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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印'王'座
最'新'章'节 第五节 家有小女初长成(3)
场考试的清晨,我很早就起床,做好可口的早饭等候多多。她起床后从容地梳洗完毕,整理相关复习资料,带好准考证、健康证(为防止SARS病毒扩散,*要求全国所有考生均得备有健康证明)和文具,吃完早饭、静坐和沉思片刻后,多多和我就乘上我朋友开来的车,匆匆赶往设在石华市第一中学的考场。
到达考场后,多多微笑着和熟悉的老师及同学打招呼,她像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迈着自信的步伐进入学校。我站在远处,看见她在放松地翻看复习资料,一会儿作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一会儿好像是在平静自己的心情,她就像即将参加学校的普通课目测验,并未把这场考试当作是决定自己人生走向的重要考试。预备铃声响起,考生们纷纷进入考场。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平静地在考场外等候多多。
语文考试完毕。我站在学校大门外,看见多多和同学们笑吟吟地信步走来。不用问,我已知道她考得还可以,只是问她准考证和健康证带出来没有?试卷上写名字了吗?多年来,我已养成习惯,只要根据她的脸色和表情,就能比较准确地判断出每场考试的成绩。
数学考试终场时,多多出来得很晚,脸色煞白、神态阻滞,我根本不用问,她数学肯定考得极不顺手。一路上,我百般地安慰她,说了好多诸如,你若觉得难,别人也会觉得难;你若觉得容易,别人也会觉得容易,等等之类的话,希望她能释放心中的压力。作为当事人,多多的心情非但没能得到放松,到家后,反而难过得啜泣起来。李萍见状,又对她说些安慰和宽心的话,百计千心地让她平静心情、振作精神,尽心准备以后的考试内容。片刻功夫,我们实施的这几招基本奏效,多多的神情逐渐趋于平稳。
高考就是这么如此牵动千家万户的心。海苏电视台当天的晚间新闻报道说,这次数学考试几乎把全省的“尖子生”都难住,有的考生当时就晕倒在考场,第一道题就是错题,难度远远超出原定《考试大纲》要求。高考专家们预测,全省考生的数学平均分要比上年低40―50分,不可能及格;家有考生的亲戚及朋友们打来电话说,自己的孩子也是考得一败涂地,等等。我们把这些话向多多转达,希望让她彻底解除思想包袱,再度轻装上阵,迎接下几场考试的挑战。
我事后得知,曾有几位中国科学院院士,反复论证这份数学考试卷的难度,找出试卷中的错题,并主动慷慨解囊,在全国范围内,寻求能获得满分的高手,结果是一无所获、化为乌有。这些德高望重的科学家,遂向有关部门提出强烈抗议,认为这是暗淡青年学子的罪恶之举。相对当即高考考场,这已成后话。
当晚,多多总算能安静地重新端坐在她的书桌前,打开书本和复习资料翻看,准备翌日及下几场的考试内容。复习2个多小时后,我们催促她抓紧入睡,积蓄体力,以便精神饱满地投入到明天的考试中去。
数学老师实在不放心自己的学生。他估计多多已经休息,半夜11点多打电话给我,简单讲述全市考生数学考试的情况,左叮咛右嘱咐,要我向多多转达他的问候,并再三要求多多放下思想包袱,调整好心态,以百倍的信心和韧劲,顽强拼搏,把后几场考试考好。物理老师、英语老师也分别打来电话表达相同的意思。次日早上,我把老师们的关心向多多转达,我感觉她的精神状态果然明显好转,已经把数学考试的失利抛到脑后,和前日参加语文考试一样,又与我一起精神抖擞地赶往高考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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