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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竟然已经练到劫轮自转的地步?想当年,咱家可也是练了将近十年,才到的这个境界。WenXueMi。却不知,这是因为这小子天丹之体的缘故,还是其本身天赋异禀的原因?
赵忠瞟了一眼楚梦,见其一脸郁闷的神色,立知其心中所想,冷笑道:“不要不服气,小子才练了几天的功夫?若这便能看出咱家的出手,咱家几十年的功夫,岂非白练了?”
楚梦一想也是,立时一扫郁闷之情,笑道:“这倒是,老子又怎能与你老变态比?”楚梦又怎知道,就因为他方才不经意的一句话,不但令赵忠对其起了提防之心,更加速了他悲惨结局的到来。
既已到劫轮自转的境界,咱家却也该加快速度寻找合适的丹鼎了,想来以这小子的速度,最终到劫满天丹的时刻,也该要不了多久了。赵忠一想到此,便下了决心,若过的几日,刘辨仍无被杀征兆,他便再不管刘辨,而是不顾一切地离开洛阳去寻丹鼎。
“好了,小子起来,咱家再教汝几手功夫。”赵忠话音刚落,楚梦立时一骨碌翻身下床。这可是保命的家伙,楚梦哪能不尽心去学?
两人来到庭院之中,无星无月,夜色深重,即便没有花木的掩映,也很难看清两人的身影。
但楚梦经天劫炼体之后,五识本就已强于常人,即便没有一丝光亮,也能看到近处赵忠的身影,而此时体内天劫劲气流转,以赵忠所授之法,运劲气于眼,立时便觉得,深深黑夜竟如白昼。
想不到这功夫,竟有如此神奇。楚梦心中惊叹。他却不知道,其身为天丹,便如一罕世的宝库,只是他不知如何去挖掘使用罢了,赵忠所授,不过是些最粗浅的功夫,若想开发其体内的宝库,根本是远远不能,最多也只不过如以细小的沟渠来引汪洋大海罢了。
“乱世之中,最重要的便是保命,咱家今日,便教你这轻身飞掠之法。”
楚梦一听大喜,赵忠此言,正合其意,他也不想称王称霸,对他来说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于是笑道:“好好好,老变态你终于肯教些真正有用的了,前些时日什么劲运五识、功聚周身,有个屁用。”
“汝懂甚!那些乃最基本的东西,若不修习扎实,汝往后习武,便如沙上垒塔,无论多高最终都是泡沫虚幻!”赵忠冷笑着道,他这话自是没错,但绝不是真话,他打自一开始,便只打算教楚梦最基本的东西,任何高深的武艺,绝对不教,至刚才发现楚梦竟在短短时日内已进展至劫轮自转的境界后,更决定除了轻身功夫外,再不教其他东西了。可怜楚梦还以为赵忠终开始教其真正的武艺,却不知,及至最后,他从赵忠处所学来的亦不过是运劲之法、轻身飞掠之术及一套最最基本的九字野拳。
“小子听仔细了。这套轻身飞掠之法,乃称“凤翔决”,共分三层境界。第一层境界,雏凤初鸣,乃是轻身之法,习成,可使身轻如鸿毛,踏雪无痕;第二层境界,小凤搏翅,习成,自可身形百变,躲箭雨如无物;第三层境界,凤翔九天,习成,当可御身如凤,飞翔九天。”
楚梦一听,立时惊呼:“御身如凤,飞翔九天?当真能飞?”心想,这哪还是人啊,岂非是仙?
赵忠白了楚梦一眼,冷笑:“若真能习成凤翔九天,当然可御身如凤、飞翔九天,只是,咱家亦未曾见过罢了。”
晕,原来老变态是瞎吹。楚梦立时大感泄气,连带对“凤翔决”的前两层境界也起了怀疑,“老变态,不要告诉我,你只是到了第一层境界?”
赵忠被楚梦以怀疑的目光一看,立时大感不满,怒道:“凤翔九天,极难达成。据传,仅有本门开山祖师天威曾达此境界。其后,无论本门之中如何的天才频现,也再未有人能达此境界。咱家自然亦只能到第二层罢了。咱家恐怕,世间再无可能有人能达此第三层境界。”赵忠话虽这般说,心中却想,既已炼成天丹,说不定,咱家会成继开山祖师之后的天劫门第一人,最终能达“凤翔决”的第三层境界也说不定。
楚梦听完心中稍感安慰,赵忠这么说,自然表明这所谓的“凤翔决”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若自己习练有成,指不定还真是保命的法宝。当下也不再多言,催着赵忠赶紧教习。
赵忠教这“凤翔决”倒当真是尽心尽力、倾囊相授,他也希望楚梦能有保命之能,以便最大可能地防止楚梦丧命于乱世之中,要是让楚梦不小心死了,他这辛苦炼成的天丹自然也没有了,再想炼一颗,只怕是奢望了。
这凤翔决说来似很简单,但练起来可真是要命,楚梦足足学了有半个时辰,却依旧毫无进展,反搞得心浮气躁、连步子都踏不稳了。
看来这小子,除了天赋异体外,悟性委实不怎么样。赵忠看着楚梦笨手笨脚的样子,心中却忍不住有了丝笑意,这样才好,这小子越是笨,对他来说便越是安全,日后化丹之时,也越少会出现意外。
笑你妹!楚梦见赵忠眼角少有的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自然明白是在嘲笑自己的无能,心中又气又不服,心道,老子压根从来没学过武,你这狗屎教得又糊里糊涂,哪能一下子学得好?楚梦心中气恼,便也有些懈怠下来,一双眼睛开始东瞄西瞟,不巧,瞄向唐妃所在的屋子时刚好被赵忠逮到。
“怎么,才离开一会,便想那小妮子了?小子当真是一**之徒。”赵忠一脸讥讽地道。
“放屁!”楚梦毫不客气地大骂,但觉若说是不小心瞟到,反怕赵忠不信,只得找了个借口:“老子哪是**之徒,老子是担心,那小丫头片子若是不巧醒来,发现老子不在,恐生怀疑。”
“哼,咱家早已在其身上点了血脉,不到卯时,绝不会醒来。”
楚梦点了点头,忽然又道:“老变态,你这般做,会否对其有损?”
“哼,还谓不是**之徒,只此一问,便可看出汝心。放心,咱家还要留着其照顾刘辨,不会有损其身。”
楚梦看着赵忠不屑的神色,也懒得再辩驳,继续埋头习练起“凤翔决”来。练至寅时,终有了些许进展,楚梦展身开步之时,再不会跌跌撞撞了。
回到屋中,楚梦上床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自被醒来的唐妃弄醒,只见这小丫头满面惊喜地捧着楚梦的脸笑道:“香姐姐,宁儿是打自入宫后第一次睡的这么香哩。真好。从今往后,宁儿都要抱着香姐姐睡。”
楚梦无言苦笑,这却是赵忠老变态的功劳,却既不能明言亦想不出办法拒绝。
自此以后,楚梦白日里服侍少帝刘辨,夜里哄唐妃睡下后,便与赵忠一同习练“凤翔决”,只是,每次无论如何,楚梦也无法看出赵忠究竟是使的何种手段令唐妃一觉睡到卯时的,令其气馁万分。
那个那个,虽说有些厚脸,但还是要说——求票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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