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真高兴你能来。看来是我想多了,你很坚强。来,这杯教练敬你!”酒过三巡,朱一楠举起酒杯,由衷地说道。
“教练,别忘了,小舞可是我女朋友。虽然我没能进国家队,但是我女朋友进了,我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徐天麟看向金梦舞,也举起酒杯。
“徐天麟,你太让我感动了,要不是小舞是我姐们儿,我真想抱你一下。你太爷们了!教练,算我一个,我也敬天麟!”梁爱馨也有了些醉意,也举起酒杯。
“算我一个!”金梦舞很少喝酒,但今天也破了例。
“还有我!”吴小松也是热血澎湃。
满桌的人,除了李秋曼都举起酒杯。
见李秋曼有些尴尬,朱一楠圆场道:“来,秋曼,也算你一个,咱们一起喝一杯。”
听教练说,李秋曼才缓缓举杯。
又一杯酒下肚,金梦舞积压了几天的难过终于发泄出来。
“教练,我一定要找到偷天麟冰鞋的人,我不能让天麟这么委屈!”
“对!小舞,我帮你!要是没有这人偷鞋,天麟就不会摔倒,也许现在咱们都是国家队的人了!”梁爱馨也为徐天麟抱不平。
朱一楠虽然喝了酒,但意识还清醒,他摆了摆手道:“孩子们,听我说一句。偷天麟冰鞋的人一定要找到,但不是你们去找。你们已经是国家队的队员了,马上就要备战四大洲赛,甚至世锦赛。这件事儿交给我,我绝对不能让我队里的孩子白白受委屈。相信你们的教练,一定会给天麟一个交代的!”
徐天麟原本已经想开了,可听他们都这么心疼他,心头一暖,差点哭出来。
刹那间,他感觉好像有股血气涌上头顶,向朱一楠几人道:“小舞,爱馨,小松,你们放心,虽然这次没能入选国家队,但我一定努力,早日去国家队找你们!”
“好,我们在国家队等你!”梁爱馨嗓门最大,喊出了气势,也给了徐天麟很大的鼓舞。
金梦舞含泪看着徐天麟,红着眼说道:“天麟,我们一起等你!”
这个晚上,他们都喝多了,也包括李秋曼。
她虽然一直觉得邹南生不行,拖她后腿,可真要分开,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徐天麟想,也许若干年后,他们还会记得这个夜晚吧。
一个各种感情交织的夜晚,有快乐、有难过、有不舍、有愧疚……
几天后,金梦舞几人到国家队报道。因为马上要备战四大洲赛,金梦舞、周思远和李秋曼都需要新的搭档。
因为金梦舞和周思远之前做过搭档,还一起获得全国花样滑冰锦标赛双人滑的冠军,所以队里安排他们做搭档。
这样的安排,在金梦舞和徐天麟的预料之中。在金梦舞去报道前,徐天麟就料到了,还故作轻松地要和金梦舞打赌,金梦舞说不用打赌,因为他们的判断是一样的。
既然进了国家队,就要听从队里的安排,而且除了徐天麟,周思远的确是最好的人选。至少,他们一起训练过几个月,还一起参加了比赛。
对再次和金梦舞组队,周思远暗自高兴。之前为了争做金梦舞的搭档,朱一楠定了比赛规则,结果徐天麟胜利了,他在他们面前摔倒,那一刻耻辱他一直记得。让人想不到的是,短短的几个月他就洗刷了耻辱,扬眉吐气了!
而且,进入国家队后,他和金梦舞都成了商家的宠儿。
很多商家看好他们未来的潜能,想提前签下他们做代言人,免得以后身价高了,代言费也水涨船高。
金梦舞除了身材好,长得漂亮,还有学霸和冠军两项加持外,她的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成为一些洗发水商家关注的热点。
作为国内知名的洗发水品牌,“飘舞”主打无硅油和生发,他们找到金梦舞,给出了80万的代言价格。差不多在同一天,一家化妆品公司也邀请金梦舞做他们旗下少女品牌的代言人。
金梦舞听队里的队友说过,很多商家会寻找名气不是特别大,但形象好,还具备夺冠潜力的运动员做代言人,可以用相对便宜的价格签约,一旦这个运动员在比赛中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他们就会开展一轮密集的宣传,可以说是花了很少的钱,得了低成本、高收益的代言人。
金梦舞各种比赛中的表现,加上她成功入选国家队,以让商家看到了她的价值,而且,她还有可影视明星相媲美的外表,还是个学霸,她是他们最好的押宝对象。
可是,让商家失望的是,金梦舞对代言并不感兴趣。除了训练、准备即将到来的毕业答辩,她只想做凯达一家的代言人。
不过,周思远倒是很感兴趣,据说,他经过队里同意,已经和一家男装品牌签约了。
为了不耽误女儿训练,金宇峰很少安排女儿参加活动。只是这一次,凯达在W市开了一家华东地区最大的旗舰店,希望女儿能出席当天的开业仪式。
金宇峰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和女儿说的,他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没想到金梦舞当即就答应了。金宇峰既高兴又欣慰,叮嘱当地分公司的总经理一定要照顾好金梦舞。
周末下午,飞机在W市机场平安降落。
W市旗舰店的经理彭诚和凯达W市分公司的高层早就在接机口等候,一看金梦舞出来就上前送上鲜花,接过行李。
金梦舞不是第一次来W市,却和上次来时的心情不同。上一次,她来这里,是和徐天麟一起参加比赛,这一次,只有她一个人。
“梦舞,你怎么了?”见金梦舞面露异样,彭诚以为她不舒服,关切地问道。
片刻的失神后,金梦舞笑道:“我没事儿,可能刚下飞机,觉得有点凉。”
她错误地估计了W市的温度,以为这里和京城差不多,却没想到,还没到室外就能感觉到凉意,所以她找了这个还算合理的借口。
她话音未落,彭诚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来,梦舞,你把外套穿上。”
彭诚记得金宇峰的叮嘱,无论是生活上的照顾,还是安全上的保障,他务必都要做好
金梦舞感激地笑了笑,把衣服推了回去:“没事儿,我行李箱里有厚衣服,我等会儿拿。”
彭诚不好再坚持,又把衣服穿上。
金梦舞一行人一起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还没等上车,金梦舞的手机就响了,她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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