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司九荇瞪着祝流云,狠狠说道。
“呵呵,死到临头还嘴硬。等到祭天的时候,老夫倒要看看你这身骨头有多硬!”
司九荇被人拿铁链捆了,扔在祝家的柴房里,祝流云担心铁链困不住她,给她喂了一颗散功丹。
有圣尊传承解毒,这散功丹,司九荇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那老头子的点穴手法怪得很,她竟然冲不开。
柴房门外有重兵把守,司九荇浑身不能动弹,只得保持半躺半跪的姿势呆在柴房里。
第二天,祝流云一大早便把司九荇拖到诏安城的高台上,下面早就汇聚了诏安城全城百姓。
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诏安城的青龙使者自然也在场。
高台的另一边站立了一个浑身白袍,带银质面具的男人,男人身上的白破绣了白虎图案。
看见他们两人,人群不敢造次,静静的站立着仰头看台上。
视线落在司九荇身上的时候,人们眼里迸发出憎恨的光。
“启禀青龙使者,白虎使者,罪犯司九荇已经抓到了,二位看现在就焚火祭天吗?”
闻言,青龙使者看看祝流云,银质面具下的眸子落在司九荇身上。他面对司九荇,问道。
“你可还有话说?”
被五花大绑的司九荇瞪了祝流云一眼,说道。
“那老头子陷害我,他嫉妒我在高台比试中赢了。我都不知道诏安城有孔雀胆,何来偷盗一说。”
“哦?”
青龙使者清冷的目光看向祝流云。
虽然祝家是招安实力最强的家族,但是在神秘莫测的青龙使者面前,他还是不敢造次。
“回禀青龙使者,这妖女所说的全是胡说八道,妖女打伤我祝家弟子,夺走孔雀胆,众目睽睽之下摔碎了。”
底下的人纷纷点头,吼道。
“烧了她,烧了她!”
司空侯府,司空朵儿背上长剑,手里提了两杆长枪就要冲出去,却被端木景焕眼明手快,抓住衣摆。
“大小姐,你干什么去?”
“自然是去救人,司九荇都快要被烧死了,你们竟然还无动于衷。”
司空朵儿恼恨的看着端木景焕,手里长枪一挥,端木景焕便被迫松了手。
下一刻,身形一晃,再次拦住快要冲出门的司空朵儿。
“想不到司空家大小姐是如此讲义气的人。”
“那自然是比某些缩头乌龟强。”
不满的看着房门紧闭的白左的房间,司空朵儿大声说道。
闻言,端木景焕脸色一变,连忙捂住司空朵儿的嘴。
“你可不要乱说,白左可是个小气的人。”
闻言,司空朵儿冲端木景焕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怎么,不敢去救自己的女人,还不允许别人说吗?”
“我的大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
端木景焕连忙出声制止。
此时白左的房间门打开了,司空朵儿挣脱端木景焕的束缚,大步走到白左面前。
“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跟我去救司九荇。”
白左低头看了看全副武装的司空朵儿,勾起一边嘴角。
“人,自然是要救的,只不过不是去祭坛,随我来。”
说着,便率先走在前面。
听到白左这样说,司空朵儿狐疑的跟在后面。
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不去祭台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去祝家家宅?
“白左到底是怎么想的,祝家人可都在祭台呢,等到去晚了,恐怕来不及了。”
她低声对身边的端木景焕说道。
闻言,端木景焕看了看前面的白左,同样压低声音回复道。
“你放心,白左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况且,司九荇摔碎孔雀胆的事漏洞百出,也只有城里那些愚昧的百姓会相信,你当诏安城的青龙白虎使者是吃素的。”
祭台之上,司九荇把脖子一梗,说道。
“那孔雀胆明明就是你的人硬塞给我的,你的人也不是我打伤的,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这句话说完,祝流云脸色大变。司九荇不等他说话,便继续说道。
“我看是你监守自盗,为了找机会解决我,故意打碎了孔雀胆,陷害我的吧。”
“真是越说越离谱,孔雀胆是诏安城圣宝,关系诏安城生死,老夫岂会乱来!”
祝流云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摔碎了孔雀胆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你分明是在狡辩!”
“祭天!”
“祭天!”
“祭天!”
下面群情激愤。
青龙使者和白虎使者冷哼一声,清冷的眸子在台下众人身上扫视一圈,台下便安静了。
“看来,这件事还有疑虑。”
青龙使者说道。
青龙白虎的威压之下,没人敢说个不字。
大家纷纷看向祝流云,关系到自身生死,别人是不是冤枉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孔雀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碎了是既定的事实,至于究竟是谁摔碎的,并不重要。
关键是孔雀胆碎,诏安城破。拿活人祭天便可平息天神怒火,使诏安城幸免于难。
“青龙使者,拿司九荇祭天,是众望所归!”
即便是青龙使者深不可测,祝流云也顾不得许多。
他大费周章抓住司九荇,便是要取她性命,可不能让她三言两语便逃脱了。
诏安城成立以来,便由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使者守护。这四大使者向来神出鬼没,修为深不可测,即便是祝家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现在,祝流云也是被逼急了。
“放肆!”
青龙使者冷哼一声,层层气浪直冲祝流云。
祝流云大惊,想要躲避,却发现那气浪仿佛有千钧之力,就算他使出浑身解数,也躲避不开。
气浪把祝流云掀翻在地,祝流云只感觉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心下暗惊。
“想不到这青龙使者修为如此高深,以实力称霸的祝家在他们面前,恐怕如同蝼蚁一般。”
台下的人只看见青龙使者呵斥一声,祝流云便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越发不敢造次。
纷纷低下头,噤若寒蝉。
“看来这件事颇有疑点,拿司九荇祭天一事,还是暂缓吧。”
白虎使者说道,他的声音不大,却能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话音刚落,祝楚不干了。
她一步跨出来,说道。
“总不能因为她一人,便让整个诏安城陪葬吧。”
她恨不得把司九荇挫骨扬灰,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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