斥道,“叫你去追的那些反革命,你们完成任务了没有?”
“全部追上,而且处死了。”王易祖说道。
“这就好,对反革命就要斩草除根…”张一平双说了一长串革命道理,然后说道:“没有什么事就回去吧。”
“中尉同志曾经说过,要将我等安排进入中**队,然后发展组织,不知道这件事情有了眉目没有?”王易祖说道。
张一平依旧记得自己说过这件事,于是说道:“对,我们要发展组织,这宣传革命道理,组织士兵和民众反抗,推翻有产阶级和张一平的独裁统治。但是支队长同志,这事急不来,起码也要等打下海参崴,把日军走出远东再说。”
王易祖又说道:“既然不急,可是为什么你们把我的红军支队重新改编…“
张一平说道:“这是革命的需要,你的支队在上次战斗中损失惨重,我们就从阿穆尔红军游击队中的华工战士集中起来,组成新的中国支队,这样人数比你之前的tèbié支队多出好几倍,这也有利于提高战斗力,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呀。”
“可是,你们也不能够趁我不在的时候进行改编呀,而且你们把干部都撤换了,这些干部都是最坚定的革命战士,是队伍里的骨干,不能撤的。”王易祖说道。“最新换上去的干部都不合格,他们都不是党员,关键时候一定会掉链子…“
张一平耸耸肩,说道:”你也知道,这几天,你跟着我出去的,我也不知道这事。“”可是,我问了许多人,他们都说,这件事情只能够找你,因为你负责中**队与红军游击队的联络。”王易祖说道,“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更高阶的军官,我也见不着。”
“谁说尽把这些麻烦事推到我身上来。”张一平骂了一声,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了几下,忽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据我所知,这件事我们跟谢尔盖同志知会过,谢尔盖同志也请示过组织,组织上也同意了…”
“为什么?组织上怎么会同意这样的整编方案?”王易祖说道。
张一平耸耸肩,说道:“说到底,你们始终是中国人,俄国人从来不把你们放在心上,他们为了与中**队合作,打败日军和白俄军队,他们选择配合与中**队,而忽略了你们的感受。“
“不会的,组织上一定觉得是革命的需要,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说是这样,我只有配合。”王易祖说道。
张一平冷笑一声,说了一句让王易祖很堵心的话:“显然,为了革命的需要。俄国人又一次出卖了你们…”
看着王易祖转身而去的落寞身影。张一平叹息了一下。像王易祖这样的人,在国家利益的博弈之下。如果他还看不清形势,一意孤行,最终只能以悲剧收场。
第二天一早,张一平走上去医院的熟悉的小径。在医院里,他先看望了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队长谢尔盖同志,谢尔盖身上和那一枪孓是张一平亲自打的,他的枪法已经到了非常准确的地步。他这一枪不会马上要了谢尔盖的命。但是要治好他,却又不是那么容易,起码在现在的医疗条件之下,谢尔盖同志的伤,不会那么容易痊愈。
谢尔盖同志两天前动了手术将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躺在床上,他像全身散了架似的,没有一点力气的感觉。心脏跳动得非常缓慢,仿佛随时都会停止。他好像整天困得厉害。眼皮疲劳地闭着。
穆尔红军游击队的政委弗罗洛夫也来看望谢尔盖,他坐在谢尔盖的床前。呆呆地望着床上的谢尔盖。张一平走到弗罗洛夫的后面,问道:“谢尔盖同志还能够坚持下去吗?”
弗罗洛夫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推了他一下,他猛吃一惊,连忙回头去看。见到是张一平,茫然若失地说道:“是啊…谢尔盖同志还有力量支持下去吗?”
张一平伸出大手在弗罗洛夫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说道:”别担心,他会好起来的。“
“是的,他会好起来的。”弗罗洛夫使劲地点了点脑袋,感到张一平的手很有力,压得他的双膝在令人讨厌地微微颤栗。
安慰了几句弗罗洛夫,张一平往pángbiān的另外一个小院而去,不知为什么,他感觉心里话非常畅快,不禁吹起了欢快的口哨。
张一平身后跟着俄语翻译何宝胜和石尉兰,快到小院的时候,何宝胜对张一平说:“长官很开心呀,要是换了我也会,因为不多一会,您就可以跟那个漂亮的俄国小婆娘见面啦!”
“俄国小婆娘?你说的是阿加塔吗?”张一平问道。
“不是吗?长官不打算把她收做婆娘吗?这样漂亮的俄国女子,千万不要便宜了别人呀。”何宝胜说道。
张一平没有作声,他认为自己与阿加塔这件事已经算完结了,虽然有时候他也希望看看阿加塔。看看她的伤势怎么样,但也仅此而已。
其实更多的时候,他是出于一种内疚,他为自己无耻地利用一个有崇高理想的纯洁红军少女感到内疚,他来看望她,无非是减轻自己的这种内疚,而不是心里喜欢她。他张一平又怎么会喜欢一下敌对势力的女人呢?
可是当他看到阿加塔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时候,他又想过去跟在她说一下话,就算争论一些他自己都有点讨厌的革命理论也好。
小院pángbiān有一些女护士正在晒太阳,张一平一来,她们马上回屋里了,张一平笑嘻嘻地说没关系,你们有空,说明咱们的战士没病没痛,是一件好事。
张一平没有去看阿加塔,而去了医生的办公室,问阿加塔的情况,医生认得张一平,说道:“俄国人厚实,受一点小伤不算什么,这俄国姑娘可以出院了,我替她做过血液测试,很健康,总司令可以享用!”
“说什么呢,享用享用,是一盆菜吗?”
医生呵呵笑道:“总司令别不好意思,大家都这样做,一切为了安全,很多人都带着自己喜欢的俄国女人来做检测,干净的才享用,不过总司令的女人,我亲自做的血液测试,绝对安全。”
张一平来到阿加塔的病房里,阿加塔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说道:“亲爱的中尉同志,我刚刚看到你从窗户外面经过,我以为你忙于公务,没有空来见我了,心里好失望,这个时候你又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真是太开心了…”
张一平微微被感染,阿加塔有坚强的革命意志,性格坚韧而且开朗,充满了活力,这一点是其它女人不能及的。但是,张一平始终对她有一些内疚,他欺骗了她,而且还要继续欺骗她,继续骗取她的感情。
看到阿加塔真诚的笑脸的真实的感情流露,张一平微微现出扭促不安而又精神恍惚的表情,他努力地露出一丝微笑。阿加塔的目光和他相遇,她点了点头,脸忽然红得像晚霞的云彩。
张一平微笑地说道:“阿加塔同志,我刚刚跟在医生谈过,医生说你的病情已经好转,可以出院了。“
“你一到这里就去找医生,你是关心我的伤势?”阿加塔说,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与革命无关的事情。
帮阿加塔收拾好东西,走出小院,阿加塔拉住张一平的手臂,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觉得世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迎面再见到穆尔红军游击队的政委弗罗洛夫,弗罗洛夫对张一平说道:“中尉同志,穆尔红军游击队已经整编完成,上级希望我们与中**队一起,拿下海参崴,为远东共和国成立献礼!”
张一平微笑着说道:“我们中**队也正有此意,拿下海参崴,就当我们中**队给远东共和国成立的贺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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