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花酒酒也觉得奇怪,一个猎户双手怎么会那么好看。
后来,觉得他身份不简单,一直在猜测他的身份,一度猜成了什么富家公子。
直到后来,了解到那是什么蛊虫,才意识到什么。
剩下的就只有心疼了。
这蛊虫,名为弑神蛊。
管你是什么,只要中了这蛊,必定会死于非命。
哪怕是神,也是必须有如此的下场。
因为,每个物种,都会有皮肤。
它们寄生在皮肤下面,到最后,还会穿破人的皮肤。
一个人,没了皮肤,如何能活呢?
那必定是不能的。
偏偏,这种折磨,还不是一次性。
这种蛊,会让你强行蜕皮,若是蜕的多了,到最后,皮肤就会变得非常的薄,甚至随不时就会渗出鲜血。
等到再最后,那些蛊虫就会穿破皮肤爬出来,那个场景,想想就觉得有些恐怖。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他受如此的折磨!
所以,楼司瑾手上的茧子没了,也意味着,他被强行蜕去好几层皮,并且每一次还都很折磨。
难怪那一次,看到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竟然是那么苍白鲜红。
自己必须想办法抑制这种蛊虫,否则下一次再发作,很可能又会蜕一层皮,到时候只怕那皮肤就会薄的可怜,将会引发各种的问题。
花酒酒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沉重,这让南宫渝有些的莫名其妙。
但是,这也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探究的又看了一眼楼司瑾,然后重新回到正题上面。
“花小姐,这珍馐楼,是我毕生的心血,我不可能将它让出去的。”
若是让出去,他还找这个女人做什么?
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嗯,所以呢?”花酒酒不甚在意的说道。
南宫渝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这个女人,还真有自己开一家酒楼的心思。
可是,她当真以为自己开的起来么?
南宫渝眯起了眸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花酒酒则是悠闲的喝着茶,完全看不出她的心思。
南宫渝只能说,这个女人确实有些不简单!
自己一开始不就知道么?
偏偏还要来试探一下她啊!
“花小姐,若是你愿意将这些菜谱和调味料给我,我愿意将珍馐楼的收入分你两成。”这是他觉得给的非常多的利润。
不得不说,花酒酒也确实厉害,头一次有人让他主动让出这么大的利润。
“你觉得我像叫花子?”花酒酒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南宫渝心头一沉。
这女人的心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你有什么条件?”南宫渝不打算再一步一步的试探,而是直接将这个问题交给花酒酒了。
“让我提?”花酒酒挑了挑眉,“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南宫渝嘴角微抽,你什么时候客气过了?
“五成利润,并且,情报共享!”花酒酒比了一个五字,又悠哉悠哉的吐出最后几个字。
南宫渝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露出难得让他表现出来的怒容。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有种想掐死这个贪心的女人的想法。
所以,这话,带着森冷的杀气。
可是,花酒酒完全不怕,毕竟,她见过更加可怕的杀气。
那是楼司瑾第一次在她面前杀人的时候。
楼司瑾也在那一瞬间,释放出冰冷的警告气息,将南宫渝的杀气压住了不少。
这让南宫渝着实的震惊。
这个猎户,竟然会有如此本事!
他必定不是一个普通的猎户!
看来,他很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猎户,还有花酒酒。
现场,有些的剑拔弩张。
花酒酒却淡定的起身,望着南宫渝说道:“你觉得我贪心,那是因为你觉得,我配不上这个代价。”
南宫渝冷哼了一声,一副你知道就好。
他现在是连招牌狐狸笑都懒得挂在脸上了。
“可是,我却觉得,哪怕你给我七成,八成的利润,都比不上我一个人的价值。”花酒酒毫不觉得自己过分骄傲。
她有这个资本!
“呵,既然如此,那花小姐还是自己一个人折腾吧。”真的是不知好歹!
南宫渝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花酒酒邪魅的一笑,“是么?希望你不要后悔。”
这可真的是气死个人!
南宫渝冷笑了一声,抬手打开包厢房门,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他一脸阴霾的看着花酒酒。
“我想,南宫公子应该是个极力想证明自己的人。”正是花酒酒的这句话,让他猛地停了下来。
“你知道什么?”南宫渝眯起了狭长的眸子。
“南宫公子既然选择出来单干,难道不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么?”花酒酒一脸无辜的样子。
南宫渝审视的看着花酒酒,好一会儿,才重新走到位置上。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如此要求。”他心平气和的说道。
“就凭我可以让你的酒楼超过万佳楼,哦不,这个目标实在是太没志气了,应当说,就凭我可以让整个大陆上的人,都知道珍馐楼的存在!”花酒酒狂妄的说道。
南宫渝震惊之后,嘴角不断的抽抽。
这个女人估摸是没睡醒吧?
万佳楼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开遍整个东风国,甚至周边国家的酒楼。
是所有人无形中承认的最高档次的酒楼。
这个女人究竟是哪来的自信,竟然敢这么说。
要么是还没睡醒,要么是疯了吧!
“南宫公子,你可敢和我打一个赌?”花酒酒轻笑了一声,也不多说其他的。
“什么赌?”南宫渝满脸的不屑。
一个农家女,能有什么好赌。
“赌我能让你五年之内,成为东风国家户喻晓的酒楼。”花酒酒毫不夸张的说道。
南宫渝差点就笑了。
可是,当看到她那认真且自信的神情,微微的一愣。
这个女人,是说真的?!
“若是你达不到呢?”南宫渝沉着脸问道。
“若是达不到,那就……答应你一个条件。”花酒酒思量片刻回答道。
南宫渝噗呲的笑出声来。
一个小小的农家女的一个条件,能有什么值钱的?
花酒酒却不恼,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南宫渝看的有些心慌。
莫名有种,自己会悔不当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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