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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贵人见上头的俩个女人气得脸绿了,她的心里就乐开了花,甭提多爽了,此时更是不怕死地道:“太后,不如,嫔妾与您做一个交易如何?”
“笑话,你是什么身份,也配与哀家谈交易?”太后不屑地答道。
婉贵人莞尔一笑,说:“那也不一定,嫔妾一直知道太后对很多事感兴趣,比如这先皇遗......”
“慢着!”太后脸色一变,即刻喝住她,然后站起身子,对她说道:“婉贵人,你果然与后宫中的其她女子不同,比起她们来,你更会为自己争取,怎么哀家以前没发现这点呢?好,哀家与你谈,敢跟哀家进内室么?”
云贵妃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此时不依地嚷嚷:“太后,她一个贵人是什么身份,也配上您的寝殿说话么?”
太后不耐烦地朝她喝道:“好了,哀家自有分寸,你且在殿外侯着,没有哀家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寝宫,明白了吗?”云贵妃无奈,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太后又看了婉贵人一眼,然后率先朝内殿而去。
婉贵人跟上几步,然后又停住,转身看着容梅与奈儿,话却是对着太后说的:“太后,嫔妾可否请求太后应承,在嫔妾与您谈话期间,确保我俩个奴才毫发无伤?”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都自身难保了,却还想着奴才的安全。容梅与奈儿感动地流下泪来:“主子,奴婢死不足惜,只是连累了主子,请主子为皇上保重!”
太后半是忍耐半是怒斥:“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充什么义气?”
“既是如此,嫔妾便在这里将要对太后说的话当众说了吧,反正是难逃一死,不过,我顾念琳平生最怕吃亏,所以,死也要拉几位大神陪着垫底,太后觉得呢?”
太后怒,斥道:“放心,你那俩个狗奴才的命哀家还不放在眼里!”说着朝四下的奴才扫视了一眼,喝道:“你们听着,没有哀家的口喻,谁也不许动这俩个奴才一下,婉贵人,请吧?”
婉贵人便放了心,经过云贵妃身边时,特意停下,看了她怀中正熟睡的小公主一眼,继而摇了摇头,用只有云贵妃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小公主长得白白嫩嫩的,煞是可爱,只可惜了她的亲娘却是个狠毒之人,将来这报应可千万不要母罪子受才好!”直气得云贵妃满面怒意,却又碍着太后在此,不好发作,眼睁睁地看着婉贵人从自己身边嚣张地走过。但下一刻,她的面上已溢满目的达成的狞笑:婉贵人,你以为太后还会让你从里面活着出来吗?
阴谋早已在宁寿宫的上空张牙舞爪,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终的获益者会是谁,各人的心里都紧张的等待着。容梅既悔又恨、既惊又盼!悔的是没一早便提防这种结果,起码事先也该找人传个话给皇上或者皇后,哪怕是允亲王或者柯大人也好,只要能助主子逃过此劫,谁来救又有什么呢?
恨的是太后与云贵人心肠太过毒辣,定要除尽她们看不顺眼的人;惊的是眼下这关口,皇上口喻不准任何人上议合殿传话,只怕等皇上议完事后,一切都晚了;盼的是,也许允亲王还在宫中逗留!
议合殿,皇帝与李应、李响及几个比较信得过的臣子正在为挖通地方间的运河一事商讨方案,自左相萧楚霖倒向右相一党后,这朝中之事,皇上便无法倚赖这些前朝重臣了。不过,这却也正中皇帝下怀,趁机重用一些年轻有为的臣子,让他们迅速接近政务,争取尽快上手,为他逐步分散朝中那帮顽固不化的元老们的权势做下准备。
还真别说,似李应这帮人,因为年轻的缘故,一直被那帮所谓的朝中重臣压制着,平时哪敢发表个人意见?如今这样一来可好,皇上大胆重用了他们,大力听取并支持他们提出的方案,这才发现,这帮年轻臣子敢作敢为,提的一些改革意见也偏新颖,研究实施下来,竟发现可行度比以往可高得多。皇帝大喜,遂在今日早朝后,将他们宣至议合殿,并下旨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婉贵人进了太后的寝宫,没有任何迟疑恐慌,直接在里面的卧塌上坐了。太后气白了脸,道:“你好像料定了今日能胜过哀家似的?难道你一早便算准了会有今日,而做好了应对准备?只是不管你如何的聪明,今日你也休想能再有命出去!”尽管气极,太后依旧说得自信满满。
婉贵人笑了笑,答:“太后想取我的命,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不过,太后你还是说对了,我是有准备,而且这种准备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布置好了,只是太后你迟迟不出手,让我好等,我实在是嫌这一日来得太晚了?”输人不输阵,太后想在气势上吓倒婉贵人,想必是先输了一步。
“哦?”太后平息了怒意,在卧塌的另一端坐了,然后不着痕迹地问:“婉贵人与伍家的端谨皇太妃有莫大的关系吧?”在她心里一直认为,婉贵人既然知道上一代的恩怨,更知晓只有自己与端谨皇太妃才知道的秘密,那猜她是伍家的人也不足为奇了。
“端谨皇太妃?伍家?”婉贵人一时转不过弯来,思绪在脑子里迅速奔跑了一圈后,才明白太后说的人是谁,于是神秘一笑,答:“太后认为只有伍家的人才会站出来与你作对吗?”
