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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配合背后的问题

“赛驹们已经入闸,本场比赛一番人气的月在天驷,位于三号闸位,这是一个不错的位置啊!”

        解说的声音响起,而现场的观众则都是翘首以盼。

        面前的赛道上,十六匹赛驹已经做好了准备,全部完成了入闸。

        在场的观众足有九万之众,这个数量算不上很多,但也绝不算少。

        “砰!”闸门大开的声音在场地中响起,随后就见十六匹赛驹迅速完成了脱闸。

        “技能专注发动...”

        “技能洛之神子发动...”

        “技能一匹狼发动...”

        “技能一级顺时针发动...”

        发动四个技能的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魏白也在瞬间脱出了闸门。

        三号闸位的位置对于魏白来讲确实不错,让魏白可以很轻松地抢到所需要的位置。

        陈莫奢依旧是略微直起身,想要把魏白出闸后的速度稍稍降下来一些,手臂抬高不少,带动着魏白嘴角的缰绳往上被拽动。

        只是陈莫奢意想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胯下的赛驹完全没有听从陈莫奢的指挥,趁着三号闸位的优势,直接落于马群的前列,除去直接争抢起先头位置的千里山河与万户挚翊,先行队列的先头位置完全被魏白所占据。

        观众席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显然是被眼前出乎意料的场景所惊到。

        陈莫奢的手臂颤抖了一瞬,余光瞥到了胯下赛驹的侧脸。

        赛驹的侧脸好似有些浑不在意的感觉——对他的指令的浑不在意。

        眉头紧紧皱住,陈莫奢依旧在轻轻往后拉拽魏白,既然没有落在追行队列,那也该在第一弯道至第一弯道后的一小段距离落到差行队列或是先行队列的末尾。

        ‘太过靠前的位置,对于擅长追行的月在天驷并不算是好事。’

        场边的魏明诃看着陈莫奢依旧没有将身子完全俯下,而且手中时不时就往后拉扯,放松的脸上也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

        耳边突然响起了魏明萱的声音:“明诃,跟姐讲讲,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你们的战术么,为什么要让月在天驷减速?”

        迟疑着,随后转过头来看向魏明萱,明眸中的满是好奇,让魏明诃不禁沉默稍许后才能回答。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十六匹马出闸状况良好,千里山河一马当先开始争抢领放位置,万户挚翊果然不甘示弱,两匹逃马正在确立先头位置,等下!月在天驷目前位于先行队列先头位置,月在天驷没有选择擅用的追行跑法,而是更改为先行跑法了么?身后是奉祀,奉祀紧紧跟随月在天驷,外侧位置则是徽府之守。”

        “万户挚翊和千里山河还在加速,两匹马陷入争夺,目前已经甩开身后三个马身差距,先行队列中盘位置已经趋于稳定,差行队列依旧还在拼抢之中,雨上晴天目前位于差行队列先头位置,但是并排的是书里明安与风也落寞,倒是洛自春秋,洛自春秋目前位于差行队列后方,与暴食不过一个马身之差。”

        “黄金书生目前位于马群的末尾,距离暴食仍有一个马身距离,马群还在呈拉长态势,目前位于领放位置的,万户挚翊已经完成过半弯道,与黄金书生目测将近二十马身距离,黄金书生的位置,会不会太过靠后?”

        “月在天驷略微减速,与之并排的,是外侧的徽府之守,奉祀正在朝着外道偏移,要在第一弯道之中便完成对月在天驷的超越了么,身后的七号马,七号马正在不断逼迫,奉祀开始稍微提速,前方的逃马集团竞争强烈,前方的逃马集团竞争强烈,进入第二直道。”

        看着前方在第二直道直接开始飞奔展开的万户挚翊和千里山河,魏白的目光微沉,对嘴角依旧有着的轻微的拉扯感到不满。

        陈莫奢并不是在刻意对自己施加压力和阻碍,这种程度的施力大抵就是希望魏白可以缓缓减速,往后方落去。

        魏白能够感受到此刻陈莫奢的心情,骑师的心中没有羞恼,呼吸十分稳定,证明是在全身心地投入到比赛之中,只是这种选位上的坚持,让魏白能够看出现在的陈莫奢,已经陷入某种魔怔的状态了。

        他是真的认为自己是匹后追马,并不认可自己的先行潜力。

        第二直道已经在视野里面缓缓展开,魏白必须面临抉择。

        眼睛稍稍眯起,脚下的步伐立刻拉大,让马上要超越自己的徽府之守不得不依旧留在外道,而把内道空出来。

        本还想着现在的陈莫奢水平足够高,可以让自己“偷点儿懒”,把多出来的一点精力放到奔跑上去。只是当前状态下的陈莫奢,判断并不值得信任,自己也就不能再跟随着骑师的判断走了。

        “一千米用时,58.7,很快的一千米用时,万户挚翊依旧提速么?千里山河不甘示弱,与后方马群已经拉开十四个马身之差,但是后方马群逐渐开始提速,位于先行队列先头的,月在天驷么?徽府之守紧跟在身旁,奉祀已经来到赛道外侧,三匹马呈一字排开态势,后方是七号马!”

