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一平将这名女子扛在肩上,快步流星向小镇后面的树林跑去,在树林的边缘,一位战士牵来两匹马,张一平把那个女子甩在马鞍上,直叫道:“这娘们,真够沉的!”
“够沉才有意思!”潘五百眼中露出羡慕的眼神,“俺吃馅饼、番薯也喜欢大的沉的,这样实在…”
张一平说道:“别流口水了,这个女人是一个法国女人,我比较喜欢法国的女人,而且我扛了这么长一段路,说什么也不可能让给你。”
潘五百嘀咕道:“是俺先听到她喊救命的!”
“先听到那又怎样?没有实际行动也白搭,不要总以为两个硬币就能够搞定,对女人要花一点心思,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做为一个男人,看到美女遇难,就要第一时间冲上去,这样才能获取美女的芳心,而不要总是拿着两个硬币在那里说:来来来,大爷给你钱买面包吃…这对美女无效…”
“我也没看你怎么使劲…”潘五百依旧嘀咕道。
“不是使劲不使劲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心思。”张一平说道,“有心思的男人,女人一看就知道,像我这样,一看就是有外表又有内涵的男人,漂亮的女人就是喜欢、信任我,这不,这女人刚刚冲出危险区,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我也没有办法,只好照章全收了。否则就反而没有绅士风度了。”张一平耸耸肩,调整了一下女人在马上的姿势,让她舒服一点。 ”“
一个钱包从女人的身上掉了下来,张一平弯腰捡了起来。这是一个精致的钱包,真皮做的,张一平打开,发现里面有一些法郎,以及证件(证件上她的名字叫做朱斯蒂娜)。另外还有一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一个十几岁的阳光女孩和一个差不多大的男孩,以及一个中年的母亲。
“这张照片是六年前照的,那里我才十七岁,照片上的是我母亲和我弟弟,他们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弟弟前两年战死,那年他才十九岁。母亲思念成疾,于去年病逝。”马上的女人已经苏醒了过来,轻声地说道,“战争使我失去两位最亲的亲人,刚才我也差一点死在炮火的瓦砾当中,如果不是你们及时伸出救援助之手,我也许已经死了。”
也许是没有力气的缘故,朱斯蒂娜虽然已经苏醒,但她只能够微微将头部抬起来一点,一双清澈的眼望着张一平。
张一平把她扶起来坐在马上,把她的脚伸出马镫里,然后递过去一个水壶。女人喝了一口水,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问道:“介不介意我用水壶里的水洗一把脸?我的脸太过脏了。”
张一平微笑了一下,点点头,如果她脸上的乌黑不是自己主动涂上去的话,她又怎么会知道很脏呢?这里又没有镜子。她主动将自己的脸蛋涂黑,那又是为了什么?在房子倒塌,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一般的人只会拼命地求生存,不可能做这些没用的事情,除非她别有用心。
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像抗日影视剧一样,将花姑娘变成一个丑姑娘?就能避免男人的强暴,但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脸蛋再黑,只要身材好,还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
张一平还是相信她是另有所图。
张一平自动地递上一条毛巾,女人点点头,用毛巾沾上一点水,抹了一下脸蛋。
张一平和这个叫做朱斯蒂娜的法国女人并排骑马而行,周围的战士都神情阴郁地看着这个披着红色头发的女人,她娇嫩的脸庞和那惹火的身材让人垂涎不已。
没有刮胡子的人都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恨不得这时能够刮一下自己的胡子;而那些晒得黑黑的满脸灰尘的人,都掏出毛巾抹了一下脸,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这位法兰西的美女。
“朱斯蒂娜,我为你和你的村民的不幸遭遇表示同情,但是我必须说明的是,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你们的小镇是被英国人火炮摧毁的,虽然是我们把他们引到这边来,但是在战争中伤害无辜的百姓,无论有什么样样的理由,都是不可原谅的罪行!”张一平说道。
“我明白!”朱斯蒂娜说道,她的眼中并没有多少的忧伤,也许是惯了生离死别,经历了漫长的战争的创伤的缘故。“中**队都是华工出身,你们也是穷苦人…航程万里来到法国,你们也是身不由已,上尉先生,你的法语说得真好,能够告诉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吗?”
