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魔教圣主。魔帝的后人,岂能被这点手段灌醉,也太小瞧本圣主了。”
凌云来者不拒,他也曾是号称千杯不醉,万杯不倒的男人,和江典碰杯完,又笑眯眯的与程咬金举杯共饮,就连江饮溪都越看越喜欢,想和他再来两杯。
李明达端着碗,好奇的看着这些人喝酒,有些好奇,父皇说他年轻时候也喜欢喝酒这个东西,看着江饮溪放在一旁的酒壶,在抬头看看正在和江姨聊天的母后,李明达悄悄给自己倒了一点灵酒。
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入口中,浓郁的果香,还有点甜味。
“没啥特别的呀,不过真好喝。”
李明达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脸上挂着两朵红晕。
“母后,咦,兕子怎么看到两个母后,哪个是真母后呀。”
“晕乎乎的,兕子感觉自己在旋转。”
长孙皇后抱起兕子,闻到那股谈谈的酒香味,哭笑不得,偷酒喝的小滑头。
又过了不久,桌子上只剩下江饮溪几个在轮流灌酒,凌青青有些担忧,娘亲说过爹爹他酒量不行,千杯不醉都是吹牛的,而且他最后一次喝酒是自己出生的时候,要是喝醉了,不小心酒后吐真言,那可就完了。
这灵酒不同于普通酒,不能用法力把酒意逼迫出来,凌青青纠结万分,她现在要不要去把爹“救”出来,联想到江饮溪的话,凌青青咬咬牙,拼了。
“二位伯……”
凌青青刚出声,就被侍女小玉拉着跑了出去。
“青青姑娘,夫人知道你还未吃开心,特地嘱咐我给你熬了参汤。”
“汤呢?”
“在夫人那,看样子夫人是想和青青姑娘谈心了。”
“完蛋。”
…………
“凌兄你不要这么逊好不好,这才几杯。”
凌云听到这话哪能乐意,再来十壶他都不会醉。
“我超勇的好不好,来继续,就这点酒,不够塞牙缝。”
酒过三巡,见凌云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程咬金醉醺醺的指着江典说:“你们父子俩每一个好东西,惦记别人女儿,我老程也有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诶嘿,就是不嫁给你江家。”
“除非你江典派人提亲,八抬大轿。”
“来人,扶程大人休息去。”
江典推了推凌云,确定凌云现在在半醉半醒之间,瞥了一眼趴下的江饮溪,叹了口气,自己这儿子人中龙凤,怎么遇到叶梓萱就成了虫,还得他爹我出马。
“凌兄,你觉得我江家如何。”
“喝,怎么不喝啊!”
“我们两家这么有缘,不如找个良辰吉日,结为亲家可好。”
“结,都可以结,江大人,希望你不要玩我凌某人。”
“不就一个女儿,我娘子还能生。”
“诶,好嘞,那我现在就去起草婚约。”
江典收好留影石,路过江饮溪,气不打一处,对着江饮溪的头拍了拍。
留在大堂中,江家的老人们早就见怪不怪,当初公子和叶梓萱的婚约,也是这样来的。
江饮溪慢悠悠的起身,对江典刚刚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果然是他的爹,可惜还不够反派。
“喝,来,给我满上。”
“凌伯父,我听青青说你是个商人,有一只商队游历大唐天南地北,我也想去看看。”
“行,不就多个人,没问题。”
“给你当副教主都……行,来,继续喝,养鱼啊。”
…………
第二天,吃完午膳,凌云迫不及待的想要带着凌青青回魔域,在地方太恐怖了,他是赔了女儿又折兵。
“凌兄,要不要我派人送你们,凌兄东西我已经放好了,记得良辰吉日。”
“凌伯父,慢走……”
凌云收好三大箱的“彩礼”,有点不忍心,喝酒误事啊。
直到出了城,凌云还是不敢直视凌青青的脸,从江典再到江饮溪,这二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只有江夫人还算明智。
“咦,青青,你手上戴着的是什么?”
“夫人送给我的灵宝,说怕我又遇到危险。”
提到江夫人,凌云想起来好像自己到了江府以后,江夫人就没怎么说话,刚才送自己出城,也说身体不适,而且他总觉得江夫人有些许眼熟。
“该不会是哪个正道宗门的女修吧!”
“回去问问夫人,看她知不知道。”
在凌青青二人离开后不久,缥缈宗的人来到了江府。
为首的是叶梓萱的师尊,还有叶梓萱和另外一个缥缈宗弟子。
“江大人,好久不见,上一次见还是您送梓萱这孩子上山”
“不知道林长老带着梓萱来我江府有何贵干,难不成是来我江府兴师问罪的。”江典缓缓说道。
林长老当然知道叶梓萱和江家婚约的事,明白江典为何故作此态,可终究是梓萱理亏,他只好硬着头皮说:“哪里的话,江大人今天贫道前来江府,是想邀请江大人参加梓萱的金丹大会。”
“这事本官也有所耳闻,不过林长老不担心江某人上了缥缈宗,对那陈凡起了杀心。”
魔帝太子墓中的事,江饮溪让张轩他们不要告知其他的人,所以江典并不知道,可这并不妨碍他对陈凡的怒意。
“哎呀,梓萱金丹大会是好事,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坐坐。”
“谢谢江姨。”
林长老现在懊悔不已,他怎么就忘了这茬了呢,宗门里叶梓萱和陈凡是郎才女貌,看似天生一对,可这种情况下还有个可怜的苦主江饮溪啊,陈凡横刀夺爱,怎么看都是他缥缈宗理亏。
倘若江家出现在缥缈宗,真见到陈凡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到江典作为潭州都督,也就是大唐在潭州督查他们这些修士的人,不请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除非江典自己不来。
在林长老进退两难的时候,叶梓萱开口说道:“缥缈宗离潭州城还是太远,梓萱父母只是普通人,这一来一去太过劳累,不如我的金丹大会就在这潭州城举办好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梓萱,这不符合礼制啊。”
就在这时,江饮溪牵着兕子,从后厢房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叶梓萱和烦人精,抱起兕子后撤步,一气呵成。
“送走一个,又来一个,他奶奶的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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