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外。
阁楼中,所有人也是满眼的不可思议。
就连宗盟盟主祁景山,此刻也呆愣在椅子上,大脑陷入宕机状态,几百年养成的城府也在一瞬间崩塌。
宗盟广场上,数万人鸦雀无声的盯着硕大的天眼屏幕。
天眼捕捉到了四位玄皇境巅峰强者的对决波动,非常贴心的将四人所在的花园放到最大。
确保花园内每一处细节都能让场上数万人看得一清二楚。
“呕!”
不知道是谁先呕了一声。
这一声呕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广场上数万人都接连发出“呕!”。
原本沉默的广场顿时热闹起来。
“卧槽啊!这踏马在干什么!”
“是巴巴!他们在玩巴巴!”
“这种艺术对于人类来说还是太早了!”
“我不理解!但我大为震撼!”
“原来…这就是玄皇境巅峰高手的世界吗?”
“呜呜呜!我不要修炼了!我不想修炼到玄皇境巅峰了,太可怕了!”
“哇,这满地是屎!太馋人……不是,太残忍了!”
“卧槽!敢问兄弟,你就是传说中的老八?”
“咦?你怎么知道我叫老八?”
……
阁楼上潇湘宗宗主嘴角疯狂抽搐,默默道。
“斩月兄,雷狱兄,贵宗的二长老……真是…呃…真牛批啊!”
“还有神行兄,贵宗的长老……也是人中龙凤啊!”
三位宗主此刻都是面如锅底。
斩月宗宗主一脸的生无可恋。
想自己斩月宗,在云州乃是顶级宗门之一,宗内高手如云,一直被众人所敬仰!
没想到,数百年攒下的威名,这一天,就被区区一个二长老全部败完了!
雷狱宗宗主心情同样如此。
最难受的是神行宗宗主,人家斩月宗和雷狱宗丢脸都是一个丢,他神行宗倒是厉害,俩人一起丢!
现在的神行宗宗主都想直接找个地缝钻出去了。
正阳门门主则是大松一口气,花园里面可是还有自己正阳门的两位长老呢!
还好没有跟他们一起!要不然自己这张老脸还真不知道往哪儿搁。
场中尴尬的气氛弥漫着。
许长生嘿嘿一笑,绝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一堆巴巴是流云宗搞出来的,不然这三个宗门非得找流云宗拼命不可。
许长生倒是不怕,但流云宗其他人修为还是太低。
整顿心神之后,许长生在内心默默说到。
“不要管在场众人了,赶紧前往中心区域!周围的小殿基本上都被探索过了,没什么好东西。”
秘境内,瘦长老三人连连点头,饶过四处飞溅的巴巴,跟着许长生的指引进入一条甬道。
由于宫殿之内不能飞行,所以三人只能采用奔跑的方式。
出了甬道后,一座不大的小殿出现,但三人并没有进去查看,而是朝着下一个甬道继续进发。
这宝藏宫殿内确实像个迷宫一样,每个小殿的四周都有甬道存在,不能飞起来查看视野,就只能在甬道中摸瞎。
不过有许长生的天眼视角在,几人并不存在迷路这一说。
经历了数个时辰的奔驰,许长生双眼明亮,说到。
“到了!咱们已经接近宫殿的内部区域了,基本上很少有人查探到这里。”
“不过,大家还是要小心,我并没有一直监控这一片区域,不排除小殿内有人的情况。”
大长老几人从甬道内走出,打量着眼前的小殿,点点头。
三人警惕的查看着四周,互相掩护的来到小殿大门前。
“养生殿。”
刘夏来看着小殿上的牌匾,喃喃道。
大长老闻言,也是抬头打量一番,说到。
“听名字里面应该会有一些草药或者丹药之类的,进去看看吧。”
几人点点头,由修为最高的大长老打头阵,刘夏来和郝云莱一左一右防备着两侧以及后方可能出现的危险。
嘎吱~
大长老缓缓推开朱红色的大门,顿时,一股尘封已久的腐朽味飘出。
三人立刻闭气,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气体有没有毒。
借着大门透进来的阳光,众人看清了养生殿内的景象。
一座十几米高得雕像矗立在养生殿的最中央,雕像的头顶都快达到屋顶的高度了。
只不过这雕像的正脸仿佛被人用刀砍过一样,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以前的样子。
九座九米高的石台环绕在雕像的四周,正好将雕像均匀的围绕在内。
石台上则是九口两三米粗的铜制大鼎,看起来像是炼丹炉,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大鼎上已经结满了铜锈,变成了绿色。
而在雕像的背后,是一排排的药架,上面放着篮子,篮子里是各种草药,粗略一看,估计有上千种。
大长老三人站在大门口打量了好一会儿,在确定目前安全之后,几人朝养生殿内部走去。
谨慎的大长老没有第一时间去探寻那几口大鼎和中央的雕像,而是拉着刘夏来和郝云莱一起来到了药架区。
三人分头查看,翻遍了药架上每一个篮子,最后大长老拿着手中干瘪的草药说到。
“时间太长了,草药内的能量都没了,都变成了废草。”
郝云莱也是摇摇头,示意他一无所获。
只要刘夏来抓着一颗小人参说到。
“这玩意儿勉强有点价值,但也只能拿去泡茶喝。”
三人对视一眼,来到大鼎所在的石台边,刘夏来迫不及待的说到。
“好东西估计在大鼎里面,我上去看看!”
说完,刘夏来用尽全力的跳起,在石台上借力踩踏两脚,就顺利登上了石台。
羌!
四星铠直接放出,刘夏来静静的蹲在石台上,避免有机关之类的危险。
等了一会儿,刘夏来来到大鼎前,透过大鼎前面的透明镜向内看去,顿时惊呼道。
“有一颗丹药!”
大长老两人也是精神一振,跳跃上来,郝云莱伸手就要将鼎盖打开,但用力半天,脸色憋的涨红也没有移动鼎盖分毫。
大长老和刘夏来也是不信邪的试了试,可那鼎盖就是纹丝不动。
郝云莱抽出长枪,将枪尖抵进鼎盖与大鼎只见的间隙处。
“哈!”
用力一压。
嘎嘣!
望着断裂的枪尖,三人一阵沉默。
郝云莱内心崩溃,这可是他前不久才刚买的好枪啊!
就在三人抓耳挠腮之时,脑海中许长生的声音响起。
“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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