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时初往外翻去,容爅就像是一头猎豹,那速度快得惊人,一把拽住顾时初的手。
顾时初就这么整个人悬空在外挂着,而容爅则是半个身子朝外。
“没事,我会拉你上来。”他看着顾时初一脸坚定的说道。
顾时初朝着他扬起一抹会心的浅笑。
“啊!”楼下,刚与顾文伯一起赶来的林雅丹在看到整个要挂在外面的顾时初阳,只觉得双腿一软。
顾文伯将她抱住。
“初初,是初初啊!”林雅丹呼吸急促,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那是她的女儿,此刻就这么挂悬空挂着,如果掉下来……
她不敢往下想。
消防员赶紧挪移着气垫。
顶楼,看着挂在外面的顾时初,还有半个身子也在外面的容爅,顾瑜宛的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阴笑。
朝着刚才那撞顾时初的男人使了个眼色,而她自己则是在这个时候,两眼一黑,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瑜宛!”何淑莲一见自己的女儿晕倒,赶紧跑过来。
至于刚才那撞顾时初的男人,捡起地上的一块砖,朝着容爅走去,恨恨的说道,“顾时初,你敢伤害我的女神,那你就去死吧!我们瑜宛是这个世上最干净,最美丽,最善良的人,你不止伤害她,你还污蔑她!你该……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容爅一手紧抓住栏杆,抬脚朝着他狠狠的踹过去。
只见那人就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踹飞,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又“噗”吐出一大口鲜血。
容爅猛的一个用力,而顾时初则是借着他的力,双脚往墙上蹬,就这么被拉了上来。
刚一上来,便是被容爅抱了个满怀。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着,“不怕,没事了。”
他的声音很柔,很好听,心疼中带着恐惧与后怕,足以让顾时初的心软软的,又被填得满满的。
而昏迷中的顾瑜宛则是偷偷的睁开一条缝,在看到顾初时安然无恙,而容爅则是一脸紧张又心疼的样,气得双手紧握成拳,尽是不甘心。
没用的废物,这都没有把顾时初给撞下去。
她把一切都算计安排好了,只要顾时初今天死了,那顾家的一切就都是他们的了。
而顾时初就算是摔下去摔死,也跟她没有关系,她甚至还是受害者。
可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是这般没用,竟是让顾时初给逃过了一劫。还有容爅,竟是一脚就把那个男人给踹飞了,而且还是在他拉着身体悬挂的顾时初的情况之下。
该死,真是该死!你们都该死!
顾瑜宛气得不行,如果可以她真想刚才自己动手,把容爅和顾时初两个都翻下去。
如果一来,顾家的一切都是她弟弟的,而曹慰然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到容家了。
“初初!”林雅丹慌乱紧张声音传来,然后只见她与顾文伯一起朝着这边急跑来。
闻声,顾时初从容爅的怀里离开,朝着父母走去,“爸,妈,我没事,你们看,我好好的。”
“容爷。”卫程与几个保镖跑上来,一脸恭敬的唤着容爅。
“嗯。”容爅淡淡的应了一声,朝着那被他踹倒在地上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卫程心领神会,不声不想的捂住那人的嘴,将其带走。
“爸,妈。”容爅敬重的唤着顾文伯与林雅丹。
“容爅,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的话,真不知道初初会怎么样。容爅,我和老顾在这谢谢你。”林雅丹一脸感激的说道,甚至朝着容爅要鞠躬了。
容爅赶紧制止,“妈,你别这么说。阿初是我妻子,这是我该做的。”
“对,对!你和初初是夫妻,应该相互帮忙,彼此信任的。”林雅丹一脸欣慰,“看着你们俩感情这么好,我总算是能放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顾文伯看着顾时初长长的舒一口气,然后又拍了拍容爅的肩膀,沉声道,“带初初去医院检查一下,晚上我们爷俩喝两杯。”
“好的,爸!”容爅点头,转头看向顾时初,然后就这么当着二老的面将她拦腰抱起。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顾时初的脸浮起一抹浅浅的红晕,轻声道。
容爅沉视她一眼,那眼神严肃的很,甚至是带着几分警告的。吓得顾时初直接闭嘴不出声了。
见状,顾文伯与林雅丹对视一眼,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但眼眸里尽是欣慰。
能看到小妻夫关系合好的一天,是他们最期待的事情。
在这之前,顾时初一直看容爅不顺眼,各种作死,一门心思就扑在那姓曹的男人身上,不仅贴感情,还贴钱。不管谁说了都没用。
只要是说曹慰然不好的,她就立马翻脸,不管你是谁。
他们都要对这个女儿失望了,却不想突然之间她竟是回心转意,迷途知返了。
昨天,他们夫妻俩还以为是女儿骗他们的,毕竟容爅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却不想今天就让他们眼见为实,彻底的相信了。
这样多好啊!
容爅对顾时初的好,他们夫妻俩都是看在眼里的。
总算初初这个孩子把眼睛擦亮了,认清楚珍珠和鱼目的了。
曹慰然那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他们的宝贝女儿。
“大哥,大嫂!瑜宛也得去医院啊!瑜宛也晕倒了!”何淑莲慌乱的声音传来,又带着几分责备,“你们不能只顾着时初啊,我们瑜宛刚才也差一点摔下去啊!她现在还不醒人事啊!”
闻言,顾文伯和林雅丹朝着躺在地上的顾瑜宛看去,顾文伯的眼眸里有着一抹阴冷的森然,厉声道,“你们家的事情,自己看着办!”
“瑜宛,瑜宛……”顾文仲忙里忙慌的声音传来,然后朝着这边跑来,看到顾文伯一怔,“大哥,你怎么在这?”
顾文伯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去,“从今天起,你这个厂长不用做了!”
说完,没再多看他们一家三口一眼,转身离开。
顾时初被容爅抱着走出楼梯,轻声道,“喂,你放我下来啊!我能自己走的!”
“顾时初,我叫喂?”他冷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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