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来了,谁还有心思工作?
傅南璟快步回到办公室,坐了片刻,听到脚步声响起。
多半是她来了。
他起身,打开办公室的大门。
“哎,你不是在开会?”
云舒有些惊喜。
傅南璟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反手关门,将她抵在门板上。
“你来看我,我还能开会?”
他低头,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云舒眯着眸子,眼下闪烁着隐晦的光泽:“别这样,外面还有人——”
他还要不要脸?
傅南璟按着她的后脑勺,低声诱哄:“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避嫌,乖!”
云舒还想说什么,手心一空。
保温盒被他拿走,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她被抱起来,男人将她扔到了沙发上,又亲又啃。
足足腻歪了半个多小时,云舒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你别乱来,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傅南璟摩挲着她的腰肢,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担心我吃不好?”
“我才不是担心你,我只是闲得无聊,想来公司看看罢了。”
云舒哼了哼,推开他的胸膛:“最近集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早出晚归,没少封锁消息。
傅南璟垂眸,嗯了一声:“出了点小问题,不过目前一切安好。”
司家设了不少圈套,想要将KN拉下水,但好在KN根基深厚,并未损伤到根基。
云舒垂眸:“司家做的?”
“嗯,你考试如何?”
傅南璟转移了话题,关心起了她的化学竞赛。
“还行,每道题都做出来了,复赛应该不是问题。”
云舒如实回答,傅南璟嗯了一声,眸色幽深,“明晚宁湘和席锦川订婚,到时候一起去。”
“好。”
云舒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将保温盒打开,里面都是他爱吃的东西。
陪着傅南璟吃了饭,他也没打算继续工作。
牵着云舒离开了集团,秦固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发酸。
他也想沈樱来给他送饭。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沈樱的电话:“樱樱,我饿了。”
“点外卖。”
隔着话筒,沈樱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秦固不满:“小嫂子都来给二哥送饭,都是做女朋友的,你为什么不给我送饭?”
沈樱办公的手一顿,“所以,你是觉得我做的不好?”
秦固背脊生凉,下意识摇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小嫂子这样做很恩爱,所以,我想问你,需不需要送饭?”
呜呜呜……
沈樱轻叱一声:“不用了。”
秦固瘪嘴,哼哼唧唧:“可是我想你。”
沈樱听着他的声音,扶额:“秦固,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以前还有几分男子气概,怎么现在这么娘们唧唧的?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
秦固不依不舍。
沈樱顶不住他的小招数,看了看腕表,也该下班了。
“半个小时之后,你来找我,我们去吃饭。”
“好。”
挂断电话,秦固笑眯眯的走回办公室,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一旁的秘书:“……”
谈了恋爱,秦少越发娘炮了!
啧!
……
宁湘在集团忙碌了一天,回到家,推开门,席锦川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
宁湘脱掉鞋子,走到他身边,亲了亲他的薄唇:“想你了。”
席锦川穿着米白色的针织衫,米白色长裤,极具慵懒之美。
他长着一张妖孽的脸,哪怕此刻软软的头发耷拉下来,好看又迷人,散发着淡淡的迷人气息。
他伸手,摸了摸宁湘的头,眼底潜藏着难以控制的占有欲。
“我也是。”
宁湘捧着他的下巴,主动凑上了红唇:“锦川,想要我吗?”
席锦川很着迷她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玫瑰香气,混合着一点点果香味,宛若致命的药物,瞬间侵入骨髓,他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
“想——”
他很诚实的回答。
他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宁湘半坐在他腿上,低头亲她。
“明天就订婚了,我们以后就是未婚夫妻了。”
宁湘眼眶微微湿润,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席锦川眯着眸子,按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嗯,他终于能和湘湘一直在一起了。
终于可以了。
不过,有些碍眼的人,就该永远消失!
两人 亲了好一会,宁湘才推开,蹲下身, 伸手抚摸着他的腿:“等家族这边结束,我带你去国外治腿,好吗?”
席锦川眼神骤变。
她,是在嫌弃他,是个残废?
他冷了脸,宁湘看出了她的心思,伸手环着他的腰,贴在他身上:“锦川,我不是嫌弃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想站起来,我只是想完成你的心愿而已,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私心里,不想帮他治好腿。
他长得好看,若是腿也好了,难免有人会觊觎。
但她知道,他一直都想站起来。
其实,只要有了让他不得不留下来的理由,就算把腿治好了,也没什么。
只要,她能找到这个合适的理由。
席锦川听完这话,脸色温柔了许多,摩挲着她的侧脸:“能不能站起来,都不重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让她永远属于他,仅此而已。
两人蜷缩在一起,各怀心事,却又殊途同归。
宁家订婚宴筹办的轰轰烈烈,不少人都在关注这桩婚事,甚至有人开始调查宁湘的未婚夫。
席锦川。
这个名字再次攀上了帝都热门榜单,不少人都在关注他的来历。
傅安安知道席锦川要和宁湘订婚的消息,下意识想起上次,席锦川说的那些话。
他劝自己不要再调查席阳的事情,可她怎么可能不查?
父母的死亡,不能没有丝毫意义。
否则,她活着有什么意思?
傅安安第一时间拿到了请柬,打算到时候去一趟宁家。
毕竟,这可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
……
云舒昨晚回了傅园,被按在床上折腾到了后半夜。
傅南璟最近忙于工作,疏于运动,这次也算是做了个够本。
一切结束,云舒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傅南璟心满意足的抱着她洗漱,让佣人换了床单,这才抱着她再次入眠。
窗外月色迷离,银色月光宛若一层银色雨衣披在万物身上,好看且令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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