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了才可能永绝后患。
那白无常本来要掠走,听见萧棠的问题,迅速回答:“当然啊,投了只猪崽,下辈子大概后顾无忧了,不愁吃不愁穿。”
“就是可能养肥了要喂人肚子里。”
他说完,飘走了。
萧棠很庆幸……
这萧柔柔飘走得快, 没有听见帝彦痕投胎成了一只猪的下场,不然一定要飞扑出来把她身体占了。
【宿主,虾仁猪心,你太狠了吧?】
【关我啥事?又不是我让他投成猪头。】
【……好像是这么回事。】系统无奈。
萧棠想到那人的吩咐,迅速敲了敲门。
那人在门外明显也是等不及了,一听动静, 迅速推开了门, “萧柔柔?”
试探地唤她。
萧棠笑了笑, “哎。”
答应了下来。
男人那黑纱帷帽后的脸简直是狂喜,“看来我成了,我成了~!”
萧棠听见他有些癫狂的笑声,无语凝噎。
这大概就是嘚瑟过头的结果吧。
“很好,以后,你只管叫我主人。”
“哦,好的,猪仁。”萧棠从善如流。
只是口音不太准。
男人拧了拧眉,觉得味儿不对,立马严肃地纠正她,“是主人。”
“是猪仁。”
男人一拍额际,有点无语。
他低声说:“看来这次夺舍很成功,只是看起来你这不太聪明的样纸。”
萧棠:“……”
呵呵,你才不太聪明,你全家都不太聪明。
她可真是碰到了个傻叉。
之前还以为是个道行厉害的, 感觉真是自己高估了人家。
男人也不再计较她的口音问题,吩咐说:“你回王府, 带着我一同回去, 当着我的面, 把摄政王的心挖给我。”
萧棠:???
哥们,你口味还挺重啊。
竟然要亲眼看着她去挖心。
可恶啊。
她真是被这人闹得无语了。
天知道,她到底是为什么要跟这个烧饼演下去?
本着吃瓜的态度,萧棠还是没有出手解决此人,而是愣愣地点头,像是同意了这男人的话。
男人很满意,看了眼外面的夜色,“走,我们现在回王府。”
趁着月色赶回去,无疑是最好的。
尤其是那摄政王看见失而复得的王妃,一定会把人深情地搂在怀里,毫无防备。
在去往摄政王府的路上,男人低声提醒她:“只要那帝景翎将你抱在怀中,满脸痛惜之色,你就可以动手了。”
说着将一把沉甸甸的匕首塞进她的手掌心里。
“用这把刀。”
萧棠垂眸,打量着手心里的这把锋锐的刀刃。
刀刃在月色下泛着凌厉的光。
只是不同在于,这把刀显得格外不同,上面散发着黑气,阴森的黑气逐渐从刀身上散开。
这是把被诅咒过的刀。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对方。
男人负责赶马车, 把她搭载着去往王府。
整个过程,男人丝毫没察觉到萧棠落过来的眼神如同寒光。
萧棠轻撇了嘴角。
行吧。
那她就用这刀,挖了他的心。
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
摄政王府大门,虽然已经是极深的夜色,王府之门却大敞着。
整个王府的侍卫为了搜寻王妃,已经抱着彻夜未眠的心思了。
可就在此时……
彦九从外面激动地奔进了屋中,“王爷,王妃她,回来了!”
惊喜不惊喜?
大为令人震惊。
他们都不敢相信,那歹徒竟然还会把王妃放回来。
帝景翎听见这消息,立马起身大步出去。
他担心了一晚上,心情低落。
直到在王府门口看见了走入的萧棠,愣了一下。
因为,除了萧棠还有一个头戴黑色帷帽的男人,瞧不清楚容貌。
彦九和侍卫立马严阵以待,紧张地瞪着那人。
那人也没什么反应,丝毫不紧张。
萧棠直接扑入了帝景翎的怀里,轻轻呜咽了两声:“夫君,吓死臣妾了,臣妾可害怕了。”
为了表现得像那么回事,她在男人的怀抱里瑟瑟发抖中。
帝景翎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远处的男人很诧异萧棠这番行为。
不过转念一想,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只有如此才能让这帝景翎放下戒心。
他不断向着萧棠使了使眼色。
这个时候出手的好机会。
萧棠就算感受到了这男人的眼神提示,她也当做没看见,反倒是拉着帝景翎的衣袖轻轻晃了晃,撒娇。
“夫君,你快抱抱人家嘛~”
撒娇就撒娇,当着外人的面撒娇,让帝景翎无语凝噎。
他随即将她环在了怀里,伸手抚了抚她的额际。
【你摸个啥子勒,又不是真的发烧。】
【咱们要赶紧演起来,那人还想让我用这匕首捅你呢。】
【快点,现在让人把那货抓起来!】
帝景翎垂眸。
萧棠也抬头看着他。
只不过,她在挤眉弄眼。
【咱们有没有默契,就看此时此刻的我们了!】
萧棠不确定,帝景翎会不会感受到她的眼神示意。
帝景翎垂眸,眯眸,“彦九,把人逮捕!”
彦九早就严阵以待,随着摄政王的一声令下,迅速将人钳制住。
男人不解,迅速叫道:“萧……棠,你忘了我是你什么人?你快让他松开我!”
这话,让萧棠不解地转头,歪着头,一脸迷惑,“啊?你什么人啊?”
装傻。
这句反问,把男人给惊住了。
侍卫抓他,他开始疯狂挣扎,因为他不信,他的死魂玄术就这么失败了?
“萧柔柔,你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好了,答应我的吗?”
满院子的人都很疑惑,诧异地看向萧棠。
王妃什么时候叫萧柔柔了?
这名字,不妥吧?
帝景翎也不解地看向她,“棠棠?”
“哎,夫君。”
她甜甜地答应着,笑颜如花似的。
帝景翎心头微松。
刚刚刹那,他竟真的紧张不已。
【他以为他用玄术用萧柔柔死魂夺了咱的身体,这种烧饼行为,他是傻子。】
【大反派肯定会看出端倪的,(*^▽^*)】
帝景翎扶额。
这丫头,还真是个胡来的主。
他大掌拍了拍她的后腰侧,“下次不要这么让我担心了。”
萧棠抽了抽气,懊恼地瞥他。
两人旁若无人地眉来眼去,可那边挣扎的男人正怒火中烧。
挣扎时,他的帷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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