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站在远处捂眼。
像个被惊吓到的小鹿。
嘴上不忘把戏演足:“夫君,臣妾……臣妾虽然跟夫君是夫妻,可是咱们这样,不太好呀。”
“您看,您快些把衣裳穿上,着了凉就不好了。”
【你个暴露狂,快点把衣裳穿上!】
【要不是这个世界没有警察,我要报警了,嗷呜。】
有清凉的风吹拂在了面颊上。
“王妃这是害羞了?”
“夫君……我们,我们应该要冷静点,臣妾不如先出去……”
捂着眼睛的手被男人拉拽了下来。
萧棠才看见,原来男人已经穿戴妥当。
虽然只是一件白色的里衣,纯白到有些朴素。
衣裳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慵懒中无端就增添了几分魅惑。
萧棠眼巴巴地望着他的衣着,那视线,堪堪扫到他的面颊上。
男人的俊颜上明显挂着似笑非笑。
揶揄地看着她。
不。
与其说是揶揄,不如说是在嘲笑她。
【我刚刚那丢人表情,丢死人了。】
【我……我那是正人君子所为,你笑个屁啊。换别的如狼似虎的女人,早就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你笑,你笑屁。】
萧棠的心声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尤其是,每次她在心底找补时,男人都觉得分外——可爱。
抬步。
往她的方向逼近一步。
二人的距离越缩越短。
沐浴过后的男人身上萦绕着一股清雅好闻的香气,也迷惑着她的心神,更是让萧棠有些乱了心神。
“怎么?”
他懒散地开口。
也算是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
调戏自家王妃,原来是件这么有趣的事。
萧棠猛咳一声,也像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她低低地解释着:“夫君,咱们……喝酒吧,臣妾喂你!”
喂就喂!
正好就有了99次的机会。
喂个99次,难道还完不成吗?
萧棠摩拳擦掌,可激动了。
她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强行将他拉扯着来到了桌边。
可是落在男人的眼中,仿佛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坐下,萧棠就抱起酒壶灌了一大口,不等男人反应,直接将男人抵在了桌边,蹭了上去。
像个逼迫良家妇女的恶少。
突然,门被敲响了。
“王爷。”是彦九那个煞风景来了。
萧棠的唇,也在与他不过几寸的距离停下了。
她在想,灌醉他,那他万一有什么公务在身,她岂不是坏事了?
她的脸鼓着,停滞在那儿,一动不动。
双方大眼瞪小眼。
像只气呼呼的小仓鼠。
帝景翎捉住了她的手腕,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何事?”
“咳咳,是,是这样的,皇上……来了。”
萧棠:?
皇上?那个小皇帝?
“哎呀,你个彦九,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呀,朕来了,还不欢迎朕吗?”
紧接着,小皇帝帝彦青的声音染着十足的不满响起。
不等彦九阻拦他的去路,他一把推开了门。
“哇塞,皇叔,你在干什么?”
“噗——”
萧棠一时没忍住,一口酒水喷了出去,偏生就朝着帝景翎的那张俊脸。
而随后进来的小皇帝和彦九,就这么眼睁睁望着萧棠把酒水喷在了男人的脸上。
气氛霎时凝滞。
屋中静谧,落针可闻。
帝彦青只看见一袭熟悉的男装的萧棠喂喂你弯着腰,那姿态,仿佛要把他家皇叔给那样那样再这样这样。
他吓得惊叫一声,急忙奔了过去。
“你你,你们……在干什么?”
萧棠此时还是易容的脸。
那张郝方的脸,让小皇帝一眼认出。
“我,你,郝方?”
帝彦青大为震撼,震惊不已地指着萧棠。
而且这个人还……还朝着皇叔喷酒水,不要命了啊?
帝景翎抿唇,抹掉脸上的酒水,不满地瞪了眼煞风景的小皇帝。
如果不是这小破孩……
呵!
他很生气。
萧棠尴尬地扯唇笑了笑,刚想叫一声夫君的,却被小皇帝那满是震惊的眼神望着,那“夫君”二字下意识缩了回去。
她轻咳了一声:“皇上,您……您来了。”
这张郝方的脸,她还是挺喜欢的。
不想就此作废。
所以,还是瞒着皇帝吧。
这么个小破孩,肯定也看不出她的身份。
只要别人不乱讲话。
帝彦青果真没有察觉到异样,拿出了皇帝的威严,轻轻点头,用很不悦的口吻问:“你,在对我皇叔做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我皇叔有皇婶了吗?”
“额……”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你这个臭孩子的皇婶。】
“还有哦,你难道不知道我皇叔很喜欢他的王妃吗?你一个男子,怎么,还想横插一脚哦?”
萧棠:???
【好家伙,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虽然我知道不可能,可是你皇叔哪里喜欢他的王妃——就是我。】
【这小破孩不说话会死啊!】
也不知道这臭孩子去哪里听书听多了,才会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瞄向帝景翎。
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会生气?
帝彦青又用那稚嫩无比的声音控诉她:“还有哦,你不要想玷污皇叔,皇叔不是你等凡人可以玷污的。”
【你咋越说越离谱了,你脑子被浆糊糊住了?】
坑爹的很。
她的代价任务还差点完成了!
小皇帝这个程咬金杀出来,让她恨的牙痒痒。
帝景翎竟然出奇地没有生气,反倒是摸了摸这个小家伙的脑袋瓜。
而且还是以无比“和善”的眼神和表情,抚摸着他。
简直离谱到家了。
帝彦青却在这男人的手心里瑟瑟发抖。
他怎么觉得,皇叔可能随时随地要拍死他呢?
“皇上说得对。”
结果,男人只给了一句仿佛结论似的话。
萧棠也懵了一下。
而帝彦青,更是一脸懵逼抬头望着男人。
好……好可怕。
反常的九皇叔,于小皇帝而言,如同天要塌下来了似的。
帝景翎复又看向了萧棠,“郝方先生,还有事?”
【你……你这个狗儿子,有种!】
【这么快就过河拆桥了。刚刚还叫人家小乖乖,现在就客客气气地叫我郝方先生,你可能耐啊!】
萧棠骂骂咧咧地走了。
她很疑惑。
那酒,不烈吗?
怎么今天喝了这么多杯,他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奶狗模式啥时候才会启动阿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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