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部落的发展越来越稳定,周围那些杂七杂八的小部落也渐渐前来投靠,部落里的兽人种类越发杂了起来,部落的秩序与规则也逐步完善,不管是生活还是生产,都平稳的行驶在轨道上。
当然,一些小矛盾和小摩擦都是不可避免的,人多了,矛盾就多,偷奸耍滑的有,仗势欺人的有,都依靠监察组暴力镇压了。
一些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可以仗着自身能力在部落里横行霸道骗吃骗喝的,如今也都安分了起来,老老实实干活生产。
夜离观察了一段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有了铁之后,生产生活上都方便很多,效率也比之前提高了好几倍。
吃穿都有了保障,很多人都有了别的追求。
会木工的想学厨艺,会厨艺的想学纺织,会纺织的想学养殖,会养殖的想学医,大家都有一个心理,那就是技多不压身。
现在,最热的还是冶铁技术。
大家都清楚铁的好处,自然对这炙手可热的东西格外追捧,干着挖矿这等辛苦活的鬣狗们,配对率竟然是最高的,很多雌性兽人都想拥有一个挖矿的鬣狗当配偶。
如今,部落里每隔十天就会举办一次集体婚礼,十对新人中就有八对儿是鬣狗。
夜离发现大家在选择配偶的时候,基本上都还是兽人与兽人,人与人。
而且,兽人与兽人之间也会选择同种族,目前为止,她还没发现跨种族的。
她和白旬,竟然是部落里唯一一对儿人兽恋?
夜离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表示兽人人形的时候他们都可以接受,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配偶另一形态可能是猛兽或者某种生物,心里还是觉得膈应。
尤其是那些曾经被兽人用兽形欺负过的姑娘们,对兽人配偶更是抗拒。
她又问了一些兽人,不管是雌性还是雄性,一致都认为同种族会更好相处,而且也更利于繁衍后代。
让一个雌性兽人和一个纯人类结婚,她会觉得自己委屈了。
人类是奴隶,这一观念在每个人和兽人当中都是根深蒂固,心理上一时之间是很难改变的。
不管怎么说,人,肯定是比不上兽人的。
让雄性兽人与纯人类结婚?人家雄性兽人也表示,这不利于繁衍后代。
人和兽人在一起,是很难生育的,就算运气好生了,那也很大几率是人,而不是兽人。
目前为止,在婚姻上面,人类与兽人大概是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我不去招惹你,你也不招惹我,我不想高攀你,你也不用低就我。
夜离不死心,将杂居部落投靠过来的兽人和人都采访了一遍。
发现他们因为同种族的兽人少,很多都因为没有配偶,三四十了还单身。
当然,那是现在,以前,人家肯定会有女奴纾解。
鬣狗的婚配潮过去之后,集体婚礼上最多的就是人与人的配对了,这才两个多月而已,能配对的兽人基本都已经配上了。
毕竟是春天,大家都很躁动,一个眼神对上,就能确认对方是对的人了。
剩下一群单身的,要么觉得型号不对,要么已经摒除了自身需求,开始讲究追求真爱谈理想了。
夜离大致算了一下,如果这些人真的无法放开人兽之间的偏见,那么部落里至少有三成的人讨不到老婆嫁不出去。
为了让人们对兽人的兽形不那么反感,夜离只能稍微调整了部落规定。
在周围的人可以接受的前提下,兽人可以适当的现出自己的兽形,方便促进人类与兽人的友好相处。
然后她就发现,安卡达最近似乎很喜欢亮出自己的兽形?
就比如现在,你一个萌萌哒的花豹,正儿八经的跟我谈事情,恕我直言,我压根无法集中精神好吗?
“那个……安卡达,介意我摸一摸你的毛吗,放心,就摸一摸背上的毛而已,我不会乱摸的。”夜离半伸着手,渴望的目光落在安卡达身上。
其实,她更想摸脑袋上的毛来着,但是怕安卡达介意。
“完全不介意,荣幸至极。”安卡达甚至放松身体趴下来,完全一副躺平任撸的姿态。
这……谁忍得住啊。
夜离伸手在安卡达背上撸了一把。
那是和白旬的毛茸茸完全不同的触感,有点扎手,但又不伤人,挺新奇的。
“不错啊……”夜离感叹。
“我还能摸摸别的地方吗?”
说好的就摸一摸背上呢?
安卡达自然不介意,伸展了一下四肢,表示她想摸哪里都可以。
夜离的眼里逐渐多了一抹贪婪之色,她吞了口口水,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没发现白旬的踪迹。
“那摸一摸脑袋上的毛行吗,胡须能不能让我扯一扯?”
安卡达:您的口味有点特殊,但是我仍然不介意。
他甚至主动将自己的脑袋伸到夜离手边。
不过,还没等夜离上手,安卡达就被一个庞然大物给扑倒了。
一个大白团子把花豹扑倒,一巴掌狠狠的压在它的脑袋上。
我让你伸,让你伸,我给你割了你信不信?
安卡达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原地挺身,柔软的身体动静如弓,开合之间爆发力十足,一虎一豹,一白团一花团,转眼纠缠在一起。
夜离砸了咂嘴儿。
啧啧,就差一点。
差一点就摸到了。
她想扯一扯花豹的胡须想了很久了,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了。
一虎一豹的对决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大家一开始还有些担心,总觉得这么凶猛的两种生物,打起架来必定是凶残可怕的,但是很快就看上了瘾。
凶残是凶残,但是可怕嘛,并不。
两人又不是真的要置对方与死地,动作并不狠辣,他们也不敢在夜离面前闹得太过,基本上都是靠肉垫和蛮力,爪子都好好的收着,怕一个不注意划伤了对方,完了还得让夜离骂一顿。
晚上,夜离给白旬检查,发现小家伙身上还有不少暗伤,都是她按下去疼,表面却看不出来的。
行啊这安卡达,竟然这么阴?
看着枕着她的腿哼哼唧唧,还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痛的白旬,夜离的心情很复杂。
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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