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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08-25
现在在寝室熟睡的四人中,刘泰的鼾声最大。“喝喝”的阵阵鼾声中还伴随着悠长的吹嘘声。
文哲将早点放在堆满杂物的桌上,刚想要大喊一声,弄出个大的响动,把这四个家伙喊起来,注意力就被桌上的某件东西给吸引住了。
文哲的目光在桌上和四人熟睡的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停留在刘泰耷拉在床边的一条毛茸茸的大腿上,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心中形成。
蹑手蹑脚的文哲蹭到了刘泰的床边,伸手从桌子上摸过一块白色软塌塌的东西,开始实施了他的阴险计划。
这是什么东西呢?
白色的,巴掌大小还是软塌塌的,绝大多数的人都见过并用过这东西。
没错,这就是一块方方正正白色的膏药贴。
年青人火力壮,刘泰的身材又高大威猛,业余时间从事一些体育活动散发一些火力也是非常正常的。
刘泰是个球迷,最喜欢的是足球和篮球,虽然他在踢足球的时候完全是靠跑,打篮球的时候几乎是靠撞,但凭着他天生的厚脸皮,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常常去球场耍两下。文哲对与他这两球运动的天赋是很不屑的,这家伙最适合玩的是橄榄球,可惜在我们中国不兴玩这个。为了这个憋屈在心中很久的提议,文哲曾经鼓起过一次勇气,换来的是一顿饱揍。
想想这顿揍,文哲就从心里面来气,说实话怎么还有罪了?
刘泰爱活动,足球和篮球都是力量的对抗运动,所以在运动中多少会有一些小的碰撞伤害,所以伤势止痛膏这类的东西,在男生宿舍里是不缺的。
文哲在轻轻的在桌上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
一把剪刀,一根长长结实的丝线。
在膏药贴的一角,用剪刀剪了个洞,再把丝线的一头穿过去,然后系紧。
把膏药贴后面的透明敷着物撕去,文哲瞅着刘泰腿上毛茸茸汗毛笑的好猥琐。
弯下腰,文哲轻轻的将膏药贴黏在刘泰的腿上,轻轻的用手赶了赶,这才放心的直起腰。
“砰”的一声轻响,文哲的头顶被人拍了一下。
“你干嘛!”声音不大,和蚊子叫也差不多了。
文哲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打击给吓的不轻,这时候被刘泰抓到现形,自己今天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抬头一看,原来是刘泰上铺的“马公公”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瞪大了眼睛瞅着自己。
马公公,本名马自恭,贵州省偏远山区出来的市县状元。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和他爹有仇,还是在娘胎里,把他老子的老婆(也就是马公公的亲娘)给折腾的死去活来,他爹竟然给他取了一个这么另类有个性的名字。
两个字分开了怎么看都不错,可合在一起就不是个味了。
自恭、自宫。
就变了一个字,音还是那个音,可意思就完完全全的变了。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当年金大侠的一句名言,可是流传至今的。
自宫就已经不好听了、够悲摧的了,可这家伙偏偏还姓马。
马自恭、马自宫。马都自宫了,那不是骟马吗?这下可好,连个人都做不成。
马公公出身在山区很穷,一个县城里每年出上几个大学生都是全县的大事。马公公从他爹那一辈开始往上数,祖祖辈辈都是农业工作者,没多少文化。这个马自恭的名字,据说还是用两只鸡换来的。所以这个令人骄傲的名字从小就一直伴随着他,直到马同学去县城上高中的时候才发觉这个名字竟然有另一种说法。据马同学回忆,当时就为了这个名字打了好几次架。
后来马同学几乎在一夜间长大了,对别人的奚落有了免疫里,也就不在乎了。等到马同学知道了在公安局的户籍室哪里可以改名字的时候,已经是高三了。马同学央求他爹给自己改名字,他爹从山里到县城来来回回跑了几次都没办成。同时学校里也劝阻,名字好改,可学籍难改,搞不好还会影响高考,所以这事就放下了。
记得当年新生入校,407团伙第一次聚会的酒桌上马同学醉酒后的痛诉,马同学之所以在当年能当上本市本县的高考状元,也是托了这个名字的福,三年的高中生活,马同学因为这个名字没少受同学的嘲笑,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口气。名字不好听,可咱成绩好,足够让你们仰望的。
上了这所全国重点大学后,马同学的心态有了转变成熟了很多,不再因为这个名字而生闷气。室友之间都是用外号称呼的,这样显得亲密,马同学也就不在乎别人喊他“马公公”了。至少马公公是个人,总比骟马要好听的多。
在北京的土语中,往往公公也是小辈对老辈的一种称呼,搞不明白不知道马同学本名的人也跟着马公公马公公的喊,搞的马同学好像赚了别人便宜似的。
“嘘!别出声。”文哲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说,你鬼鬼祟祟的在老刘身上捣鼓啥?”马公公轻声问了一句。
“没做什么。”文哲赶紧摇摇头。
“没做啥,你这么神秘?”马公公扒着窗沿向下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再不明白就成傻子了,文哲手中丝线一头还连着刘泰腿上的膏药贴呢。
“我靠,这牲口你都敢阴啊!”马公公的眼立刻瞪圆了。
“轻点声,别把他吵醒了。”文哲吓的心肝嘭嘭的乱跳。
“给好处。”马公公不适时宜的进行了敲诈勒索。
“早饭一顿。”文哲直接把封口费给亮了出来。
“成交。”马公公点点头,从床上坐起来,摸过揉成一团的衣服就穿了起来。
一顿早餐,将阴谋的策划实施者和发现者连在了一起。马公公很清楚刘大炮仗的爆炸威力。
知情不报,同流合污也是一种罪,既然自己已经获得了贿赂,文哲这小子绝就不会让自己能脱身出去。更何况按照以往的经验,刘大炮仗在这种情况下是很不讲理的。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走一个,只要文哲咬出谁,谁就会跟着倒霉。这个时候,自己还是早早的做好看戏后逃亡的准备。
刘泰这面做好了工作,这个线头总不能就放在自己的手中吧。自己拉弦可是没有多少跑的机会,最好是嫁祸东江。
文哲眼睛四处张望着,寻找着拉弦的方法。
身后的门,吱扭一声开了。
地上站着的文哲和床上正穿衣的马公公的身体一下都僵了。
怕什么来什么,这时雷要是给惊了,跑的工夫都没有。
“你们……”推门进来的是猴子。
猴子刚看到文哲回来了刚想喊一声,就看到文哲和马公公同时诡异的将食指放在嘴边连连比划。
猴子看到俩人的举动就知道,这两个人有问题。虽然不知道俩人流的是什么坏水,但肯定是同刘泰有关。
“你们狠……”看着俩人演哑剧一般的比划,顺着文哲的手看去,猴子佩服的对文哲二人伸出了大拇指。
等马公公从上铺慢慢的爬下来后,三人聚在门口小心的商议了一会。
六人有三个站在门口,房间内的床上自然就有三个人在睡觉了。
刘泰是那炸响的雷,这根弦也就不能让他自己拉了,自己三人也不能去从事这危险的工作,替死鬼的身份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另外两个人人的身上。
梁子睡在文哲的上铺,距离刘泰比较远一点。李老二的倒是距离刘泰比较近,就是俩人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到时拉弦的效果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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