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c,这是啥情况?”
江边,战阵之中,看着提刀朝自己冲来的太史慈,孙策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这太史慈不是刘繇的部将吗?现在怎么反而跟陈武一伙了?
这合理吗?
这tm绝对不合理!
此刻,孙策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要不是看着陈武和太史慈应该是有备而来,孙策还真的有些怀疑,是自己的乌鸦嘴把陈武的伏兵给招来的。
不过,眼下的局面可由不得他多想,只听铛的一声脆响。
太史慈与孙策二人的兵器就已经交织在一起。
“太史慈,你为何要投奔秦峰那贼子?”
奋力荡开太史慈的长刀之后,孙策又惊又怒的问了起来。
可回应他的却只是太史慈的一声冷笑。
“阁下岂不知良禽择木而居吗?”
“何况……”
“我太史慈不投秦大人,难道要投奔你这个手下败将吗?”
“你说什么?”
听到太史慈的嘲讽,孙策一双眼睛简直就要喷出火来。
与其说他是发怒了,倒不如说,是这家伙被太史慈弄破防了!
毕竟,在遇到太史慈之前,孙策可是未逢敌手。
可偏偏在攻击曲阿的时候。不甚被太史慈射伤。
两军阵前被太史慈公然嘲讽为手下败将,这让孙策怎么受得了。
这不,被太史慈这么一刺激,孙策哪里还管的上正在燃烧的吊桥,立刻调转马头朝太史慈杀去。
“太史慈,上一次乃是本将军大意,才会遭你暗算,你竟敢以此讥讽与我!”
“今日一战,我孙策必要将你斩落马下!”
说话间,随着一阵紧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孙策和太史慈已经缠斗在了一起。
看着不远处正与太史慈单挑的孙策,一个亲兵不禁呼喊了一声。
“主公,浮桥要紧啊!”
要知道,如果浮桥被毁掉,那么孙策的部队便会被江水分割成两半。
若是江对岸的士卒无法赶回支援,那孙策和秦峰这边的人数对比就会变成一比一。
到时候,
凭借着玄甲、背巍两军的强大战斗力,孙策在岸上的一万人,便是被吊打的份。
可因为太史慈阵前的嘲讽,孙策这家伙已经上头了。
现在暴怒之中的孙策哪里还管的上这些?他一心只想着赶紧跟太史慈分个胜负。
“哎!”
眼见孙策没有丝毫撤退的意思,那亲兵也只好哀叹一声。
与此同时,其他亲兵也都聚拢过来。
“兄弟,现在咱们怎么办啊,是去救浮桥还是帮主公?”
“当然是去帮主公啊!”
对于身边几人的问题,那个亲兵头子的回答没有一点犹豫。
开玩笑!
他们这些亲兵是干啥吃的?不就是给孙策充当保安的吗?
这要是自己因为抢救浮桥,而让孙策除了什么闪失。
你猜作为自家主公好基友的周瑜会怎么处置他们?
你说啥?
此战的成败?
别闹!
就算这一战打败了,只要孙策不死,他们哥几个就还能在孙策手下混口饭吃。
这要是孙策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管谁要工资啊?
显然,对于这点,这个亲兵头子还是看得非常清楚的!
就这样,本来要去抢救浮桥的亲兵,也跟着孙策一齐朝太史慈的队伍冲去。
而在另一边,注意到孙策那边的情况,周瑜更是气得直跺脚。
“完了!”
“我的主公啊,现在是好勇斗狠的时候吗?”
本来,周瑜还指望着孙策能够带亲兵将浮桥抢回来。
可如今一看,抢回浮桥的事,彻底无望了。
你说啥?
周瑜刚才派出去的人呢?
不好意思!
那些士卒在玄甲军眼前,和稻草没什么两样。
江边,
只见数千玄甲军几十到上百人分成一队,牢牢地守在几个浮桥前面。
凡是上来想要抢回浮桥的人,都被玄甲军无情的砍成了几瓣。
不知不觉间,江边已经堆了一排尸体,这些尸体的血液顺着江岸流到江中,把江水直接染成了红色。
现在在周瑜的眼中,江边的这几千玄甲军哪里还是军队?
分明就变成了一批人工绞肉机,将前去夺桥的士卒全部绞成了肉泥!
一段时间过去后,江上的几座浮桥也被彻底烧断。
江对岸的孙策军士卒,只能像看电影一样,看着另外一边的人手被玄甲军蹂躏,没有任何办法。
“周将军,你快想办法啊!”
眼看着战场的形势对孙策军越来越不利,就连周瑜旁边的几个副将都慌了神。
毕竟,按照玄甲军现在的杀人效率,再加上太史慈的五千人手,江岸上的这一万人被消灭殆尽,只是时间问题。
当然,对于这个问题,周瑜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眼看着玄甲军在破坏力浮桥之后,继续在军阵之中来回冲杀,收割人命,周瑜赶紧从身边招呼两个传令兵到身边。
“你,还有你!”
周瑜用手抓着一个传令兵的衣领,危机关头,饶是一向自诩风雅的他,也变得十分急躁。
只见他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指着两个传令兵说道。
“速速回大营通知周泰将军,就说主公在江边遭遇埋伏,让他速速派兵过来增援。
“不知将军要让周泰将军拉多少援军过来?”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越多越好!”
“算了!”
“让他把能调动的人马都叫来!”面对传令兵的反问,周瑜气得直跳脚。
就现在这架势,他只让周泰带几千人过来,难道要给敌军塞牙缝吗?
对于两个传令兵的智商,周瑜感到十分无语。
不过,现在还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在把求援的事情交代给传令兵后,周瑜就赶紧催两个传令兵骑快马回去报信了。
而就在陈武正在江边和孙策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
远方的会稽郡城之中,秦峰却正悠闲的在正堂啃着鸡腿。
秦峰一边用嘴撕下来一大块鸡肉,一边将头转向坐在下首的文天祥。
“文先生,这又不是什么重大场合,别拘谨,该吃吃该喝喝!”
“我说文先生,你有时候真该学学这小子!”
说话间,秦峰将手指向了坐在另一边的东方朔。
因为东方朔的衣襟上已经满是油渍。
对于秦峰的动作,这家伙也只是抬起头来笑了笑,便接着喝酒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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