“我姓张,军衔是上尉,你可以叫我张上尉或者是张先生。”张一平说道。
“听说你们中**团的总指挥也姓张…他是你亲戚吗?”朱斯蒂娜问道。
“五百年前,是一家!”张一平耸耸肩。
“原来是这样。”朱斯蒂娜似有所悟,“上尉先生,我叫朱斯蒂娜,我是一名小学老师,只可惜,我的学生全部被英国人炸死了!”朱斯蒂娜的那双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也许没有全部死掉。”张一平漫不经心地说道,同时注意她眼光里的反应,“作为一个老师,你不应该轻易放弃,应该回去再搜救一下。”
朱斯蒂娜眼光中出现一丝慌乱,“我知道我不应该独自离开,可是我晕倒了,是被你背出来的呀,再说英军可能已经进入了镇里,被他们看到像我这样漂亮的姑娘,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既然已经晕倒了,她又怎么知道是被我背出去的?
“你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上尉先生,你的士兵都很友善,在这里我觉得很安全,。”朱斯蒂娜真诚地说道。
“当然,我们来自有五千年文明历史的文明古国。礼仪之邦,我们与法国人发生关系,都建立在自愿的原则上的,从来没有勉强过”张一平一语双关地说道
“这个我知道,两个硬币嘛!”朱斯蒂娜轻声笑了起来,她饱满的胸部随着马匹走动时的起伏更加激烈地上下抖动。
而最迷人的是那带有一点放荡的笑声,那声音非常好听,好像一个甜滋滋的糯米糍粑,贴在你的心坎上一样,又甜又软又粘。让人听了非常舒服,而舒服之中,又有一种冲动,想一口把她吞了下去。
“两个硬币只有五十生丁,半个法郎,很多法国女人都把两个硬币当作一个定情的信物,而不是把它当作一场交易。”朱斯蒂娜说道,“从这一点来说,中国男人远远比法国男人和英国男人浪漫得多!”
张一平厄愣了一下,他相信包括他自己在内,这两枚硬币就是交易的价钱,跟定情信物和浪漫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朱斯蒂娜,如果她的出发点没有特别的目的,倒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女人。
“我身上也有两个硬币,我也想送给你当作定情作物!”张一平含笑着说道。
“咯咯咯”朱斯蒂娜又是一阵轻笑。
部队很快进入了一片树林,树林内的树木树干粗大,树叶茂密。头顶上是遮天蔽日的树冠,看上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下的光斑,好像星空在浮动。
树林里的光线比外面烈日之下暗了许多,一进入树林,眼睛一时还没有习惯,只觉得毛茸茸的、没有眼的黑暗从四面包围起来。四周飘来了清新的、又象用酒浸过的那么强烈的针叶和腐叶的气味。
“我对这一带地形很熟悉,我可以为你们带路!”朱斯蒂娜说道,走进树林之后,由于树技茂密,林下由于光线的缘故,反而很少有灌木生长,除了一些不知名的蕨类植物之外,就剩下一层层厚厚的腐叶叶。
“那真是太好了,朱斯蒂娜,如果能够走出英国人的包围圈,我和我的兄弟都会非常感谢你的。”张一平说道。
“我们现在是同一艘船上是不是?亲爱的!”
“那当然!”
朱斯蒂娜跳下马来,在地上捡了一条枯枝,在满是树叶的地上划了几下,一边说道:“往西是奥尔良城,那里有大量的英**队,不能去;往北是英**队的西部防线,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也不能去了;往东就是我们刚才来的方向,那里有英国人的大量坦克群。这三个方向都不可取,我们唯有往南方,往南不到十公里就是卢瓦尔河,过了卢瓦尔河就是你们中**团的地方,我相信贵军方面一定会有接应的!”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朱斯蒂娜,你不愧是一名老师,你说的很有条理很清晰。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如果你是英国人的指挥官,你会怎样围堵我们呢?”
“既然向南是你们唯一的选择,如果我是英国指挥官,我肯定会在向南面的道路上设立岗哨、布下重兵,甚至设下陷阱。”朱斯蒂娜不太情愿地说道。
“这就对了,既然人人都知道向南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们又怎么能够这样做的呢?我这人有一个习惯,如果人人都觉得我应该向南的时候,我却偏偏要向北!”张一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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