        “暴食已经进入差行队列,倒是黄金书生不紧不慢,雨上晴天想要提速,但是位置被书里明安卡住,书里明安的外侧,洛自春秋已经从后方追了上来,目前处于外道,卡住了内侧向外侧展开的空间,风也落寞缓缓落在差行队列第二梯队,中盘位置。”

        “第二弯道已经进入,目前处于领放位置的还是万户挚翊,但是后方的马群已经开始提速,距离在迅速缩短,逃马能否撑住追击?逃马能否撑住追击?”

        魏白的脚步更大了几分,前方的两匹逃马明显陷入了一种疲态,脚下的步子都开始变小,而自己体内依旧充沛着的体力,让魏白已经能够看到自己追上前方两匹马的场景。

        背上的陈莫奢此时也不再去拉缰绳了,而是缓缓地加大推进的力度,在赛场上根据时间和局势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是一名骑师该有的素质,或许有些骑师会有错误的判断,但基本不会产生故意做出不符合自己判断的恶意行为的情况。

        此时此刻,在往后减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那便只能以这个位置展开末脚的比拼。

        “第二弯道即将结束,后方的马群已经追上来了,面朝着观众席一侧的赛道,观众席的欢呼声正在响彻,而万户挚翊,万户挚翊!承载着苏翊驯马师的荣誉还在坚持,身后的千里山河有些失速,身后的千里山河已经有些失速,马群已经跟了上来!”

        “技能短兵相接发动...”

        耳边回响的声音带动着魏白脚下的步伐更快,在脱离第二弯道的瞬间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出,将一旁的徽府之眼彻底甩开。

        背上的陈莫奢动作幅度也在逐渐变大,他要开始用力推动了。

        手边的鞭子渐渐张开,随后转了一圈后正手持住,落在了胯下赛驹的屁股上。

        清脆的响声,换来的是与后方马群之间的距离迅速拉开。

        陈莫奢单手持缰,将身体的幅度伸展到最大。

        “万户挚翊率先脱离第二弯道,已经进入最终直道,但是月在天驷就在身后,月在天驷出弯,月在天驷已经开始冲刺了,万户挚翊要被追上了,三个马身,两马身,万户挚翊步伐有些沉重,倒是后方的奉祀跟了上来!徽府之守不甘示弱,但是外侧的暴食,暴食身后就是黄金书生。”

        “马群成一字排开态势!马群展开朝横向发展,书里明安已经来到前列,内侧是雨上晴天!雨上晴天!长安念典的制霸赛驹!目前已经超过了徽府之守,与奉祀并排!万户挚翊已经被超越,万户挚翊已经被超越啦!”

        “四百米线率先踏过!身后就是紧追不舍的奉祀,内道的雨上晴天和外道的暴食紧急跟随,黄金书生的位置不太好,黄金书生的位置不太好,需要往更外道偏移,但是脚力有些不够,月在天驷则是只用撑住后方的追击就行了啊!”

        “月在天驷依旧保持优势,身后两个马身就是奉祀...内道!内道的雨上晴天,雨上晴天超过了奉祀,开始逼近月在天驷,但是月在天驷开始加速,月在天驷还有脚力加速,何等恐怖的末脚!已经踏过二百米线!外道的暴食,大外一气,大外一气!是希望锦标制霸的暴食!”

        “内侧的雨上晴天!外侧的暴食!中间的奉祀!还有即将赶上来的黄金书生!但还得是月在天驷!月在天驷两个马身优势踏过一百米线!月在天驷始终维持两个马身优势!太轻松了!月在天驷,过于轻盈与写意的步伐,就像是艺术家在赛道中展开了自己的画笔一般,丝毫没有身后赛驹们的拼尽全力之感,是月在天驷!”

        “五十米!月在天驷依旧保持优势,后方的赛驹追赶不及,后方的赛驹们追赶不及!太强了太强了太强了,看不到上限的月在天驷!率先冲线!”

        “四连胜的月在天驷!月在天驷一着!是月在天驷的胜利!”

        “暴食二着,雨上晴天三着啊!过于精彩的一场比赛,末段的爆发,无论身后赛驹用何种方式,再如何拼尽全力,前方的月在天驷,永远是一副淡然的神情,轻松地维持着与身后赛驹们的差距,这就是月在天驷,如同母父一般的先行实力。”

        “当他认真的那一刻,你就该明白这场比赛的归属!月在天驷!”

        解说的声音在场地内响起,又被观众席爆发的欢呼声所淹没。

        陈莫奢坐在魏白的背上神色复杂,伸出手想要轻轻抚摸魏白的毛发以示鼓励,却被魏白摇头晃脑地躲开。

        转过头不爽地冲着陈莫奢打了个响鼻,魏白毫不掩饰自己对这场比赛前半段陈莫奢判断的不满。

        并不是说骑师不能犯判断错误,只是这种级别的错误不该是陈莫奢这种水平的骑师犯的。

        况且就算是犯了,这种场上场下的固执态度也不该是陈莫奢这种级别的骑师该有的。

        自顾自地绕场一周,随后带着陈莫奢匆匆消失在了赛道出口。

        既然已经确定了比赛的胜利,魏白内心也就更想看到魏明诃对陈莫奢进行训导了,而不再这么在意这场比赛了。

        作为驯马师的魏明诃必然是全程观看了比赛的,也就应该这场比赛骑师所反映出来的思维问题。

        胜利的比赛已经成为过去,陈莫奢思维上的转变更为重要。

        目光看到了洗马区中的魏明诃,魏白几步便走了过去,随后停下了脚步。

        朝着魏明诃挑了下眉,虽然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懂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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