“不然,哀家想不出还有其她的人能这样处心积虑地一步步接近这个皇宫、接近皇上与哀家,说吧,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目的是什么,知道多少,既然你如此大胆,这会儿还怕坦白地说出真相吗?”
想用激将法?顾念琳心中大笑,面上装了懵懂,说:“太后,其实吧,我从未处心积虑地谋划过任何事,只是你们步步紧逼,为了活着,我只能放手一博,但是你们不该做得太绝,为了不牺牲更多无辜的人,我只好步步为营!真相就是,我与伍家无半点关系,更不认识端谨皇太妃,可是神奇吧,我就是知道一切,太后您的一切!”说到最后,她面上的笑容越来越诡异,让她自己都无法想到,有朝一日会这样去吓一个身经百练的太后,那可是慈禧级别的人物啊。
太后脸色大变,婉贵人此时的口气半点不像说谎,要真逼急了,她随便一说,她这个太后该如何在皇宫立足,如何面对天下百姓?所以,无论如何,婉贵人必须得死,而且刻不容缓!伸手执了茶几上的紫金酒壶,在面前的紫金细杯里倒了一杯酒,说:“婉贵人果然胆大心细,敢喝了这杯酒么?”
婉贵人瞧着太后倒酒的手,大红的寇丹晶亮高贵,手指细长根根如嫩葱,果然是享了一辈子福的女人,若不看她的脸,单瞧这手,还以为对方是一位纤纤少女呢。只是胭脂红粉再好,燕窝人参再补,丑人就是丑人,终究养不出天姿丽色!倒是丑人多作怪,眼前的丑女人不仅丑而且毒,瞧她倒出的酒,透明的液体,瞧着似清爽无比,实则任何人都猜得出其中的毒有多厉害。
真是罪孽深重啊,婉贵人长叹一声,轻轻端起酒杯,一抹精光从太后眼里闪过,她极为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平静地看着婉贵人。婉贵人将酒端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莞尔一笑,却并未喝下去,下一秒已见她将酒慢慢倾倒在铺着华丽地毯的地面上。瞧着那透明的酒液洒在地毯上,发出滋滋作响的烧灼声,她坦然自若,依旧无半点惧色,说:“太后,这种伎俩太小儿科了,何况,你还未弄明白我的底细,就轻易出手,是否太过冒险?”
“你......”太后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的就知道了自己的意图,有些抓狂,更有着深深的不甘与尴尬。“你以为哀家真杀不了你,要知道,此刻只要哀家轻轻拍一下手掌,你必死无疑!”
一个身经百练的女人就这点能耐?除了下毒与恐吓,她们就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吗?“太后,我说了,你还未弄清楚我的底细,最好不要轻易出手,否则,我必让你后悔莫及,生不如死!”
太后冷笑一声,道:“笑话,哀家要知道你的底细做什么,只要你一死,万事可了,不怕告诉你,哀家废皇上是早晚的事;到时,天下都操纵在哀家手里,哀家只会让所有反我的人生不如死、后悔莫及!”
无耻!婉贵人暗骂。嘴里却说:“太后果然志向远大,敢想古今女子不能为之事,只是放眼历朝历代,还没有哪位女人能真正主宰天下,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女皇帝!”说着,她突然欺近太后,极尽神秘地说:“太后,不如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若问这世上是否真有女人当皇帝,我很肯定地回答你,有!并且这位女皇帝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出生,所以,你一定不是那位女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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